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清憐冷冷的說道,眉間一股冷色閃過。這個寒雪跟了她一路,她這種修為的自己本來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他跟得久了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寒雪苦笑,“自是不信的,換做我我也不信。”手輕輕的移開清憐的劍,“我跟著你是發(fā)現(xiàn)我跟你的目的地一樣?!逼鋵嵑┫胝f的是我跟著你是因為我想看一下所謂的宿命,我本就是殘破之軀,但我卻偏偏不信這命,難道真如國師所言?
清憐一笑,只是這笑有點滲人啊?!耙矊?,太子殿下?!焙┞牭角鍛z叫自己太子殿下一怔,不過也只是那一瞬間,他知道她查過他的身份了。
“姑娘知道的很清楚?!焙┪⑿Γ耆珱]有在意清憐的目光,清憐點頭,手中的劍不知何時已經(jīng)收起?!澳敲?,我叫清憐?!蹦┝擞旨永惨痪洌骸霸魄鍛z。”
云清憐,云清憐?那個自己的未婚妻,本朝的圣女?寒雪面色一變,這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可是看起來她已有心儀之人,反正自己西安對她也不敢興趣,再者,我還能對一個心里有別人的女子感興趣?
清憐看著寒雪面上的表情不禁一笑,“所以太子殿下是要與我同路我自是信了?!鼻鍛z笑了,寒雪也被這些話轉(zhuǎn)過了神來。
寒雪一笑,難怪她剛才問自己信不信。這丫頭真的是有趣,剛才那冷若冰霜的樣子,現(xiàn)在突然又轉(zhuǎn)過彎來,真的是不容易啊,心思難以琢磨啊。
寒雪莞爾一笑,輕聲道:“走吧?!闭f著已經(jīng)瞬移而走,清憐也不落于人后,極速的就跟在寒雪的后面。只是恐怕是寒雪的身子太弱,不一會就停下來咳出一些血,清憐從后趕來。
手中拿著白色的絲帕給了寒雪,寒雪拿著就咳。整個絲帕上滿是血,觸目驚心。清憐拍著寒雪的后,“怎么了,好些了嗎?”
恐怕她自己也沒發(fā)覺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急切,他就看著她一臉急切的一邊給自己帕子一邊拍著自己的背?;蛟S對她來說這只是一個很輕易的舉動,換做任何人生病她都會這樣,但對他來說則不是,她的急切是他未從任何人看到過,自此她便成了他的光。
“你看著我做什么?”清憐從他炙熱的目光中抽離出來,看著寒雪如此問道,這人有這么奇怪的嗎?干嘛一直盯著自己看,雖然自己是幫了他一點小忙。
寒雪被清憐的話拉了回來,心中一陣亂跳,自己這是則了?怎么見到她以后總是容易走神,自己還是那個殺人如麻的寒雪嗎?還是那個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嗎?
“沒,沒什么?!焙┱f話竟也不利索起來,讓清憐更覺得奇怪,不過也不能說什么?!澳愫命c了嗎?”清憐問道,看著這個寒雪真的是太虛弱了,可同樣卻也修為高強,不可低估。
寒雪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好多了,便直接瞬移而走,清憐看著不知去哪的人影心中也是一陣無奈,這剛才還那么虛弱,現(xiàn)在跑的比兔子還快,不愧是天之驕子,就是與常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