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又收雙雄
呂曠呂翔兄弟帶著疲憊之軍匆匆忙忙趕往烏巢,而曹昂所率的乃是曹操帳下最為精銳的虎豹騎,雖然只有一萬,可是對付呂曠呂翔的兩萬疲憊步兵那是毫無懸念的,曹昂一馬當(dāng)先全力沖殺,一口氣沒費什么力氣便鑿穿了呂氏兄弟的軍陣,就這曹昂還沒有放棄,于是調(diào)轉(zhuǎn)馬頭又一次沖陣,鑿穿之后再一次沖陣,把個呂氏兄弟給打哭了,不帶這么欺負(fù)人的,騎兵打我步兵就算了,還是斗志昂揚沒有經(jīng)過戰(zhàn)斗的騎兵,這結(jié)果還能有什么好?兩萬步卒再曹昂的五次沖殺下變得潰不成軍,好手好腳站立的不足一成,呂氏兄弟也是盡量躲開騎兵沖擊才得以保全性命,還好曹昂并沒有趕盡殺絕,看著袁軍稀稀拉拉的士兵已經(jīng)不足以令他再次沖陣了,方才打馬率軍絕塵而去。
另一邊曹操大肆散播袁軍糧草被焚,動搖袁軍軍心,又傳來增援烏巢的呂氏兄弟被曹昂殺的大敗,袁紹一下子好像蒼老了許多,他可明白糧草被焚的后果是什么?援兵又被打殘了,如今全軍上下都知道了糧草被焚之事,瞞都瞞不住,這時候也不是追究誰泄露機(jī)密的時候了。
“正南,下令大軍速速撤退吧,否則明日大軍無糧裹腹不戰(zhàn)自潰,定然大敗而歸。軍心已失,不宜再戰(zhàn)。”
“喏!”
“報!啟稟主公!曹仁李典夏侯淵于禁四人正率大軍猛攻顏良將軍,將軍差人來請主公速發(fā)援兵,請主公定奪!”
“還發(fā)什么援兵?速速叫顏良后撤與顯思兵合一處退回渤海?!?p> “喏!”
傳令兵退出傳令去了,可是這道命令直接就葬送了顏良的大軍,因為此時天剛微亮,四面八方都是曹軍涌來,顏良也不知道到底來了多少人馬對付自己?如果他不離開營寨也許還能抵擋一陣,可是他接到命令之后直接棄營退兵,這正好中了曹軍的誘敵之計,離開營寨保護(hù)的袁軍在士氣與斗志盡失的情況下哪是曹軍的對手?一方無心作戰(zhàn)只想盡快逃回去,一方是把對手當(dāng)做升官發(fā)財?shù)碾A梯了,兩下一比較高下立判。雖有數(shù)萬人馬的顏良在斬殺十幾人之后仍無力挽回大軍潰敗的命運,一邊說拼命的逃,一邊拼命的追殺。而袁紹此時也顧不得其他人了自己也率軍極速后撤,他怕再不撤明天回家的時候大軍都要餓肚子,趁現(xiàn)在撤回去還能保住實力,以圖他日卷土重來??墒窍敕ㄊ呛玫?,但是現(xiàn)實是殘酷的,曹操親自率軍緊追不舍,加之曹昂的虎豹騎時不時的抽冷子給后撤的袁軍來這么一下,搞得袁紹是灰頭土臉,也就更加加速了袁紹自己逃跑的速度,眼不見心不煩是此時袁紹的心境。他這一跑不要緊,可曹操就不這么想了,直接派大軍全速追擊,五萬大軍追擊二十萬逃兵,也是一大奇葩景象。也不知道當(dāng)天下人得這樣的一種局面會怎么看待袁紹了,反正袁紹此時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先回老窩再說。
官渡這邊的袁曹之戰(zhàn)劉辨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有時候他還在巨大的沙盤上擺弄著兩軍所處的位置并且分析雙方可能發(fā)生的交戰(zhàn)地點和方式,雖然他知道歷史上官渡之戰(zhàn)是以袁紹失敗而告終,官渡之戰(zhàn)的結(jié)束也就意味著袁紹這位曾經(jīng)雄霸北方天下第一諸侯徹底隕落,也是整個汝南袁家的凋落。可是當(dāng)他得知戰(zhàn)事經(jīng)過之后不由感嘆,世事無常,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于是他立即下令渤海密探全力營救田豐,務(wù)必把一個活生生的田豐不惜一切代價送到晉陽。
