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先生,你想多了。沒有人稀罕從你那里得到什么好處?!彼纬z反擊。
“還是你要的是名?”邵宇辰不依不撓。
“邵先生的想象能力倒是不錯,只怕是有點高抬自己了。對于憑借你的名氣進行炒作而出的名,我宋楚憐即便再不濟,也還不屑于這么做?!?p> 千方百計設下這么一個全套,卻居然告訴他,她什么都不要。
邵宇辰會信?除非他是三歲小孩。
她不過是想將這個爆炸新聞去外頭賣個更好的價錢罷了。
“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總之,我希望,昨晚的事,你最好給我爛在腦海,對誰也不準提起?!鄙塾畛降脑捳Z里帶有幾分威脅的氣息。
“如此最好,求之不得。”宋楚憐語氣堅定,“我也希望邵先生最好能對昨晚的事守口如瓶,最好忘得一干二凈?!?p> “你……”
第一次被人反擊得如此干凈利落,她決絕的語氣讓他難以置信,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難道說昨晚的藥,不是她下的?
邵宇辰的心里開始疑惑。
但如果不是她下的那又是誰,而她怎么會這么巧的出現(xiàn)在這里?
邵宇辰還在沉思,而宋楚憐早已拎起自己的背包,往門口走去。
還真的是一副什么都不要的架勢。
“宋楚憐?”
邵宇程的腦海飛快地將所有相關信息搜了一遍,與他合作過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對他傾慕已久的各號粉絲,或者平時工作遇到的不起眼的工作人員,無奈,都沒有關于這個名字的任何信息。
原來他不認識她。
至少,邵宇辰確認,在此之前,他們的人生從未有過交集。
宋楚憐掉轉身,一個徑往前走,頭也不回,一絲一毫也不留戀床上的某人,盡管昨晚他們還是親密接觸的關系。
不過是一場意外罷了。這一定是上天對自已的懲罰,懲罰自己這么多年來,依舊對沐旭軒心存幻想。
宋楚憐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然而,手在將要打開門的一瞬間停住了。
一想到昨晚她寶貴的每一次就這么被邵宇辰毫無防備地奪走,而不久前他還對自己頤指氣使,各種質疑自己的人格,宋楚憐便心有不甘。
于是,她回頭,似報復般,對著邵宇辰玩味一笑,舌頭邪惡地舔了舔嘴唇,極富挑釁地說道:“邵宇辰,昨晚你這副身軀,我用得甚是滿意?!?p> 說完,手一揮,頭一揚,嘴巴一努,馬尾一甩,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不就是逞口舌之快,落井下石,譏諷挖苦人么?
不僅你邵宇辰會,我,宋楚憐也一樣會。
邵宇辰便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宋楚憐數(shù)落他,然后像個打了勝仗的小狐貍夾著尾巴跑了。
“這該死的女人?!鄙塾畛嚼浜吡艘痪?。
然而,宋楚憐前腳剛一出去,心里便悔得腸子都青了。
外頭居然守了一群記者。
無數(shù)的鎂光燈在她打開門的瞬間劈頭蓋臉地照在她臉上,宋楚憐只覺得眼前刺眼得厲害。
幾乎是下意識地,宋楚憐立馬把門給關上,不去理會外面像發(fā)現(xiàn)了獵物,饑渴似餓狼的記者們。
“怎么,反悔了?”邵宇辰像看透了宋楚憐一般,故意問道,“現(xiàn)在你還有最后一次機會,說吧,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