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小徒弟
落云草有能力而且感受到心靈邪惡的人靠近的話便會消失在原地。
事實也證明了云散等人并非正人君子,而且剛?cè)腴T便發(fā)送了這種事情,不談靈根,這修煉之人最為忌諱的便是長出心魔,這心魔易長但難除。
這心魔一旦長了這修為就很難提高了,每提高一個修為就得遭受這天雷,象征正義與天道的天雷須得為人正直耿直心志堅定的人才可以抵擋住。
否則這心魔會誘惑你擾亂你的思緒當(dāng)你在歷劫的時候。
因此凡是修道之人都不會輕易去做一些容易長心魔的事情。
可這云散欺負(fù)同門,與同門打架斗毆,實非修道之人所干之事。
“從哪里來便回哪里去吧。”于聿邊摸胡子邊說道,這樣的性子修道反而會害了他,還不如做一個干干脆脆的普通人。
修仙之人貴在修道吶。
“宗主?”云散不敢置信的由跪在地上站了起來,他不敢相信自己會被這樣懲罰。
從哪里來便回哪里去?
以為他是叫花子好打發(fā)嗎!
從小他便被族人所重視,凡是見過他的人都不得夸他一句一生下來便是單靈根,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明明打架的不枝他一個,為什么就只懲罰他!
“我不服!”云散怨氣極大的看著云擇和林如景說道!
為什么他先動手可是他們沒有得到懲罰。
林如景也很討厭云散他們這些人,可是他們這剛進(jìn)來便被宗派遺棄,之后的修仙肯定是無望的,這對他會不會太慘忍了。
雖然他們相識不多可是他也知道他最看重的便是修仙了。
這時云擇也皺著眉頭看著林如景,雖然云擇與云散可謂是陌生人,但是血緣的存在使得他經(jīng)常對他不是那么計較,他也了解云散的性子。不讓他修仙還不如殺了他,所以云擇看著林如景,只希望他也能和自己向宗主求情。
林如景也瞬間明白了云擇的想法。
于是兩人出奇一致的跪下認(rèn)錯然后為云散求情。
“宗主,我們也有罪,我們不容忍同門,對同門不友愛,但是宗主可不可以不要把他們驅(qū)逐?!绷秩缇肮蛑J(rèn)真的認(rèn)錯然后求情。
“你也是這么想的?”于聿對著云擇問道,他那般對你,你也不生氣不厭惡他嗎?
云擇知道當(dāng)時在洞里的時候便發(fā)覺有人跟著他,不過他當(dāng)時并不在意,所以當(dāng)時云散是跟著他才找到了這落云草嗎?
雖然事情是這樣的但是它已經(jīng)過去了,所以沒有記住也沒有厭惡。
云擇搖了搖頭。
他生來不喜歡與人計較。
縱使他是個連洗髓都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但是于聿還是覺得面前那跪著的少年渾身上下都是正氣那尤如富有天道的力量的仙氣般。
“那你覺得該如何處置呢?”于聿拍了拍云散的肩膀然后問著云擇。
云散臉色蒼白。
他與他向來不和,從小他最厭惡的便也是這云擇。
云散冷笑了,像他這樣的人會為自己求情嗎?
云散就是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會相信這面無表情道貌岸然虛偽惡毒的“兄弟”。
云散突然覺得自己的心突然充滿了悲涼,他低頭看著自己肩膀上的手,那只手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明明看似那輕輕的一拍可是他覺得重如泰山。
壓的他覺得喘不過氣來。
有那么一瞬間他是想修魔的,可是那也只是一瞬間的想法。
魔,會完全泯滅自己的良知,他不想修魔,也不可以修魔,更不會去修魔。
但是云散腦海中突然滿腦子想的是修魔,云散內(nèi)心慌亂不已。
不可能,不可能。
不想了,不要再想了,想想別的別的。
云散嘗試把自己的呼吸恢復(fù)平穩(wěn),然后下一瞬間他便看見一個似那年畫上的九天攬月的玄女般穿著一身縹緲的白衣,那裙擺似乎像是在空中飛舞一樣,又像是波浪一樣。
步步生蓮。
“師兄?!彼颇莵碜钥展扔奶m般的聲音,空靈帶著花盛開般的感覺。
“師妹?!庇陧策B摸著胡子的手都忘記放下了,這師妹出現(xiàn)在這劍宗怕是也得過了個十年百八年的吧。
而且還是主動出現(xiàn)的?!
于聿整個人都震驚了,所以這是非常難得的一次場景。
“這師妹怎么會來這劍宗,平常師妹不是老是待在落云峰的嗎?怎么今日個來了我這里。”震驚之后的于聿以驚人般的反應(yīng)速度反應(yīng)過來了。
歡迎啊,得熱烈歡迎啊。
“那個于續(xù),去去去,快去把為師酒窖里邊的那壺埋在落云洞邊的桃花釀拿出來,我要贈與師妹!”于聿對著于續(xù)快速吩咐道。
“是,師尊,徒兒這就去?!庇诶m(xù)說完之后便飛快跑出去了。
“師妹,請上座!”于聿已經(jīng)把云擇等人撂在一邊早就不知道忘哪疙瘩了。
云擇看著似寧糖,第一次他覺得他們之間好似存在了什么東西。
那東西使的他不敢直接走向前向前叫一聲姑娘。
她依舊美麗動人。
對呀,她說她是修仙之人卻只不過沒說她是這落云派第一位仙尊。
自己是她什么人,自己哪里有資格讓別人隨隨便便告訴這些事情。
云擇只覺得自己嘴里苦澀。
他一直看著她,可是她的視線從來沒有放在他的身上。
從進(jìn)來第一秒他便注意到了她可是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一刻也沒有看他,連余光也沒有。
寧糖一直看著于聿然后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可是這幅場景看起來卻特別扎眼。
明明這于聿已經(jīng)那么老了為什么還那么喜歡和年輕的姑娘講話。
為什么?
云擇不知道也沒有察覺到自己正在被一股濃濃的的醋意給酸到了。
姑娘寧愿和一他師兄講話也不看他一眼。
云擇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他有點害怕,甚至內(nèi)心覺得一片荒涼。
“不知師妹來這里有何目的?”于聿八卦的直接問道,他向來不喜歡繞著彎講話。
“我想收一名弟子?!睂幪欠畔铝耸种械牟璞缓笠圆淮蟛恍偤盟腥硕寄苈牭降穆暳空f出了這句話。
“噢?”什么弟子可以讓自己這師妹來自己這兒?
云擇聽到這話屏住了呼吸。
他突然內(nèi)心又充滿希望了,他想成為她的弟子然后便可以與她日日在一起。
可是她會選自己嗎?
云擇看著離自己沒有五米遠(yuǎn)距離的寧糖可是為什么他覺得他們之間好似距離好遠(yuǎn)好遠(yuǎn)。
“云散”寧糖對著云散的方向說出來了這兩個字。
?。。?!
云散覺得這仿佛就是一場美夢。當(dāng)然,對云擇來說這兩個字完全就是噩夢。
她真的選了別人當(dāng)?shù)茏印?p> 而那人不是他。
云擇突然覺得自己內(nèi)心有著大大的委屈,這股莫名其妙的情緒使得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他既然已經(jīng)犯了錯那也是要罰的,等他筑基就罰他去落云洞緊閉百年吧?!敝挥兄怂庞懈L的壽命,所以也可以有懲罰的法子了。
這?筑基?
于聿突然覺得這個法子好!
“行,就聽師妹的。不過這兩個人呢!”于聿指了指云擇他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