袁紹和曹操打仗他在晉陽可也沒閑著,被甘寧從身毒帶回來的特使給煩的一個腦袋兩個大,為什么呢?因為身毒那個權(quán)傾一方的城主不知道從哪里得知漢王劉辨很有可能會成為大漢新皇帝,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劉辨很年輕才十七歲,更重要的劉辨的名聲他聽說過,因為往來大漢與身毒的商人傳回來的信息他怎么會不知道?因此這位城主也是想更進(jìn)一步拉近與大漢的關(guān)系,就派了以他女兒為代表的一支特使隊伍前來大漢學(xué)習(xí)先進(jìn)的冶鐵工藝與先進(jìn)的種植技術(shù)等等。順便說一句,這位城主的掌上明珠一直跟隨大漢在身毒的高僧學(xué)習(xí)佛法的,自從跟隨高僧學(xué)習(xí)之后,就深深的被漢文化給吸引了,也就是說這位身毒富貴小姐用大漢的話講算得上是一位知書達(dá)禮大家閨秀,關(guān)鍵還是當(dāng)?shù)匾坏纫坏拇竺廊耍皇巧矶咎赜械纳钌つw與大漢有些不同而已。
有這樣一位特使來找劉辨想都能想到他有多么頭疼??偸钦抑鞣N理由與借口不見她,冶鐵技術(shù)能傳出去?肯定不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強大他國的事情絕不能干,那是賣國。身為大漢現(xiàn)在實際上的主人這件事能干才怪!而這位美女特使呢也不著急,不停的公關(guān),怎么公關(guān)呢?找劉辨的幾位王妃聊天?。≡掝}就是劉辨的一切過往,這個她都感興趣。大漢有多大她已經(jīng)知道了,劉辨是什么樣的人她也清楚了,可是就這樣這位異國女子卻因為了解太多也深深的陷入情網(wǎng)不能自拔了,她雖然知道劉辨現(xiàn)在擁有六位當(dāng)今大漢最美貌的王妃,但是她根本不在意,因為身毒稍微家庭狀況好一些的人誰不是三妻四妾的,這個放在那個年代很正常。可是她不在意劉辨卻不這么想?弄個混血兒出來他還真不覺得是什么好事,況且自己的遠(yuǎn)大抱負(fù)可不只是身毒的棉花和紅薯……
劉辨頭疼不疼袁紹是肯定沒興趣關(guān)心了,因為他自己現(xiàn)在頭很疼。跟隨他一路逃回渤海的人馬不足五萬,也就是說十不足一,五十萬大軍轟轟烈烈浩浩蕩蕩的去討伐曹操,結(jié)果被人家給打的灰溜溜的逃回來了,這能不頭疼?這一頭疼就病了,這一病可就再也沒有起來了。
病榻上的袁紹滿頭銀絲,面容憔悴,一臉滄桑,與出征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簡直判若兩人,昔日風(fēng)光無限的祁鄉(xiāng)侯如今不過是病入膏肓行將就木之人。
他的倒下直接讓袁氏的覆滅加快了步伐。
三個兒子,老大袁譚袁顯思守在軍營遠(yuǎn),是個典型的有勇無謀之人;老二袁熙袁顯奕是個典型的文人,詩詞歌賦倒是會弄上一弄行軍打仗那是一竅不通;老三袁尚袁顯甫是袁紹最疼愛的兒子,雖然年幼可袁紹最看好他,原本袁紹也是準(zhǔn)備將來自己百年之后大位傳讓于他的,這一點帳下文臣武將基本上都是心里清楚的事情。
可是事情并非這么簡單,老大老二以及老三都有著自己的支持者,這不袁紹一病倒,三兄倒是沒怎么爭的太過明顯,可是各自帳下的支持者就開始明爭暗斗了,什么互相詆毀對方,互相在袁紹面前告狀啦這類事情層出不窮,弄得本來就奄奄一息的袁紹更是七竅生煙,氣歸氣啊,可是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模樣也沒什么威懾力了,兒子長大了,當(dāng)面肯定是唯唯諾諾言聽計從的,可是私下里干什么他能看的住嗎?
