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大爺?。 ?p> 聽著齊思玄的話,樂游原猛地跳起來,叫罵了一句,緊了緊自己的衣衫,一臉不爽的走出了齊思玄的房間。
“喂,去哪吃飯啊?”
聲音遠遠的從房間外面?zhèn)鱽?,齊思玄微微一笑,整理了衣衫,聞著衣服上的臭汗味,皺了皺眉頭,隨即也走出了房間。
“自然在家里吃?!?p> 快走幾步追上樂游原,齊思玄一巴掌拍在樂游原的肩膀上,笑著說道。
樂游原斜著眼睛看著齊思玄,眼中盡是濃濃的不屑,突破了,這么開心的事情,不請客吃飯,是不是實在有些過分了。
“這么開心的日子,不請客吃頓好的?干嘛要在家里吃?”
“額…”齊思玄愣了一下,撓了撓腦袋,瞅了一眼頭頂?shù)脑铝?,腦袋隨即又轉向了樂游原,表情已經(jīng)恢復了自然。
“最好的廚子,就在我家???陛下招待客人的時候,也會派人來我家做幾個菜的?!?p> 樂游原前進的腳步頓時一個踉蹌,他突然想起來,齊思玄這貨,是實打實的貴族,自己還在用之前的觀念去考慮吃飯這種事情,實在是傻的冒泡。
不過樂游原不準備妥協(xié),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嘛。
“你懂個屁??!”樂游原看著齊思玄,嘴角上揚,不屑的說道。
“哦?”齊思玄頓了頓,臉上同樣掛著笑容,不過比起樂游原的惡行惡相,齊思玄的笑容無疑讓人舒服的多,瞅著樂游原,齊思玄拱了拱手,極有禮貌的說道:“那,您這位懂屁的,說說?”
樂游原不由得有些氣結,他沒想到,看上去這般溫文爾雅的齊思玄,竟然也是一個毒舌。
不過,既然齊思玄想要聽屁話,樂游原自然一點也不慫,忽悠人的屁話他聽的多了。
清了清嗓子,樂游原哼了幾聲,皺著眉頭,在齊思玄極度不屑的眼神中放了幾個清脆悠揚的屁,就在齊思玄實在忍不住要一腳踹在他那張臉上的時候,樂游原終于開口。
“這吃飯,吃的可不止是味道,俗話說的好,食色性也,就是說,吃飯,要色香味俱全,當然,這只是最簡單的解釋?!?p> 齊思玄嘴角上揚的聽著樂游原侃侃而談,出去吃飯,他自然沒有什么意見,不過,聽樂游原在這里吹噓,也不失為一件極為有意思的事情。
“作為一個吃貨,色香味俱全只是基本的要求,真正的吃貨,吃飯的同時,也要考慮天氣,季節(jié),心情,甚至是風向都要考慮在內(nèi),一切都考慮清楚了,才算吃飯,所以說,你懂個屁??!”
樂游原居高臨下的看著齊思玄,肆意而又張揚的發(fā)表著自己的理論,心里卻有些惴惴,畢竟這套惡心的理論,完全是他胡編亂造的。
“賢侄說的極是!”樂游原還要繼續(xù)發(fā)表自己的惡心理論,便聽見一聲高呼,無奈的瞅了一眼齊思玄,只見這貨嘴角上揚,一副想笑又要憋著的惡心模樣。
“伯伯好?!?p> 樂游原轉過頭,恭恭敬敬的跟著齊思玄一起見禮,沒辦法,自己雖然把自己的身份吹得多么牛逼,但現(xiàn)在跟齊思玄兄弟相稱,所以該有的禮貌自然必不可少,最主要的,自己還要必須表現(xiàn)出有家教的樣子,不然吹噓出來的身份自然無功自破。
“你們要去哪里吃?”平康王對著兩個小子揮揮手,隨即接著說道,“我知道一家不錯的地方,清風樓,飯菜也就一般,不過酒水不錯,前幾日讓思銘去要酒水方子,店家竟然拼死不給,本來準備過幾日去砸了那家店,不過今日心情不錯,走,去那里喝上幾口?!?p> 樂游原瞠目結舌,這…討要方子本來就不對了,別人不給,還要砸了人家的店,這算是哪回事?
不過很快樂游原便反應過來,只能無奈的感嘆一句,萬惡的封建主義!
管家已經(jīng)理由眼力見的找車夫準備好了馬車,看著馬車,樂游原微微一愣,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前不久貌似也是有馬車的人,不過馬車,現(xiàn)在好像沒了。
一邊走,樂游原歪著腦袋想了好久,終于想起來,自己貌似在跟小公主他們分開的時候,并沒有做馬車,而是走路來著。
“草啊?!睒酚卧滩蛔×R了一句,齊思玄頓時一臉疑惑的看著樂游原,他不明白,樂游原怎么突然就爆了粗口。
“哦,想起一些事,無關緊要的?!睒酚卧χ鴵]手跟平康王解釋,至于齊思玄,誰管他去死。
“樂兄,你今晚躲什么?”
平康王上了馬車,樂游原跟齊思玄兩人自然不會跟他坐一輛馬車,兩人剛剛爬上后面那輛馬車,齊思玄便看著樂游原問道。
“什么今晚,什么躲什么?”
樂游原奇怪的看了一眼齊思玄,隨即便懶懶的躺在了馬車里面,他一點也不喜歡做馬車,這種東西,顛簸程度比起拖拉機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一輛不大的馬車,連個減震也沒有,坐著實在不要太難受。
“別裝傻,你在我房間睡著,醒來看好我干嘛要躲?”
齊思玄的語氣咄咄逼人,癱坐著的樂游原頓時坐的端正,不是因為害怕齊思玄的質(zhì)問,而是這質(zhì)問的語氣,怎么那么像女人質(zhì)問男人的語氣?
“哦,我怕你對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想法?!?p> 樂游原輕飄飄的說道,齊思玄一張臉頓時成了絳紫色,瞅著樂游原身體都在瘋狂的顫抖。
“在你眼里,難道我是那等斷袖分桃之輩?”
齊思玄憤怒的吼道,沒辦法,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質(zhì)疑喜歡男人,這簡直是莫大的侮辱!
“這個,我可不知道?!睒酚卧瓱o所謂的聳了聳肩,不過看見齊思玄那如同便秘一般的臉,急忙說道,“不過你放心,雖然我不好男色,但如果你有這喜好的話,我也不會嘲笑你的,戀愛自由,戀愛自由!”
齊思玄現(xiàn)在只想把樂游原掐死,他實在沒有想到,樂游原竟然是這么,這么惡心的一個人。
斷袖分桃?他齊思玄怎么可能有那種愛好!
“老子性別男,愛好女,不好男色,收起你那令人惡心的表情,不然,怎么就絕交!”
聽著齊思玄憤怒的嘶吼,樂游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貨不是玻璃,不愛斷背山,不然以后怕是朋友沒得做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喂…再用那表情看我,老子讓你滾下馬車,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