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暗風(fēng)涌動
溫府內(nèi)~
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人又如往常一般飛入溫府的一座小院內(nèi)。
魅依如往常一般躺在躺椅上,所有的黑衣人立馬就把整座小院團團為住。但他們并沒有向往常一般立馬就沖進(jìn)來,而是立馬讓出一條道路。
為首的黑衣男子立馬恭敬的對著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恭敬的行禮。
“主人!”
白衣男子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一雙眼睛,一雙手不停的在懷里的女子身上游走著,敷衍道:“嗯~”
他懷里的女子正是多日不見的柳菲煙,柳菲煙透過窗子看到屋內(nèi)隱隱約約的溫言,心里喜怒交加,恨不得沖進(jìn)去把里面的人撕碎。
柳菲煙毫不留情的拍打著身上不安分的手,狠狠的瞪了身邊的男子一眼,不悅極了,“別鬧!”
話落并迫不及待的往溫言的屋內(nèi)走去,身后的白衣男子眼里閃過一絲憤怒,但很快又被他隱藏下去,搖晃著手里的折扇跟在柳菲煙的身后。
其他人對這一幕見怪不怪,習(xí)以為常了,全都靜靜的圍著院子,保證連一只蒼蠅也飛不出去。
因為君臨的人都是一些來自魔殿的人,修煉的功法也不同與常人,所以那些黑衣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
但是黑衣人的一舉一動都被君臨的人看在眼里。
砰!
柳菲煙迫不及待使勁的推開了房門,看著躺椅上那張絕色傾城的小臉,心里升起一股濃濃的嫉妒。
“溫言,怎么傻了?”
“哦,我忘了,你一直都是一個傻子呢?!?p> 看著躺椅上的溫言,見自己毫無所動,柳菲煙心里冷笑,今日來的這么多高手,這人莫不是嚇傻了。
緊隨其后進(jìn)來的白衣男子看到躺椅上的溫言,眼里閃過一絲驚艷和欲望。
“怎么,幾日不見,不僅聾了,還啞巴了?”
見溫言不回答自己,柳菲煙心里的憤怒又加深了,被一個傻子無視的感覺很不爽,不爽到想要大開殺戒。
柳菲煙一有想法,立馬就有了動作,手里立馬匯聚起無數(shù)的靈力,猛的打向溫言。
眼看靈力要打向溫言,突然被身邊的白衣男子擋住了,柳菲煙心里怒不可竭,難不成一個個男人都被溫言這傻子勾去魂了不成,又想到這個男人前一刻還在自己身上浴血奮戰(zhàn),這一刻卻為了其他的女子和自己對抗,這讓她怎么能咽得下去這口氣?!澳闶裁匆馑迹俊?p> 白衣男子緩緩的收回自己的折扇,看著眼前暴怒的柳菲煙,心里很是厭惡,但是想到她特殊的身體,又忍住了。
臉上楊起微笑,伸手直接把柳菲煙抱入懷里,溫柔的說道:“我看就讓她這么死了,怪可惜的,要不賞給外面那些兄弟,他們?nèi)蘸蠖〞屑つ愕摹!?p> 白衣男子看著溫言的側(cè)臉,不知道這么美的女子該是如何的美味,到嘴的肉怎么能飛了呢。
“可以啊,廢了她的手腳,拖出去,直接就在院里辦了。明日我就讓全京城的百姓都看到,溫言饑渴難耐,和一群陌生男子茍且的畫面。”
柳菲煙雖然憤怒,但是不代表她沒有腦子,自然是明白身邊這男子的意思,但是她偏不讓他如意,自己用過的東西,再用到那廢物身上,她覺得惡心。
白衣男子臉上出現(xiàn)一絲不悅的神情,他最討厭不識時務(wù)的女人,但是想到她那藥鼎的體質(zhì),美麗的女人很多,但是藥鼎只有一個,他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這個辦法不錯,那就聽美人的意思?!卑滓履凶雍莺莸挠H了親柳菲煙,一臉贊同期待的表情。
柳菲煙從白衣男子的懷里掙脫出來,走到了溫言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躺椅上的溫言。
咻!
柳菲煙從懷里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溫言,你說我要是先割斷你的手呢?還是你的腳?”
“或者是你的臉?”
說著就要把手里的匕首刺向溫言,就在這時,躺椅上的溫言刷的睜開了眼里。
柳菲煙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慌亂的退后了幾步。
“溫言,你找死!”柳菲煙停下腳步,恢復(fù)下來以后,看著躺椅上面無表情的溫言,又羞又惱。
躺椅上的魅緩緩的起身,古井無波,看著眼前的人,聲音清冷又帶著一絲沙啞。
“你剛剛說,要把我廢除手腳,丟出去給外面那些骯臟的下人?”
聽到溫言的話,白衣男子不樂意了,臉色一沉,折扇刷的一收,身上氣勢全開的看著溫言。
柳菲煙絲毫沒有感覺到此刻的溫言跟以前的溫言有什么不同,被溫言身上的氣勢給嚇懵了,過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安诲e,我要你聲敗名裂,生不如死!”
“這句話我同樣送回給你。”話落,魅直接身形一閃,直接消失了。
“溫言!”
看著人突然就消失了,柳菲煙心里閃過一絲驚慌。
白衣男子也奇怪的看著周圍,他明明沒有感受到她身上有靈力的波動,那她怎么會消失得如此之快。
就在這時,一道又一道如鬼魅一般的身影圍住了兩人。
?。?p> 柳菲煙只感覺手腳一涼,疼痛難忍,低頭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早已經(jīng)斷了。
而周圍除了自己和白衣男子再無其他人,這一幕,讓白衣男子皺了皺眉,這是什么功法?
不一會,柳菲煙身上就布滿了刀傷,一道又一道,鮮血淋漓,可是周圍連一個人影也找不到,也不見匕首的影子。
柳菲煙瘋了一般,使用靈力不停的揮打著四周。
就在白衣男子愣神的瞬間,身體上也中了許多的彩,不一會就鮮血淋漓,痛得白衣男子眉頭緊皺。
看著這一幕,白衣男子想要立馬逃離,奈何腳就像被人拉住了一般,動彈不得,一身的靈力也無法使用。
屋外他們帶來的黑衣人還靜靜的站在院子里,對里面的一切毫無所知。
此刻屋頂上方,正一前一后的站著三人,站在為首的是君臨,魅和慕白緊隨其后,而君臨此刻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屋內(nèi)身體正在一刀被一刀刮下的白衣男子。
一旁的慕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肖想主人看中的女子,膽子真肥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