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花翻不過要一直翻,皮肉之苦外還有什么重點你知道嗎?”
訓(xùn)練閑暇空兒,陸離和石磊坐在樹蔭下閑聊。
“還有什么重點?”
“那個花……”石磊看向陸離,表情凝重,道:“錢,要你自己出?!?p> 陸離一口水噴出來,石磊放聲大笑。
“真假的?你少騙我!”
“你質(zhì)疑我?我們還是出現(xiàn)了信任危機啊?!?p> “怎么花的錢不報銷?”
“九十九朵鮮花,每次下來可不是筆小開銷,算是激勵人好好練習(xí)?有道是,可以不心疼自己,但一定要心疼錢。”
陸離沉默,半晌,忽然道,“你說,為什么是九十九朵?一百朵不是更好?”
“九十九朵獨有的浪漫吧。”
陸離胳膊肘抵著石磊又說:“有空咱們好好調(diào)查一下,這背后一定藏著什么愛恨交加的故事?!?p> 兩個人歪頭胡謅些才子佳人的凄美愛情,聳著肩膀吱吱得笑。
猛然看到陶潛明往這邊走來,陸石二人驟然收笑,各自坐直,臉上擺出嚴肅。
陶潛明走近,兩人都起了身問好,順勢要回大場訓(xùn)練,沒想陶潛明把陸離叫住,那石磊走時還嘻嘻竊笑,看手勢嘴型說的是:“阿怪,保重?!?p> 陸離送石磊一個白眼,忙得回神看陶潛明有何吩咐。
“坐吧?!?p> 陶潛明先席地就坐,指著一邊陰涼處,道。
“別拘泥著,我們就像你和你朋友一樣的聊天,做的到嗎?”
陸離含糊著應(yīng)他,兩人并肩坐下,那人散發(fā)著的溫柔倒讓陸離有所拘束。
陶潛明看陸離臉上傷已有所愈,只還暫留著淡淡痕跡,說:“后天繼續(xù)翻花,你準備好了嗎?”
陸離爽朗一笑,道:“錢包準備好了?!?p> 陶潛明笑露皓齒,“那花新鮮,很好聞?!?p> “那我這次撿回來泡澡泡腳?!?p> 陶潛明又笑,眼里像盡收了今天的陽光。
“其實它原本名字很好聽。”
陸離看著陶潛明的眼睛聽他說,“繁花醉,不知怎么傳著傳著就變了翻花墜。這是以前一位南行主將賞花時候想出來的,就在后山的那片桃李林?!?p> 陸離心中暗想,這得是什么樣的人,賞花的時候還想著法折磨人。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朝著主將的位置奮斗?!?p> 這話一出,驚愕的陸離說不出話。自己可是去留都沒想好,這陶潛明就和自己談主將之說,陸離想起韋望川同自己說的陶潛明笑里藏刀,心想,難不成他這是試探自己有無野心,若有,便好盡早鏟除,防患于未然……
陸離背上驚出冷汗,勉強作笑,道:“我覺得,孤行不待見女將吧……”
“將就是將,哪有什么男女之分?!?p> 陶潛明目光灼灼地看向陸離,
“雖然現(xiàn)在孤行將帥都是男性,但這不代表女性不可以。人大多數(shù)都是——自己不敢嘗試的,也怕別人挑戰(zhàn)?!?p> 陸離聽得這話,頓時心生感動。
“你應(yīng)該不知道,孤行曾經(jīng)有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主將,就是女性。”
陸離忽然心有失落,以前自見還想過以后奮斗目標就是做孤行第一位女將。
“說來你們也有點緣分?!?p> 陸離不解,“我們有什么緣分?”
“你叫陸離,她叫徐離?!?p> 陸離怔住,問:“也是離開的離?”
陶潛明點頭。
陸離忽地笑了,“我沒想到,叫這種怪名字的人還挺多。”
陸離忽然奇想,自己叫離,那位主將也叫離,兩個人莫非還有什么相似之處?黃笙格外不待見自己,難道是那位叫徐離的主將給了他不小的傷害?
陸離腦子里搭起了戲臺來。
陸離怯怯地問陶潛明,道:“在我的身上是能看到她的影子嗎……”
陶潛明笑答:“一個人可以有很多影子,但是影子只屬于一個人?!?p> 陸離聽得稀里糊涂,也不敢再問,只是裝作聽懂地瞎把頭點。
“繁花醉最開始只是她編排的一支舞曲,跳著玩,后來覺得改一下作為一項體能訓(xùn)練也不錯,就引進孤行來了。”
既然是陶潛明先引出的話題,那自己不問個問題就顯得不認真聽講,陸離這樣慫恿自己。
“為什么要是九十九朵花呢?”
“九九,是黃笙生辰?!?p> 果然,自己想的沒錯,那黃笙徐離一定有什么糾葛。
看陸離一副恍然大悟模樣,陶潛明繼續(xù)說,“她是黃笙母親?!?p> 陸離呆住,瞠目結(jié)舌。
阿齁
今天吃麻辣燙,錯把花椒粉當芝麻粉,麻的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