曹操把袁紹趕回渤海之后將大軍順勢往前推進(jìn)了三百里,也就是說袁紹原來的地盤被曹操一口氣吞掉了不少,直接把袁紹勢力壓縮在了渤海以及渤海以北的地方,青州大部都被曹操占據(jù)了。
劉辨得知這一結(jié)果之后立即派大將呂布及軍師徐庶率兵三萬趕往章武,先將章武拿下,這樣一來章武以北一直到遼東全部落入劉辨手里,又給冀州張頜下令,令張頜率軍三萬直奔其家鄉(xiāng)河間,駐軍河間與渤海邊境,與呂布遙相呼應(yīng),不管誰來這兩處直接予以消滅,這是劉辨給他們的軍令。
自此,袁紹勢力被劉辨與曹操徹底壓縮在了小小的渤??ぃM(jìn)退不得。得知消息的袁紹嘴里雖然沒有力氣大罵了,可心里直接把劉辨與曹操的祖宗八代通通問候了一遍。不得不說生命力頑強的袁紹盡管奄奄一息,離咽氣也就那么一步之遙,可是還就是死死地?fù)沃鴽]有斷氣,真正讓袁紹斷氣的事,曹操派大將曹仁,夏侯惇二人統(tǒng)兵五萬直接開往渤海而來,隨軍軍師不是別人正是許攸許子遠(yuǎn),曹操也知道了劉辨大軍進(jìn)駐河間和章武的消息了,他知道眼下自己根本不能去觸怒劉辨,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劉辨都不是他曹操現(xiàn)在的力量能夠抗衡的,他曹操自己幾斤幾兩太清楚,但是如果劉辨再強行占領(lǐng)渤??つ撬懿倬陀稚僖粔K地方,南皮城被袁紹經(jīng)營十多年怎么可能不富庶?得到南皮城等于絕了袁家的根基,也掘了袁家的全部身家,這么大一塊肥肉曹操怎么能夠甘心放棄?而劉辨就不一樣了,他無所謂誰拿走,因為他知道到頭來還是會回到自己的懷里,只是時間問題。如今渤??ぷ尣懿偃ゴ蚰敲礈缭B的事就有曹操背著了,和他劉辨無關(guān)了,作為君王沒有理由的攻打自己的臣子于史書爺不好看不是嗎?
時間到了建安七年歲末,袁紹再得到了曹操大軍在許攸的幫助下兵臨南皮城的消息之后氣的當(dāng)噴了一口老血,昏迷不醒,于當(dāng)日夜間與世長辭。一代霸主就此煙消云散。顏良文丑二將也不顧他人死活保護(hù)著年僅十歲的袁尚連夜往河間方向出逃,曹操大軍圍攻一夜于次日佛曉十分攻克南皮城,袁紹長子袁譚身中數(shù)箭當(dāng)場戰(zhàn)死,次子袁熙飲毒酒自殺身亡,唯有幼子袁尚不知所蹤,大將顏良文丑也蹤跡全無,高干高覽以及晏明等一干武將全部投降曹操,自此汝南袁氏算是徹底沉寂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保護(hù)幼主逃往河間的顏良文丑二將手下不過五十余名心腹親衛(wèi),一行不過六十人,剛到河間地界就被張頜大軍團(tuán)團(tuán)圍住,顏良文丑乃是河北名將,長相又與眾不同,再加上身邊幾十名隨從皆是殺氣騰騰之主,雖然他們自稱是保護(hù)主家少爺去幽州投親的,可張頜看來怎么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家丁護(hù)衛(wèi)。于是張頜將他們悉數(shù)捉拿分別關(guān)押不同地方,派人將他們分開關(guān)押一一詢問。這一問不得了,原來逮了條大魚,顏良文丑加上一個袁尚,這還的了?張頜可沒有權(quán)力處置這樣的事,于是派人連夜冒著風(fēng)雪用爬犁馬車派出三千大軍護(hù)送前往晉陽見劉辨。
二十天后,晉陽。
“什么?喜順你再說一遍?儁乂把誰給抓著了?”
