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隱沒有搭話,只是點頭回應(yīng),敷衍的態(tài)度。
張角心中也是感到有些惱怒,他雖然不是什么的大人物,可還是有著一些名聲和本事的,加上...,如今卻是被秦隱給無視著。
就算一些能人異士有著些本事,。
他這樣低聲的請問的,都要有著些回應(yīng),這才是最基本的社交是吧。
然而。
事實并不是這樣。
雖然他是覺得秦隱有些本事,有著想要拉攏的心思,可秦隱的態(tài)度,卻讓他將心中的心思給消去。
他可不想請個大爺回去的。
但,心中有著不爽,卻也沒有表示出來,還用眼神制止了自家的兩位兄弟。
“不知秦兄現(xiàn)居何處,欲往何處?”張角再次問道。
聞言。
秦隱掃視了一眼張角,眼中明顯帶著些笑意。
看到秦隱那帶著笑意的眼神。
張角愣了一下,那星眸散發(fā)的光芒,讓他感到有些畏懼和害怕的,不敢與之對視,正想要開口的時候。
“張兄,你又何必尋根問底的,你我之間不過萍水相逢罷了!”秦隱平淡的說道,“如今的我,居無定所,四處為家,走那算那,下一站或許會去洛陽!”
說完。
沒有等張角有所反應(yīng),便直接站了起來,放下茶錢,便往茶棚外走去。
而一直沒有說話,長得有些兇惡的男子,也拿起放在身旁的兩桿鐵戟,隨即站起來,一言不發(fā)的跟在秦隱的身后。
秦隱走到張角的身后的時候,好像想起了什么,停了一下,道:“如若你能保持初心的話,或許還有可能!”
隨即,并沒有理會張角能不能聽懂,便邁開步伐,帶著兇惡的男子,離開了茶棚,取過馬匹,向著官道上離去。
“大哥,這...!”張寶眼神有些兇惡的看著秦隱離開的方向。
張梁眼中也是有些波動的看著張角。
看到張寶和張梁兩人的表情。
張角又怎么會不知道自家兩位兄弟的心思,搖了搖頭,道:“不要多事,別忘了我們此番從巨鹿出來是為了什么事情的,這個時候,并不適合節(jié)外生枝的!”
說話期間。
張角的眼中也是閃爍著精光,在考慮著秦隱最后說的那一句話的意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可秦隱淡定,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讓他都不敢輕舉妄動的。
最為主要的,那就是秦隱讓他的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危險的感覺,要知道,自從他得到某些幫助之后,是能夠感受到一些東西的。
也就是這樣的感覺,他才不想要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什么的變故。
他可是要做大事的人。
聽到張角的話語。
張寶和張梁兩人,也都收回了目光,眼神中也是露出了火熱的光芒。
他們都是清楚著張角所說的事情是什么,相比起來,秦隱的事情,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他們所要做的事情,那才是最為重要的。
可以說在這一件事情上面,其余的事情,都要往后排。
但他們也清楚這里是什么的地方,并沒有說話,只是用著火熱的眼神看著張角。
張角也感受到自家兩位兄弟的目光。
便收回了思緒,雖然他有些不明白秦隱最后那一句話有著什么的意思,可如今并不是要考慮這樣的事情的時候。
“好了,喝完茶,我們便繼續(xù)趕路吧,想來他們都已經(jīng)在等著我們了!”張角平淡的說道。
可眼中閃爍的精光,卻說明著他的心中,其實并沒有那么的平靜。
“諾!”
張寶和張梁兩人對視一眼,便應(yīng)了下來。
接下來的事情,由不得他們不慎重的,要是有所大意的,那可是關(guān)系到性命的大事。
但要是成功了,那...。
張角、張寶、張梁等三人,便沒有再說話,而是平靜的喝著茶水。
他們也是一路趕路過來的,因為口渴,才會在此地停留,準備喝上一壺茶水,休息一下,便繼續(xù)趕路的。
只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秦隱這一個有意思的人。
而張角覺得秦隱氣質(zhì)有所不同,認為是一個能人的,加上茶棚之中又沒有其余空閑的桌子,便才會與秦隱搭桌,順便交談一下的。
卻沒有想到秦隱沒有與他們相交的意思。
但這都不是什么的問題,主要的是他們的行程和目的沒有變就行了。
等秦隱和兇惡的男子離去不久。
張角、張寶、張梁三人,也是喝完了一壺茶水,也是休息了一些時間,而如今茶棚中原本坐滿的桌子,也逐漸空閑了出來。
畢竟,喝完茶,休息好,這些人也是需要繼續(xù)趕路的,向著自己想要去的地方而去。
喝完茶水。
張角也是留下了茶錢,便帶著張寶和張梁兩人,走出茶棚,牽過馬匹,便翻身上面,向著官道上飛奔離去。
看方向。
正是與秦隱離去的方向相同,但也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遇上的,或者是不是到同一個地方的。
但這并不是太過重要的事情了。
在張角、張寶、張梁三人騎馬在官道上騎馬飛奔離去的時候。
早就已經(jīng)走出茶棚,騎馬離去的秦隱和兇惡男子兩人,卻是在離著茶棚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停留了下來。
原來。
秦隱并沒有離開多遠,便騎馬走出了官道,在一個小山坡上沒有離去。
算起來,如今張角、張寶、張梁三人,如今順著官道離去,已經(jīng)走在了他們的前頭。
雖然不知是什么的原因,讓秦隱沒有繼續(xù)順著官道離去,但如今停留在小山坡處,騎在馬背上的秦隱,卻是盯著從茶棚中出來的張角等三人,直到三人縱馬順著官道離去,消失在視線中為止。
“公子,不知為何對這三人如此關(guān)注?”
這時,在茶棚中一直沒有說話的兇惡男子,看著秦隱,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雖然張角幾人不清楚,可他跟隨了秦隱一個多月,可是十分的清楚著,而且在張角介紹著自己的時候,他同樣注意到了秦隱眼中的波動。
秦隱沒有說起,他當然也不會說出來。
而且,他可是清楚著秦隱的本事,更是對他有著恩情,也就是如此,他才會跟隨在秦隱的左右。
聞言。
“典韋,你認為這三人如何?”
秦隱并沒有立刻回答典韋的話語,而是問著典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