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了剛才的經(jīng)驗,韓柔的吻技似乎好了一點(diǎn),啊呸,什么和什么啊,不是,柔兒啊,你聽我解釋,我……
好像,沒有解釋的必要了,看著主動獻(xiàn)吻的韓柔,唐塵還能說什么?
吻完唐塵的韓柔,臉色越發(fā)的紅潤,怎么看都像是兩只紅蘋果一般。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傷的緣故,唐塵的腦子反應(yīng)也是慢了一截,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兩人這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率先打破沉默的還是韓柔。
“主人,你以后不能像之前那樣了,知道嗎?”韓柔語氣中帶著幾分責(zé)備。唐塵忙認(rèn)錯:“對不起,我不該在你喂水的時候占你便宜的!”
面對生氣的女人的時候,你不要企圖和她講道理,因為她是不會和你講道理的,她會把你的智商拉到和她智商一個水平,然后用豐富的經(jīng)驗打敗你,啊呸,不是,錯了就要認(rèn),這次確實是他不好,雖然是因為他沒想到韓柔會用這種方法喂水,但是占便宜的總歸是他沒有錯。
韓柔微微咬了咬下唇,紅著臉說道:“誰說這個了?我是說你和那個家伙拼命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
“萬一,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么辦?”韓柔眼眶紅了起來,眼珠順著臉頰滑落:“你為了我一個奴婢,至于那么拼命嗎?”
唐塵想伸手給韓柔擦眼淚,可是看著自己那被包成包子的手,還是明智的選擇了放棄:“那你就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折磨你,凌辱你?你舍身護(hù)我的恩情我又豈能不報?再說,我不是早就說過了,你是我的人,除了我,誰都不能欺負(fù)你。這個可是男人的承諾!”
“他折磨我你不會選擇視而不見嗎?我舍身護(hù)你,還不是因為你之前為了我受了那么重的傷才打不過他的嗎?”韓柔很是激動:“如果放棄我能保護(hù)到你,有何不可!一個高高在上的神豈可因為一個卑賤的奴婢而放棄自己的大業(yè)?”
“對于我來說,萬萬不可?!碧茐m神色認(rèn)真的用著自己的……包子手扶正了韓柔的腦袋:“聽著,我的女人,我來保護(hù),至于什么千秋大業(yè),對于我來說不過浮云。其實,我有個很簡單的夢想,孩子老婆熱炕頭。不知道你聽了會不會感覺很可笑,但是我的夢想確實如此。
有一個孩子,不論男女都可以,也不需要多聰慧,普普通通、安安穩(wěn)穩(wěn)就好;有一個妻子,不需要多漂亮,溫柔賢惠,能操持家務(wù)就好。而我呢,就出去打工掙錢,安心養(yǎng)家。不要有什么大起大落,平平淡淡的過完一輩子。
可惜,這種平淡的生活對于我來說是可望不可即的。白起前輩說我擁有神格,上層世界的人遲早會找到我。其實我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是很苦惱的,或許你會覺得我沒有志氣,要是別人有這種際遇,一定會很激動,因為他注定可以領(lǐng)到那些英雄人物。
但是我真的不想要這種際遇,這只會讓我離我所期望的生活越來越遠(yuǎn)??上?,生活永遠(yuǎn)不會如你所愿。你知道嗎?別的覺醒者完成副本可能會去吃喝嫖賭,找上許許多多漂亮的女人,然后吃豪華的美食,再去賭場賭個幾把。而我,你知道我會去干嘛嗎?”
韓柔正聽得認(rèn)真,結(jié)果唐塵突然不說了,韓柔只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明白。
“我會去打工!”唐塵帶著幾分自豪的說道。
“噗……”韓柔差點(diǎn)被自己口水嗆死,不是,大哥,打工是什么很值得驕傲的事情嗎?唐塵露出幾分不出我所料的神色:“很奇怪是不是?一個覺醒者在累死累活、槍林彈雨中活下來之后不去享受,還去找活干。可是這對于我來說就是放松。我會找一個溫柔的女人和一個可愛的孩子,組成一個家庭。”
生怕韓柔會誤會,唐塵忙接著說道:“別誤會啊,我只是和她生活在一起,絕對沒有越界的事情發(fā)生!”
韓柔只是笑了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唐塵自己明白??匆婍n柔沒有生氣,唐塵這才接著說了下去:“可能,這樣對那女孩不是很公平,但是我會給她留下一大筆錢。而且我也沒有對她做什么,應(yīng)該不算過分吧?”
看著欲言又止的唐塵,韓柔善解人意的笑道:“主人想說什么,不妨直說吧,我可以做你最忠實的聽眾。今日之言,出君口,入妾耳,絕不會有第三人知道的?!?p> 唐塵猛地咽了口口水,鼓足了勇氣說道:“我能不能,請你做那個女孩?”
韓柔的笑容頓時僵住了:“我……”韓柔感覺喉嚨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卡住了,有話想說卻說不出來。只是看著唐塵希冀的目光,那句“不能”似乎有難以說出口。
看著猶豫的韓柔,唐塵眼中的光彩逐漸消散:“對不起,是我唐突了?!?p> “我去給你倒水?!表n柔起身,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只是在唐塵看不見的角落,韓柔抱著膝蓋縮在了墻角:你知道我有多想答應(yīng)你嗎?如果在昨天之前,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你??墒俏椰F(xiàn)在被人玷污了,豈能配得上你?你會有更好的選擇的。
唐塵看著韓柔離開很久也不見回來的方向,露出幾分自嘲的神色。唐塵,你配嗎?這么好的女孩豈是你所能惦記的……
她要走,那就讓她走吧。唐塵也不愿意再擺什么主人的架子了,他的命都可以說是韓柔給的,兩人之間早就沒有誰欠誰了。既然她認(rèn)為離開更好,唐塵自然會放她離開。
看著渾身上下的繃帶,唐塵嘆了口氣,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還行,至少不至于動彈不得,找個什么木棍支撐一下應(yīng)該問題不大??粗旁诓贿h(yuǎn)處的柜子上的長劍,唐塵剛要伸手就聽見身后瓷碗落地的聲音:“主人,你要干嘛?”韓柔忙上前來扶住唐塵。
看著身邊的韓柔,唐塵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你——你不是走了嗎?”唐塵下意識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