“回稟殿下張頜將軍將護(hù)送幼主袁尚北逃的顏良和文丑以及手下親兵五十余人抓獲現(xiàn)已押送到晉陽,聽候殿下發(fā)落!”
“人現(xiàn)在何處?”
“回殿下,人現(xiàn)在正關(guān)押在咱們大牢里面。”
“混賬!為什么不直接來稟告于孤?誰讓他們關(guān)押大牢的?走,隨孤去大牢。”
“殿下不可,大牢乃是腌臜之地您尊貴之軀怎能去往那里?”
“胡說八道!大牢有何去不得?隨孤來?!?p> “殿下即使您要去也要派護(hù)衛(wèi)跟隨您一道前往,要不奴婢去請典將軍前來,萬一有個變故也好護(hù)您周全才是,奴婢可不敢讓您一個人前往,太后要是知道此事還不得扒了奴婢的皮?”
“行行行,速去!孤等著你?!?p> 不一會典韋便跑了過來,典韋其實在剿滅張燕之后一支都在練兵,他們由于兵種特殊,兵員又少因此他們的的軍營就在治所附近,這也算是近衛(wèi)軍意思了。假如治所有什么變故典韋的特種作戰(zhàn)營會在第一時間內(nèi)趕到,所以典韋來的也快。
“末將參見殿下!”
“行了,惡來隨孤來?!?p> 晉陽治所大牢離治所三條街,街上熱鬧非凡,盡管房頂上厚厚的積雪,可街面上被打掃的干干凈凈,從這一點便可以看出,盛世與亂世的區(qū)別。如果是亂世,人們都吃不飽肚子,整天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填飽好自己和家人的肚子的時候,請問誰還有心思去考慮大街上積雪有多厚?
劉辨帶著典韋喜順以及數(shù)十名親衛(wèi)很快就到了天牢。牢頭一看是劉辨親自前來,趕緊跑到跟前行了跪拜大禮。
“牢頭,孤來問你昨日押送顏良文丑的人去了哪里?為何不來向弧稟告?”
“啟,啟稟殿下,他們尚在城外軍營暫住,只是統(tǒng)兵偏將說只要將人送到大牢即可,其他的小人也不知道??!”
“行了,你起來吧,喜順去叫趙云將軍的伙夫弄頓好的讓儁乂的兵馬吃飽,再沒人賞錢一貫,偏將賞金子一錠,吃飽了讓他們直接回河間張儁乂處,不得停留。牢頭帶孤去見昨日押送進(jìn)來的人?!?p> “小人遵命!
殿下您慢點,大牢地常年陰暗,地面濕滑。這幾人身份特殊,小人給他們都安排了稍稍好些的牢房,且鋪有干草被褥,也不曾餓著他們。”
“嗯,此事屬實的話孤有賞?!?p> “謝殿下!”
說話間劉辨便到了大牢關(guān)押顏良文丑等人的地方。
“誰是顏良?”
