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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權(quán)妻

第064章 酗酒

重生權(quán)妻 南嬙小詩 2049 2019-05-12 09:00:00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宇文讓在房中獨喝了許多悶酒,最后醉的進入半不清醒的狀況了:“好一個造物弄人,造物弄人?!彼穆曇魸u弱而又沙啞。

  白虎的眉宇已經(jīng)擠成了一團:“太宰,您不值得?!?p>  宇文讓舉起手中的酒壺飲酒,發(fā)現(xiàn)里面空了,便隨手拋掉:“拿酒?!?p>  白虎看著圍繞在他身邊那些橫七豎八的空酒壺:“您不能再喝了。”

  “你拿不拿?”宇文讓吼了一聲意識迷離,目光迷離,可脾氣還是在的。

  白虎不能不從,只有繼續(xù)去取酒。

  取酒回來路上,殷遠悠帶著杜鵑攔住了他。

  殷遠悠低頭看了看白虎手中的酒:“聽說今天晚上已經(jīng)在酒窖取了好多酒了,怎么還要?太宰怎么啦?”

  白虎搪塞的回應:“也沒什么,就是有點心情不好?!?p>  “他可從來不曾這般醉飲?!币筮h悠就是要套白虎的話。

  可白虎又哪里會輕易的出賣宇文讓:“人偶爾爆發(fā)一下倒也不足為奇。”

  “把酒給我吧!我去給太宰,順道勸勸他。”殷遠悠睨了一眼伸手的杜鵑。

  杜鵑上前一步伸手要去取過白虎手中的酒。

  白虎微微避開,并說道:“夫人,還是交給屬下吧!太宰的脾氣你也知道,并不好勸需自己想通?!?p>  殷遠悠凝視著白虎沒有接話。

  白虎禮儀式地彎了彎腰,帶著酒走了。

  殷遠悠的面色瞬間沒了表情。

  杜鵑出于心疼的呼喚了一聲:“夫人?!?p>  “歐陽家到威國公府下聘的事兒消息準確嗎?”殷遠悠再次確定。

  杜鵑點了點頭:“不會有錯的,太宰一定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才酗酒的?!?p>  殷遠悠就不明白了:“第二蘇染?!?p>  “不過夫人也不必再在意了,歐陽家既然下了聘,便是要娶的,第二蘇染總歸爬不上太宰的床了,長得再漂亮也威脅不到夫人?!?p>  殷遠悠注視杜鵑:“以我了解的宇文讓,他真的會這么輕易的就把自己動心的女人讓給別人嗎?”

  杜鵑想著:“聽說婚期就要選在近期,太宰總不會去搶親吧!這可不好看?!?p>  “我與他成親十年,他與我同眠的日子都可謂屈指可數(shù)。”殷遠悠越想就越是覺得自己可悲。

  不由得想起了這么多年宇文讓與她同房的次數(shù)少的可憐。

  就連那一對未滿四歲的龍鳳胎也是求著他才有的。

  在那個大雪紛飛的夜晚,殷遠悠終于沒有辦法地在宇文讓的屋外跪了下來,卻不讓人通傳已經(jīng)就寢的宇文讓。

  直到第二天早晨,宇文讓醒來在洗臉更衣的時候白虎才說殷遠悠在外跪了一夜。

  宇文讓驚愕的看著白虎:“跪了一夜?她為何要跪?”

  白虎搖頭:“屬下不知?!?p>  “那如何不報我?”宇文讓不理解殷遠悠為何要跪,也不理解為何沒人稟報此事。

  白虎答道:“夫人來的時候,您已經(jīng)歇下了,便讓我們不必將您擾醒?!?p>  坐在床榻邊緣的宇文讓猛然起身往屋外去。

  大雪已經(jīng)停了,但是經(jīng)歷了一夜寒冷的殷遠悠還是唇齒發(fā)白。

  “你這是做什么?”宇文讓過去將她扶起來。

  殷遠悠卻不肯起來的握住宇文讓的手,直言道:“我這么做就是想讓你可憐我?!?p>  宇文讓莫名其妙的站直了身子:“什么意思?”

  “能否讓我有做母親的機會?”殷遠悠眼睛發(fā)紅的看著宇文讓,“我現(xiàn)在沒日沒夜都難以入眠,腦海里東想西想,我想有了孩子也許就不會想了?!?p>  宇文讓面顯思慮。

  “就算你不愛我,你將來也會需要孩子來繼承你的衣缽,而我也能有個盼頭?!币筮h悠抓住宇文讓的衣擺,說的楚楚可憐很是悲涼。

  宇文讓回過思緒,低身去扶殷遠悠起來:“把身子弄壞了,怎么要孩子。”

  “那夫君的意思是愿意可憐我了?”似乎得到了答案一樣的殷遠悠破唇而笑,她特意選在大雪紛飛的這一晚跪上一宿也沒有白費。

  后來殷遠悠如愿懷上了宇文讓的孩子,欣喜萬分。

  可宇文讓卻依舊只是情緒平平。

  殷遠悠希望依靠孩子重新打造她在宇文讓心中位置的想法,再次破滅。

  可生了一對可愛的龍鳳胎,多少還是慰藉了她的心靈。

  而宇文讓一直對女人也是無欲無望,這讓殷遠悠很放心自己的地位不會被影響,也很肯定自己的兒子會穩(wěn)坐世子之位,女兒也是無上尊榮的郡主。

  可是現(xiàn)在第二蘇染出現(xiàn)了,她內(nèi)心的漸漸再不能平靜。

  殷遠悠叮囑杜鵑:“只要歐陽浚和第二蘇染的親事一天沒辦,就有被改變的可能,這段時間你先派人盯著第二蘇染,看看她與太宰會不會有接觸?!?p>  杜鵑有些害怕:“萬一被太宰發(fā)現(xiàn)了豈不是糟糕?”

  殷遠悠卻不怕:“放心吧!他不會怎么樣我的,我殷家的一切都助長了他。這么多年他再不喜歡我也未曾過河拆橋,足以說明他還是記著恩的。”

  這點杜鵑倒是認同:“那奴婢派人去盯著?!?p>  “去看看孩子?!币筮h悠再不去多想,一切靜觀其變。

  ……

  第二天宇文讓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

  白虎送來了醒酒湯放在桌面上,然后走到宇文讓的身邊說道:“屬下已經(jīng)替您告了假,今日不早朝。”

  宇文讓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白虎掙扎了半晌:“今日一早,歐陽將軍入宮去面見圣上了,聽說也把與威國公府要成為親家的事兒告知了?!?p>  宇文讓睨了他一眼,然后呢!

  白虎接著說:“聽說圣上很是看好,說是郎才女貌。”

  “呵”的一聲,宇文讓根本不以為然:“他除了這樣表示,還能怎么表示?!?p>  “那普州那邊?”白虎請示。

  宇文讓低著頭:“我說過,待命,沒有我的最終命令,什么也不許做?!?p>  “屬下是覺得就算太宰不娶第二蘇染了,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如此豈不是真的就成了第二蘇染手中玩物?!卑谆⑹冀K都過不去這個坎,在他心里宇文讓可以摧毀任何一個人,但是絕不能被別人傷害半分。

  宇文讓卻只是一吼:“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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