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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緣畫師,一筆成仙

第二十三章 初見畫皮

天緣畫師,一筆成仙 毛豆零 2034 2019-03-26 14:42:36

  “林畫,出來!”

  “不出去!一看你就是要找我算賬?!?p>  赫連闕笑,“我不找你算賬!我只是想和你聊聊人生?!?p>  “聊人生,聊人生你黑著臉干嘛?”凌畫自認這幾天沒有得罪赫連闕,可一看赫連闕這黑了的臉,就不由自主的感覺他要找自己算賬。

  赫連闕臉更黑了,說道:“你關(guān)著門,我臉能不黑?快開門!”

  “那你得先答應(yīng)我不許打我屁股?!?p>  “好,我不打你屁股。”

  “也不許脫我褲子?!?p>  “不脫你褲子?!?p>  凌畫扁扁嘴,把東西一件件搬開,打開門閘,放他進來。

  “說吧!你要聊什么?”

  赫連闕邪魅一笑,“就聊會飛的豬!”

  凌畫毫不在意,“那不是已經(jīng)聊過了嗎?”

  “哦。我今天是來看看你是不是豬精變得。”

  “你……”差點那句“你才是變得”脫口而出,惹下“大禍”。

  “我,怎么樣?”赫連闕笑著問,同時打量著她的屋子。

  “你很好。英俊,長得好看,個子高,又白又胖?!?p>  “我長的很胖?”赫連闕去摸自己的臉,感覺自己不胖。

  “哦,不胖,是又白又嫩?!?p>  赫連闕得意看她,嫩就代表年輕,這句話他愛聽。況且他今年也才剛剛十五歲,本來就不老。

  凌畫看他不說話,問:“所以,你今天來,是干嘛的?”

  “我自然是來看房間?!?p>  “我房間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客棧,和你的不一樣?”凌畫奇怪,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嗯。的確不一樣。所以,以后我就住你房間里了?!?p>  “那我住哪兒?”凌畫脫口而出,完全沒有思考。

  “當(dāng)然是住在你的房間。”你都不在了,還能叫你的房間嗎?赫連闕想到。

  凌畫已經(jīng)明白他的意思了,想拒絕。又想到,估計沒用,“那好吧!但是,你得把你的被子拿過來,不許蓋我的。”

  “好。就這么說定了?!焙者B闕拍板定案,當(dāng)即回了自己的屋子,把被子抱過來,往凌畫的床上一扔。凌畫眼皮一跳,這大白天的,是要干什么?

  哼!算了,算了,隨他怎么做吧!我得出去了,有人還等著我畫皮呢!

  不打招呼,抬腳就往外走。

  “等等,你要去干什么?”赫連闕問道,從后面跟了上來。

  “當(dāng)然是去看病。有人可是在等著我的?!绷璁嬚f道,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傻子似的。

  “這事兒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時接下的?!?p>  “你當(dāng)然不知道。那兩天你暈船呢,整天跟個孩子似的。我也就趁你睡著的時候才出去給人看看病,賣倆藥。”

  “你不是還有錢嗎?”赫連闕可沒忘記在斑尾城時她從儲物袋里拿出的大紅卡。

  “治病救人,和錢不錢的沒關(guān)系好嗎?再說了,誰還嫌錢多??!而且上次買藥,我的錢已經(jīng)花得差不多了?!?p>  “我的錢,給你花。去了秘境,也不用花錢。這次就算了,我跟你一起出去。以后,不許背著我偷偷跑出去給人治病?!?p>  凌畫能說她不想讓他跟著嗎?但是,她又能怎么辦?算了,反正早晚是要知道。現(xiàn)在就先讓他當(dāng)個小藥童吧!

  凌畫從儲物袋里拿出藥箱,伸手遞著,“給,背上?!?p>  “你說什么?要我背!”

  “你不背著,誰背著,難道要我背?”

  赫連闕竟是無言以對,每當(dāng)凌畫在他面前當(dāng)做一個大夫而出現(xiàn)時,他總有種矮了他半截的感覺。可事實上,他不但沒有矮,反倒還高了半截。

  赫連闕背上藥箱,剛要走,凌畫就叫住了他,手中拿個銀色面具,遞給他,說道:“把這個帶上。我可不想讓人知道,你堂堂的羽三公子整天跟著一個十三歲的孩子看病賣藥。還有,以后出去看病,要穿白衣。”

  赫連闕戴上面具,問道:“這是為什么?”

  “因為好看。你不感覺,你穿黑衣服臉一沉能把人嚇個半死嗎?”

  赫連闕冷笑,“我倒是沒發(fā)現(xiàn),你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

  “那是我,跟別人不一樣?!闭f完就走,不理他。赫連闕笑笑,他的確是和別人不一樣。

  傭兵會

  凌畫熟練的在那里擺開攤子,讓赫連闕守著賣藥。自己則去一邊給別人治傷。畫皮,凌畫剛拿出畫筆來,赫連闕就過來了。只是凌畫只顧著為人治傷,并沒有察覺到他。

  磨藥,配藥,制作藥液,最后再畫皮。每一步都十分精準,不查分毫。凌畫只為那些傷口較重的人畫皮,而傷口輕的,則是涂抹上自己的藥粉,包扎起來,由它自己長好。凌畫弄的認真,累得也夠嗆。赫連闕則在一旁看得認真,心里暗暗稱奇。他清楚的看到,那些傷,血肉滋生,皮膚重長,就那么消失了。就像當(dāng)初他在山洞里被只好后的樣子一樣。恢復(fù)如初,什么都沒有了。他懷疑,當(dāng)初她救他是不是也是用了畫皮之術(shù),所以才告訴他不許向任何人提起那件事的。畢竟,身為畫皮師這件事實在太過可怕。為了保護自己,這樣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治完傷,凌畫感覺赫連闕賣藥也該賣的差不多了。可結(jié)果一回頭,只見人們都排著隊,自己拿了藥自己把錢放在那里。而赫連闕,哪里還有他的影子??!凌畫頓時惱火,剛想發(fā)作扭頭就看見赫連闕正在自己身后站著。

  “哈!你在干嘛?我讓你看著攤子賣藥的,你來這里做什么?”凌畫的火,壓著。

  “看你如何給人治傷。”赫連闕答道。

  凌畫眉一挑,“那學(xué)會了嗎?”

  “沒有。我學(xué)不會的?!?p>  “那你還站在這里干嘛?我的藥攤啊……”凌畫幾乎是哭著已經(jīng)跑了過去。還不忘了囑咐赫連闕道:“你幫我把那些東西收了。記得洗一洗再收?。 ?p>  “你自己洗,自己收。我弄不來?!焙者B闕大步流星般的走過來,往那一杵,看看凌畫,這里我守著,你去收拾自己的爛攤子。

  凌畫無語,哭喪著臉又回去了。

  傍晚,還差最后一處。

  香滿樓,赫連闕正拽著凌畫死活不讓她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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