“某家便是,這位公子喚某何事?是不是某家該赴黃泉了?只要貴公子能夠放過我家少主,某家性命隨時可以拿去?!?p> “還有某家文丑之性命,只要公子饒過我家少主,任意處置。”
“哈哈哈……好一對河北忠貞良將!袁本初雖死,可他當(dāng)該瞑目了,有二位忠肝義膽的將軍為他護(hù)著最后的血脈,他該含笑九泉了?!?p> “閣下究竟是誰?竟敢直呼我家老主公名諱?想必閣下身份也非同尋常?可敢報上尊姓大名?”顏良雖然知道劉辨這個人,也知道劉辨的名聲,可他終究沒有見過劉辨,更加不會相信以劉辨尊貴的身份會來大牢看他們。因此他壓根就沒想過眼前之人就是劉辨。
“大膽!竟敢如此無禮?殿下當(dāng)前膽敢如此放肆該當(dāng)何罪?”牢頭看不下去了直接出言怒懟顏良。
“?。侩y道閣下就是漢王劉……殿下?”顏良本想說漢王劉辨的,可是一想不妥趕忙改口。
“怎么顏將軍不認(rèn)為孤會來這大牢?”
“殿下莫要再羞辱于良了,哪還有什么將軍?如今只有階下囚顏良賤命一條,當(dāng)不得殿下口中將軍二字?”
“哈哈哈……想不到叱咤河北十?dāng)?shù)年的顏良將軍,也有如此謙遜的一面,就沖著你與文丑二人衷心護(hù)主一事也當(dāng)?shù)脤④姸?,如今曹孟德已然全線占據(jù)南皮及渤??ぃ境跛O碌某四闵砗蟮倪@個兒子,所有的一切都?xì)w了曹孟德,真是世事無常,曾經(jīng)公孫伯圭恐怕下場還不如今日之袁本初吧?想不到昔日雄霸一方的袁本初居然也有抱憾而終的結(jié)局,這是令人扼腕。不過還在尚有一絲血脈被你二人護(hù)的周全,你二人實乃忠貞之人,孤甚為傾佩,孤打算與二位將軍做個交易,不知二位將軍可有興趣?”
“不知殿下想與我等階下囚做什么交易?我等如今已是這般田地還有什么資本可以與殿下交易的?殿下莫不是戲弄我兄弟二人?”顏良被劉辨的話說的有點蒙圈了,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要與他這個被關(guān)在大牢里的人做交易,這種事情恐怕說到天下去也沒人相信??!
“孤的名聲二位將軍沒有聽說過?孤何曾戲耍過誰?孤的話尚未說完你二人怎知就不能交易呢?”
“如此,殿下請說,是良魯莽了,我等兄弟洗耳恭聽,請殿下教誨!”顏良鄭重的向劉辨施了一禮道,他是沒有聽說劉辨戲弄過哪位,而且劉辨在天下人口中的名聲是相當(dāng)好,威望也是相當(dāng)高的。
“你二人之幼主袁尚袁顯甫如今不過十歲之齡,難道你兄弟二人希望孤關(guān)押他一輩子?孤的交易是,你顏良文丑兄弟二人從今日起,跟隨孤,為孤效命,比昔日忠誠袁本初還要忠誠于孤,而你們的幼主袁顯甫孤會安排他去學(xué)院受學(xué),將來長大成人他是愿意在孤這里做官也好還是去尋那曹孟德報仇也好,全由他自己決定,二位以為如何?”
劉辨說完便不再說話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顏良與文丑,顏良看了看劉辨又看了看文丑,再看看袁尚,可憐十歲的少年嚇的墻角抱著膝蓋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外面的人,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死了,再也沒有人寵愛自己了,如今自己的性命可能都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沒有了。
劉辨也知道讓他們這樣忠誠極高的武將轉(zhuǎn)過彎來想通問題肯定要給他們時間的所以他也不急,就在一旁等。約莫一柱香的時間之后顏良文丑二人同時跪下
“我兄弟二人從今日起,追隨殿下鞍前馬后,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如有違背定叫萬箭穿心而死!”
“哈哈哈……二位將軍乃是義士,一諾千金,孤不懷疑。快快起身,打開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