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玏和魏塘秋的表情皆帶著詫異,尼奧交了女朋友?
露西安看向窗外,打開的窗戶吹來冷風,吹的眼淚落下,露西安說:
“他對我很好,交女朋友都要讓我過目,我很開心。
轉(zhuǎn)眼就到十一了,何玏打算著用這幾天時間和魏塘秋出國玩幾天。因為要單獨把這幾天假空出來,所以在這之前魏塘秋格外的忙,幾乎腳不沾地。
傍晚,魏塘秋窩在何玏家的沙發(fā)上,看著坐在地上忙碌的何玏問:
“想好去哪了嗎?”
只見何玏頭發(fā)亂蓬蓬的被一根筆盤著,地上放著大地圖和旅游攻略,何玏正在地圖上用紅筆做著標記,她說:
“去夏威夷?或者泰國?國內(nèi)也行,香港?養(yǎng)馬島?”魏塘秋放懶了,自暴自棄的躺在沙發(fā)上,擺了擺手說:
“哪里都行,你開心就好?!?p> 何玏不樂意了,抬起頭眼里帶著不滿,氣沖沖的問:
“什么叫我開心就好?你不去嗎?你現(xiàn)在是不是煩我了,我說什么你都不愿聽了?”
魏塘秋猛的一激靈,起身坐到何玏旁邊,擁著她哄著說:
“沒有,我一輩子都不會煩你的,那咱們就去養(yǎng)馬島吧!”
本來兩人的行李都收拾好了,機票也訂了,卻被耽擱了。
李思訓回來了。
那天魏塘秋神神秘秘的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就對何玏說:
“玏玏,出去玩的事情,下次吧!”
李思訓是和魏塘秋,鐘書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好友,一直在美國工作,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回國了,打電話讓魏塘秋去接機。雖然沒有什么的,但是何玏的心里突然涌上一絲難受。
當晚,何玏躺在床上無眠,外面風很大,刮的沙粒撞在窗戶上直響,天空也是昏黃的顏色,空氣悶的很,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寧靜。
第二天,何玏陪魏塘秋一起去機場接李思訓,她看到了魏塘秋口中的千好萬好的女性朋友。
她風塵仆仆,卻不驕不躁,沉著穩(wěn)重的朝這邊走來。
黑色的呢子大衣襯托出姣好的身材,臉上掛著精致的妝容,一臉自信。
何玏當時就覺得,這樣的女人,比自己強百倍,她比何玏精致,臉上的妝容暴露了小心機。
而何玏就算是正式場合也只是微微隨便化的淡妝。
李思訓見到何玏的第一句話是:
“我知道你,你是塘秋的小女朋友。”她的語氣輕佻,臉上不盡表現(xiàn)著輕蔑,這讓何玏心里很不舒服。
女人的直覺告訴何玏,她絕對不是看上去那么簡單的。
傍晚,魏塘秋安頓好李思訓后和何玏去吃飯,卻沒成想李思訓說:
“一起吧,正好我也沒吃飯呢!”
李思訓理所應(yīng)當?shù)淖龅搅宋禾燎锱赃?,也毫不客氣的拿起菜單點著菜。
魏塘秋看了看一臉陰沉的何玏,彎著身子走到她旁邊坐下,悄悄的在桌子底下坐著小動作。
魏塘秋撓了撓何玏的手心,低聲問:
“怎么了?我這不坐你旁邊來了么?”
何玏把臉別向一邊,賭氣的說著:
“我又沒讓你坐到我旁邊來?!?p> 李思訓當然注意到了兩人的動作,沒什么反應(yīng),反而一臉笑意的問魏塘秋和何玏:
“你們倆想吃些什么,這頓我請?!蔽禾燎锬眠^菜單,客氣道:
“別,你剛回國,正應(yīng)當我請你吃飯的?!?p> 魏塘秋熟練的報著菜名:
“西芹蝦仁,天婦羅,還有這個大份的鹵三樣,還有這個鍋包肉,最后再來一壇青梅酒?!?p> 何玏聽到魏塘秋點了青梅酒都兩眼發(fā)光,興沖沖的問:
“哥哥,青梅酒是給我點的嗎?”
