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子走后,南次郎更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貓,精神被掏空耷拉著腦袋。
“哈哈~”看著他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卻做出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臭小鬼,你笑什么?!彼@才想起來房子里還有兩個人。一個笑的很開懷,一個憋笑的很難受。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笑,哈哈哈……”
爆笑神經(jīng)被扯動,我一看到他的臉就忍不住。他被我笑的漲紅了臉。井上覺得我太過分,輕咳一聲拽了拽我的衣服,我這才停了下來。
“太無禮了,我這里不歡迎沒有禮貌的人。你們快走吧!”他恢復(fù)了平靜嚴肅的說道。
“對不起南次郎先生,他肯定不是故意的,我給你賠罪。明天我們還會帶上禮物再來?!币贿B被趕了幾次,井上準備離開明天再來。
“慢走,不送?!彼粗艺f道。
“呀!你們也要走了嗎?我跟紗織沙準備一起去逛街,請您同意?!眱蓚€女人感情發(fā)展的很快,娜娜子收拾好東西出來拜托井上到。
“不用客氣娜娜子小姐,紗織沙還在實習(xí)期間有絕對的自由?!?p> “那我們先走了,叔叔你要看好家哦?!蹦饶茸映鲩T前對著南次郎說道。
“知道了,啰嗦?!蹦洗卫上氲郊依镉种挥幸粋€人了,可以想干嘛就干嘛了。
“走,我們陪娜娜子逛街去?!蔽依暇鸵飞先?。
“不可以。那個臭小鬼,我還有一件事跟你說?!彼麛r住我們。
“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娜娜子姐姐還等著我們呢?!?p> “不行,現(xiàn)在就要說。那個人你可以走了?!彼^續(xù)攔住我,把井上往門外推。
我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有戲,娜娜子果然就是他的死穴,停下了腳步。
“沒關(guān)系吧,楓葉桑?!本铣鲩T之后問到。
“沒事你先走吧?!?p> 房間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不對,還有一只貓。
卡爾斌在他們走后不久就跑了出來??戳艘谎勰洗卫删蛿D到我身邊,我輕輕撓了它幾下,小貓就舒服的“喵喵”叫著,在地上打著滾。
“大叔,有什么事趕緊說啊。”我擼著貓?zhí)ь^問到。
南次郎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斑葸荨钡恼賳玖藥状涡∝埗紱]有結(jié)果。
他尷尬的說道:“哈哈,我忘了是什么事了,你先回家等我想起來再說?!?p> “真的么?”
“真的?!?p> “那我就給紗織沙打電話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來得及找娜娜子一起去逛街?!?p> “小鬼,你不要太過分?!?p> “我有干什么嗎?”
“你…你……”
“我什么?在想不起來我就打電話咯?!蔽姨统鍪謾C假裝要撥號。
他糾結(jié)了一下說道:“好了,算我怕了你了。我可以指點你,但是你要保證以后不去騷擾娜娜子。”
“一言為定。”
“等等,我還有個條件?!?p> “說。”
“我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教的,你還要通過我的考驗?!?p> “什么考驗?”我想著他估計是要先試試我的實力或者是想看我能不能吃苦。
“看你的裝扮應(yīng)該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吧!”他突然猥瑣的說道。
“然后呢?”我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身上帶錢了嗎?”他伸頭過來問到。
原來是想要學(xué)費,我掏出口袋里的卡,只要是用錢能解決的事都好說。
“要多少?”我問到。
“你小子挺上道,快收起來。我不要錢,我要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彼苹乜ǎ杆僬伊艘粔K頭巾包住腦袋。帶著我偷偷摸摸的出門。
我被他一系列的騷炒作搞暈了,被他拽著跟小偷一樣出了寺廟。
一路繞過人群來到一個小巷子里。停到一家小店門口。我抬頭一看牌子“居酒屋”。
“中午還沒到就喝酒不太好吧?!蔽铱粗@家偏僻的小店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可是好地方,一般人都不知道。來過一次你就不想走了?!彼麞|張西望深怕被人發(fā)現(xiàn),推著我就進門了。
這里面跟小型飯店擺設(shè)一樣,只是在兩邊多了很多小包間。大廳里沒幾個人,都是安靜的喝著酒。
小包間內(nèi)時不時的傳出少女的笑聲,整個場面都很和諧。
“先生,是喝酒還是包間?”一個露著雪白大腿的服務(wù)生在我們一進門就迎了上來。
因為胡子拉碴的緣故,南次郎跟一臉稚嫩的我很像是父子倆,服務(wù)生有些疑惑的問南次郎。
南次郎看到漂亮的小姑娘眼睛不停地在她腿上和胸口掃視著??鋸埖木筒顩]有流口水。
這里的服務(wù)員還是很有素質(zhì)的,她沒有躲避客人的目光,依舊笑著問到:“先生~先生,請問您是喝酒還是要包間?”
南次郎聽到她的提醒回過神來,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口水說道:“要個小包間,再上些清酒,很久沒喝了。”他臉上露出懷戀的神色。
“好的,兩位客人請跟我來?!狈?wù)員說著帶我們來到旁邊的一間小包間。
這里被一個推拉門隔開,里面只有一張長桌子,風(fēng)格很簡陋。
“請問還有什么能幫助您的?”服務(wù)員把我們帶進來,一般進包間的都會叫陪酒姑娘,雖然這兩人有點像父子倆,她鑒于職業(yè)習(xí)慣還是問了一下。
“就這些,就要快一點?!蹦洗卫烧f道。
“知道了,祝您玩的開心。”服務(wù)員說完就出去準備了。
“別看了,人都走了。我還以為你要叫兩個姑娘放松放松呢?!边@真是一波三折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就算他現(xiàn)在叫倆姑娘我也不會驚訝了。
“你這樣對前輩說話很不禮貌,再說你剛剛也沒有少看。別以為我沒有注意?!彼綁|子上翹著腿說道。
我確實對日本的居酒文化很感興趣,她們完全是把這當成一項正規(guī)的工作來干的。
“真不要陪酒姑娘?”我揶揄到。
“你還真是人小鬼大,真不要?!?p> 這家居酒屋的清酒確實不錯,我們一直喝到下午。倆個人顫顫巍巍的走出了酒店的門。
“一路小心,歡迎下次光臨?!苯哟墓媚镌陂T口目送著我們離開。
“好~下次…下次一定來……呼呼”他已經(jīng)喝的快站不起來了,聽到姑娘的聲音,掙脫我攙扶的手,笑著跟小姑娘揮手。
“大叔?南次郎?老頭?這是幾?”被小風(fēng)一吹我也有些上頭,重新攙扶住他,伸出四個指頭問到。
“別鬧,我不吃八爪魚了。來兄弟接著喝。”他一把拍落伸到眼前的手說道。
“你醉了,我送你回家?!蔽冶A糁恍┣逍?。
接下來打了個車,放松下來之后我也迷糊過去。只記得好像有人在車上吐了。
再然后我回到了家,看到京一的夫人出來開門后,我實在支撐不住酒勁上來,我也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