“邵少,前些天米蘭姐拍戲時意外落水,著涼感冒,還在醫(yī)院住了好些天。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去醫(yī)院看看她?”
這下,邵宇辰算是明白了。
然而,下一秒,他一句話絕對有一種把韓特助氣死的沖動。
他一本正經(jīng)地問:“她住院,跟我有關系么?”
韓特助:“……”
“沒關系?!彼D難地擠出了這幾個句,“絕對沒關系?!?p> “那我跟她很熟?”
“不熟。不熟?!?p> “那是你跟她很熟?”
“絕對沒有的事?!表n特助矢口否認。
“那我為什么要去?”邵宇辰很理所應當?shù)貑栔?p> “可……可……可人家可是……可是對你一片……”
看著邵宇辰一雙不怒自威的目光瞪著自己,“癡心”兩字地被韓特助硬生生地噎回了喉嚨。
他突然想到那晚下了毒的酒居然是陳米蘭準備的事。
韓特助心有余悸地撫摸著自己跳動不安地胸口,差點就要闖大禍了。
韓特助趕緊腿夾屁股地往外面開溜去,不然,繼續(xù)留下來,總少不了一頓挨罵的。
“以后,關于陳米蘭的事,就不要向我匯報了。我跟她,并沒有什么特殊關系?!鄙砗?,邵宇辰不冰不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是,是。”韓特助唯唯諾諾,連連點頭。
而醫(yī)院的另一端,陳米蘭依舊固執(zhí)地住在醫(yī)院里,即使醫(yī)生已經(jīng)早已通知她隨時可以出院了,但她卻依然借口頭還是有些暈,感覺身體這里那里不舒服,一系列諸如此類的借口,硬生生地又在醫(yī)院賴多了幾天。
邵宇辰都還沒來,她怎么可能走。
這么好的制造娛樂爆點新聞的時機,她怎么會輕易地錯過。
此時,經(jīng)紀人紀小柔灰頭土臉地進來了。
“怎么了,一副哭喪臉的樣子?”陳米蘭一邊半躺著,一邊玩著手機,一邊還吃著另一個助手遞過來的葡萄,一邊還不忘地責備道(她可真是個大忙人),“真是個沒用的東西。都幾天了,邵宇辰就是給你請都請過來了。到現(xiàn)在,卻依舊連個人影都沒有。你這是存心讓我多住幾天,不能出院,是不?”
剛被韓特助苛責一番的紀小柔此時哪里還承受得了陳米蘭這般挖苦,當下,嘩啦啦地流下了幾滴淚珠。
“哎喲喲,還哭上了?!标惷滋m一陣心煩,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不是她平時最擅長的么。
跟她玩這個,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米蘭姐,我試過了。無論什么辦法我都用過了,可邵天王他就是不肯來,我能有什么辦法?!奔o小柔的聲音里面甚至帶有幾分哭腔。
“韓特助我都找過了。就連他也沒有辦法將邵天王給勸過來?!?p> “什么?”陳米蘭有些詫異,這邵宇辰不是最聽韓特助的話么,“連他都沒辦法?”
“是啊,米蘭姐。那邵天王就像鐵了心似的,無論韓特助說什么,他就是不上套。而且,韓特助還說了……”
“說什么了?”陳米蘭的語氣中已帶有幾分急意,直覺告訴她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