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朋友們大家好,這里是南城湖殺人事件的案發(fā)現(xiàn)場,我是記者何玏,下面由我為大家……”
電視前的這個男人仿佛一座欲噴發(fā)的火山,手中的筆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桌面。他忽然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闊步向落地窗前走去,這里可以俯瞰整個T市的夜景。再看看室內(nèi)華貴的裝潢,暗紅色的實木桌子上放著寫有“執(zhí)行總裁魏塘秋”的水晶牌子,對面是接待客人的真皮沙發(fā),旁邊還有一人高的書柜和供觀賞的魚。但這一切仿佛并不能換來眼前這男人的半分好心情,側臉依舊冷峻如峰,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著。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捏了捏鼻翼,冷臉對身旁的古秘書說:
“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把那記者打發(fā)了,把事情壓下去。”
古秘書看著眼前氣壓能凍死三頭大象的自家總裁,縮了縮脖子,出去了。可心里卻想
‘唉,工資與工作量不成比例呀!’古時月心里雖然這么想,卻也只好照辦。
華美電視臺
“砰!”桌子上的各種文件被李語然摔的七葷八素,這個被譽為“新時代女性的楷?!钡呐畯娙爽F(xiàn)在被氣的沒有絲毫形象。潔白的格子襯衫凌亂不堪,袖子被擼到肘上,額前的碎發(fā)也宣示主權的支棱著。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何玏正氣鼓鼓的爭辯道:
“這件事情有蹊蹺,一個左撇子的人怎么可能用右撇子殺人還等著我們被抓呢?而且那個魏云深有極大嫌疑,我讓他協(xié)助警方調(diào)查又有什么錯呢?”
李語然手顫抖的指著何玏說:
“你知不知道那個魏云深是誰?魏塘秋的表弟!你會被打壓的連頭發(fā)絲都不剩的!還有你是偵探嗎?事有蹊蹺還用你來說?你……”
“鈴……”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起,何玏頓時松了一口氣,面對女強人來自靈魂深處的拷問還真是招架不住啊!李語然瞪了她一眼,好聲沒好氣的接起電話:
“有事說!”
“是這樣的臺長,這里有一位古時月女士,她聲稱是魏塘秋魏先生的秘書,說有事找您?!鼻芭_小姐的聲音平靜動聽,與李語然的粗獷吼叫形成鮮明對比。
李語然一驚,沒想到來得這么快,語氣中帶有一絲平和,說:
“讓她進來吧!”
古時月剛從電梯里出來,便滿耳都是斥責與爭辯,于是快步朝拐角的辦公室走去。她敲了敲門,沒人應。古時月心里正猶豫要不要進去時,門忽然被從里面打開了,迎面撞上的是一張干凈的稚嫩的臉。或許是因為剛才的爭吵,面前這小女生臉上的不快還沒來得及收起,紅潤的小嘴微微嘟著,頭上的馬尾也氣的微微顫抖。還沒來得及瞧仔細,何玏微微點了一下頭,抬腳便要走,古時月來不及多想,正色說到:
“何記者,您比電視上漂亮多了?!?p> 何玏詫異的回頭,皺著眉,滿臉的疑問。古時月扶了扶眼鏡:
“何記者,您好我是恒中集團魏總的秘書,我們總裁有事找你們臺長,既然這件事與您也有些關系,不妨一起聽聽吧!”
皮鞋吃豌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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