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韓特助一驚一詐的樣子,邵宇辰?jīng)]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他要真有事,現(xiàn)在還能好端端地坐在這里?
韓助特的腦回路飛快地將這件事情將早上的事情聯(lián)系在了一起。
剛才他還一直納悶他們一向不盡女色的邵少是不是吃錯藥了,居然會一大早爆出這么一件驚天桃色親聞。
看來,是被有心之人下套了。
“可是,邵少,昨天你不是在1202房間的么?怎么突然跑到1203去了?”韓特助忽然想起他幫邵宇辰預訂的明明是1202房間的,因為那間房間靠江,所以他記得很清楚。
“最近對花粉過敏得厲害,我讓人臨時調(diào)的?!?p> 經(jīng)韓特助這么一提醒,邵宇辰的腦海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1202?1203?
如果他昨晚沒有臨時起意,是不是就不會遇上了宋楚憐?
難道說宋楚憐原本就是是沖著1203房間的人來的。
“你再去幫我查一下,昨晚有沒有人訂了1203房間?!鄙塾畛椒愿赖?。
“那……那個女人又是怎么回事?”韓特助一臉好奇地望著邵宇辰。
邵宇辰也一臉好奇地望著韓斌,臉上仿佛寫著一句你問我,我問誰。
“那肯定也是個居心叵測的壞女人,不懷好意?!表n特助自下斷論。
邵宇辰沉默不語。
腦海卻不由地浮現(xiàn)昨晚的零星片斷。
昨晚那種陌生的感覺,對于邵宇辰而言是一種如墜云端,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然而,下一秒,邵宇辰便想起了早上她那令人恨之入骨的邪惡笑容。
眾目睽睽之下,她居然會讓人當眾出丑,還笑靨如花,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韓特助,關(guān)于宋楚憐的所有資料信息,我明天就要看到。我倒要看看她是怎樣一個人,究竟有何目的?”
“誰?”
顯然這個名字太過于陌生。
別說邵宇辰,就連韓斌,也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
“宋……楚……憐?!鄙塾畛诫y得清楚交待。
“哪個楚?哪個憐?”
名字這事一定要打聽清楚。
畢竟中國十幾億人口,重名跟諧音的人太多了。
誰知道她是叫宋楚蓮還是宋杵簾。
……一片沉寂。
邵宇辰?jīng)]有作聲。
這問得好像也確實過份了些。
他們邵少跟那個姓宋的也才剛認識。
不,應該是連認識都算不上。
意識到這點的韓特助立刻保證,“邵少,你放心,管她宋初憐還是宋處蓮,我都保準將她資料給你帶到。我這就去把全國叫宋楚憐的人翻個遍。”
邵宇辰微微地點了個頭,算是對他這回答的肯定。
“對了,那邊有什么動靜么?’邵宇辰轉(zhuǎn)頭一想,忽然問道。
那邊,自然是指邵氏集團邵天剛那邊。
邵氏集團太子爺夜宿陌生女子,這么勁爆的新聞恐怕早已傳到他的耳朵了吧。
此刻,身為邵氏集團總裁的他,怕是氣得要跳墻了。
韓特助陽光的臉上立時抹上一片愁云。
“怎么,有事?”邵宇辰問。
“邵少,今早兒福伯來過電話,說老爺子要你回家一趟。好像說老爺病了,而且還不輕?!?p> “病了?”邵宇辰仔細斟酌著這個詞,早不病晚不病,偏在這時候病。
只怕是別有隱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