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根本不理他,自顧自的說道。
“本來我還以為表弟和你傳說中的一樣,愿賭服輸不拖不欠。這次輸了,下次咱們還可以再堵。誰知道,不過是小小的體力活兒,你都不愿意承擔(dān)……嘖嘖,我看你還是滾回去吧!這里,不歡迎你這樣言而無信的娘娘腔!”
袁野哪能受得了這樣的羞辱,當(dāng)即就挽起了袖子,滿腔熱血。
“誰說本少爺要抵賴了,苦力就苦力!不過咱們可是先說好了,下次還要賭!”
本少爺一定要堵到把你睡到為止!
蘇九燦亮的眸眼里閃過一抹狡黠,然后喜滋滋的給霍祁發(fā)了一條信息。
【阿祁,快來快來,表弟要表演胸口碎大石吶!】
半個小時后
某工地
一個滿面塵土的年輕工人,帶著勞保手套,正彎著腰搬磚,他不時看向房車?yán)锏膬扇?,目光里充滿了怨念。
房車?yán)锍灾苛艿那嘻惿倥?,打開窗戶,笑瞇瞇的沖著工人們喊。
“大家辛苦了,晚上霍先生請大家吃飯?!?p> 末了,又補了一句。
“五星級酒店,不吃對的,只吃貴的!”
在一片歡呼聲中,袁野默默地數(shù)著。
“387,389,399,402……”
“攝像頭拍著還敢偷懶,丟不丟人??!”
“388,389……”
嗚嗚,喪盡天良的狗男女,竟然讓他堂堂袁二少爺來搬磚!
此仇,不共戴天!
而涼快的房車?yán)?,霍祁關(guān)上窗戶,面無表情地問。
“開心嗎?”
蘇九慢悠悠地收回目光,喜滋滋的吃著冰淇淋,得意的說。
“當(dāng)然開心了,他是逢賭必輸嗎?這一次把他整恨了,肯定用不了多久又回來找我賭。到時候,我就提出讓他撤出東南亞航線……那個,阿祁,你好像不高興……”
霍祁半瞇著眼睛,鷹眸里蘊含著危險的氣息。蘇九縮了縮脖子,錯開視線不敢看他。
“蘇九,你覺得我應(yīng)該高興嗎?”
蘇九撓撓頭,求生欲很強的解釋。
“阿祁,我知道賭注可能會讓你有些不高興。但是我向你保證,我肯定不會輸?shù)?。就算我輸了,不是還有拳頭嘛,反正他連我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
霍祁看著還在狡辯的小女人,怒意更甚,直接坐到她身旁,將她抵在車廂壁上,伸手將她控制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喝道。
“蘇九,你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人?這樣的賭注,你……”
蘇九怯生生的看著他,不覺又往后縮了縮,小聲的解釋。
“我已經(jīng)用五千塊磚作封口費,表……袁野對外也只會說,如果我輸了就給他一千萬……”
霍祁怒極反笑,突地俯身往下,狠狠地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懲罰似的追逐著,纏斗著。直到蘇九呼吸不過來,才勉強松開她。
“蘇九,你記著,就算你把霍家凌家都輸?shù)?,我都能認!唯獨你的身體,一根頭發(fā)都不準(zhǔn)去賭!聽明白了嗎?”
蘇九覺得腦袋懵懵的,自由舌尖的痛麻感十分的真實。她可不喜歡這樣粗暴的吻,但是在男人盛怒之下,她也不敢有什么異議,只能唯唯諾諾的點頭。
“明……明白!”
霍祁見蘇九的唇在冒血珠,應(yīng)該是剛才不小心咬破的,不由得有些懊悔,聲音也溫柔了不少。
“回家吧,我有禮物給你!”
回家?禮物?這是又要獨處的節(jié)奏,該不該這大佬想做羞羞噠的事吧?
江李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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