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玏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眸,讓人看不出來他的情緒,合身的西褲包裹著修長的腿,九分的款式又恰好露出白皙的腳踝,賞心悅目。何玏想:
‘長得一表人才,實則陰險狡詐,我可不能露出破綻?!?p> 魏塘秋看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何玏,冷冷開口:
“何記者是吧?想跟我談什么?”
何玏嘆了口氣,心想
‘臺長對不起了?!?p> 何玏挺直了身子說:
“魏先生,我們臺長說了,這件事情交給我負責(zé),我就一定要認真,不能受人脅迫就乖乖就范,也不能替人澄清所謂的事實。我們……我們臺長交給我的事我必須辦好。如果你有不滿,找我就好了,別暗地里搞小動作,又是撤贊助,又是毀約的?!?p> 魏塘秋看著眼前這個眼睛一直看向別處,手指不停攪動,撒謊技術(shù)拙劣的人,眼神里有不加掩飾的輕蔑:
“何記者,你說的這些話看似強硬,實則毫無威脅可言。聽著像是一切都是你們臺長安排的,但是你的心思我一清二楚?!蔽禾燎锲鹕?,繞過茶幾,坐到何玏的身邊,俯身在她耳邊說:
“想要錢,你的有這個條件。如果你當(dāng)時和古秘書好好談?wù)?,而不是故作清高,說不定會有一些驚喜。但是我很抱歉,晚了,我給不了你想要的?!?p> 聽到這里,何玏突然瞪大眼睛直視著魏塘秋,臉上因為剛才兩人離得太近而泛起的紅暈也消失了,轉(zhuǎn)而滿臉怒意,不停的喘著粗氣。何玏猛的起身,也不管因為太突然而撞到魏塘秋的下巴,摔門而去,臨走時還留了一句“人渣!”
魏塘秋仰身躺在沙發(fā)上,暗道一聲麻煩,同時也在想自己剛才的話是不是重了點?魏塘秋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正在想該怎么解決這件事的時候,電話響了,是魏岐山,處心積慮想要把自己推下位的叔叔。魏塘秋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悠悠的接起電話:
“叔叔這個大忙人怎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在想怎么怎么搶走我手里的股份嗎?哦,不對,應(yīng)該是在為你兒子的事費盡心思吧!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人被拘在警局里吃泡面呢!”
魏岐山連忙討好說:
“塘秋啊,叔叔也是沒辦法才給你打電話,你看現(xiàn)在恒中是你說了算,你幫叔叔想想辦法吧。云深那小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哪能吃這種苦??!”
魏塘秋冷笑一聲:
“叔叔你現(xiàn)在想起來恒中是我說了算了?你當(dāng)初沒經(jīng)我允許賣我股份的時候怎么沒想起來!要不是老爺子怕傳出去影響公司形象,你以為我能容你到現(xiàn)在?”魏塘秋喝了口茶,不緊不慢的的說:
“我?guī)筒簧厦?,負?zé)南城湖事件的記者是個硬骨頭,不好啃,電視臺那邊也敲打過了,行不通。讓魏云深吃點苦頭也好,別一天到晚凈想著安排他的人攪和我的事!掛了?!?p> 隨著“嘟嘟”的電話掛斷聲,電話那頭魏岐山冷眼如斯,咬牙切齒的說:
“沒用的軟骨頭!我哥為什么有你這么個兒子!”同時又想魏塘秋是沒指望了,只能自己解決了。想到這里,魏岐山陰險的笑了笑:
“特殊時期就應(yīng)該用特殊手段嘛!”
皮鞋吃豌豆
魏塘秋:跑什么?我能吃了你? 何玏:你說呢? 魏塘秋:……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