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霜霜的腦子還處于一種混沌當(dāng)中,但是因為剛剛她感到疼痛的時候,旁邊只有葉千書一個人,所以她才會下意識地訓(xùn)斥葉千書。
而如今葉千書做出這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南霜霜的腦子倒是愈發(fā)暈乎乎了。
她看看葉千書那張精致的面龐,眼底劃過明顯的嫉妒,但是緊接著卻哦了一聲,有些心不在焉:
“不是你你就直接說嘛!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會平白無故的污蔑你。”
因為距離南霜霜很近,所以葉千書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南霜霜眼底那似乎輕蔑似乎嫉恨的神色。
她心底冷笑一聲。
卻對南霜霜身上散發(fā)著的濃濃酒氣厭惡到了極致,所以在見到南霜霜又有些犯暈了便直接從她旁邊離開。
她剛剛和南潯有些話說的是實話。
南霜霜的確不想讓她的父母知道她買醉的事情。
不然的話,葉千書也不會那么光明正大地背著南霜霜就去找南潯。
想著,葉千書又重新把南霜霜的手機(jī)解鎖,在聯(lián)系人的地方把南潯的號碼填了進(jìn)去。
等到未來南潯拿今天的事情說事,她也可以說是自己一眼就看到了南潯這個聯(lián)系人才打的電話。
至于南霜霜為什么會剛回國就拿到了南潯的號碼——
呵,這就是南霜霜自己的事情了。
葉千書想著,看著南霜霜那張頂多算得上清秀的面容便覺得煩躁極了。
要不是江修白現(xiàn)在壓根不接受她的示好,她也不會為了接近南潯而選擇利用南霜霜這枚棋子。
南霜霜這個人,極度的自私自利,以自我為中心。
就算知道她現(xiàn)在是江痕明面上的女朋友,也絲毫沒有把她放在心底的意思。
要不是今早出門的時候南霜霜的車拋錨,讓她撿了個便宜,否則南霜霜是絲毫和她打交道的意思都沒有。
葉千書心中千轉(zhuǎn)百回,自然清楚了南霜霜的想法。
南霜霜一家現(xiàn)在剛回國,自然是先扒著南潯那一家子人。
至于江家,現(xiàn)在和南霜霜一家是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加上最近風(fēng)頭上說江家南家交惡,這讓南霜霜更是對她避而不及。
不過好在她口才極佳,讓南霜霜在短短幾個小時內(nèi)就對她卸下了心房。
更是在她的刻意下開了個房間,在里面買醉。
南霜霜的酒量不差,但是有葉千書在,怎么可能會讓南霜霜這枚棋子清醒著?
葉千書面色冷漠。
在看向癱成一團(tuán)的南霜霜的時候,面上倏地劃過幾分譏誚。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長的,半點沒有繼承到南家人的美貌?!?p> 先不說南潯,就連南潯的母親和南霜霜的母親都是曾經(jīng)豪門圈子里的名媛。
長相自然不差。
而南霜霜就像是長歪了似的,模樣最多只能算得上是清秀,連美人都算不上。
想著,葉千書便打電話給了自己的一個朋友,讓他來接自己和南霜霜。
對方直接應(yīng)下,葉千書的表情這才好看了幾分。
可是一聞到這個屋子里那股令人作嘔的氣息,葉千書便又黑著臉走到了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