魏塘秋想起上次何玏喝醉那半死不活的樣就一陣顫栗,搖了搖頭說:
“不是,點給我自己喝的,你不許喝,自己什么酒量心里沒點ABCD數(shù)嗎?自己重的和死豬一樣,我可不抱你上樓?!?p> 何玏卻沒有理會,自顧自的吃著東西。
從談話中了解到,李思訓是一家跨國公司的高管,被分配到中國的子公司來當老總的,看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要在中國常住了。
不一會,尼奧來了,身上還穿著演出時的西裝,可能是因為太高興,一直在和李思訓,魏塘秋交談著,只是在進門時和何玏打了個招呼。
何玏被冷落在一旁,他們?nèi)肆牡幕馃?,就算何玏再善解人意,心里還是生氣的。
天葉漸漸黑了,何玏的怒火也到了極點,她終于坐不住了,站起身強扯起一起笑意說:
“你們聊,我先回家了,今天太晚了?!?p> 魏塘秋只是點了點頭,說了聲:
“我打個電話,我讓司機送你?!?p> 這一句話讓何玏有些沒緩過神來,心灰意冷了。
但是李思訓笑的大方,開著玩笑說:
“塘秋,你也是。不送送你小女朋友嗎?”魏塘秋這才站起身來,解釋著:
“今天太高興了,糊涂了,玏玏,別生氣,我送你吧!”
尼奧和李思訓都在場,何玏也沒說什么,點著頭應(yīng)了。
出了大廳何玏便冷冷的拒絕著:
“不用你送了,我自己打車回去?!?p> 魏塘秋聽著語氣發(fā)現(xiàn)何玏有些生氣的意思,連忙討好:
“我送你吧,太晚你一個女生不安全。”
終于怒意爆發(fā),何玏也毫不掩飾自己的激動情緒,喊著:
“我說不用你送!你喝酒了不知道嗎?你送什么送!魏塘秋!一個許久未見的朋友就讓你沒有邏輯了嗎?就讓你方寸大亂了嗎?”
魏塘秋顯然被何玏突如其來的吼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粗禾燎锬灸镜默F(xiàn)在原地,毫無話說的樣子,何玏更是火氣噌噌只向頭頂竄,便攔了一輛車,揚長而去。
魏塘秋一時間不知所措,又想到房間里還有客人,便心煩意亂的回了包間。
看到魏塘秋回來了,李思訓和尼奧都很驚訝。
尼奧問:
“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魏塘秋愁苦著臉,嘆了口氣說:
“玏玏和我生氣了?!?p> 李思訓看著魏塘秋一臉喪氣,帶著些許幸災(zāi)樂禍的說著:
“塘秋,不是我說你,你這女朋友也太任性些了吧?!?p> 魏塘秋抬起頭,臉上顯然有些不快,但還是說著:
“玏玏有時候是有些任性,但是我就是喜歡,怎么了?”
那語氣有寵溺有霸道,若是何玏在的話,聽見魏塘秋的話火氣也要消一半的。
李思訓沒想到魏塘秋會為了一個女朋友反駁自己,畢竟她和魏塘秋認識我這么多年了,她也很尷尬,只是笑笑,掩飾著喝了杯青梅酒。
今天大家高興,魏塘秋也喝了不少酒,被尼奧抬著上了車,坐在副駕駛的李思訓補著妝,看似隨意,實則大有心機的問:
“尼奧,塘秋這么多年只有何玏一個女朋友嗎?”
尼奧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李思訓自討沒趣,也不再說話。
她突然感覺所有人都變了好多,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那種氛圍了。
不是因為這么多好她在國外的問題,而是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心的陰暗面暴露無遺,李思訓深知這一點。
把李思訓送回了公司包辦的酒店,尼奧有拖著魏塘秋的“尸體”把他送回了家。
到了玄關(guān),尼奧好不容易換上拖鞋,剛松懈一會,魏塘秋就躺倒了地上。
眼神迷離,臉頰也通紅,嘴里嘟囔著: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生氣,沒關(guān)系的。尼奧教過我,只要是女人生氣就和她提結(jié)婚,那好吧,我和你結(jié)婚?!?p> 尼奧聽這話,自暴自棄的坐到了地上,對著神志不清的魏塘秋說:
“我什么時候教過你這種話了,可別對何玏說,要不然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魏塘秋突然坐起身,摸索著翻出手機說:
“對,對?!?p> 后來尼奧才知道魏塘秋是給何玏打電話的。
可是撥通鍵根本沒有按,魏塘秋還對著電話喊:
“何玏!我們結(jié)婚吧!我求婚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