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梓僑身上的黑色裂紋已經(jīng)再次的回到的脖頸上。
手持青鋒,目光凜凜。
李梓僑看向莫君遷,而后手腕一抖,一抹劍光閃過。
只是這抹的劍光,卻不能夠再進一步。
莫君遷伸手捏住對方刺過來的劍鋒。
與李梓僑對視:“這樣夠么……”
而后不等李梓僑回話,手指用力。
只聽“砰”的一聲,那劍便被莫君遷掰斷。
“現(xiàn)在這樣夠么?!蹦w冷淡的聲音響起。
剩下的半截斷劍還被李梓僑握在手里,閃爍的寒光照亮李梓僑冷峻的臉。
“夠了?!?p> 李梓僑轉(zhuǎn)身坐下,將斷劍細心的收好。
莫君遷微微的挑眉,手一松,其他的人也被她放開了。
“錦兒厲害呀!”景三笑道,看上去沒心沒肺的樣子。
阿燈則是頗為忌憚的看了莫君遷一眼,然后沉默不語。
李梓僑是他們這三人中的主事人,可不單單是因為李梓僑是三人中年紀最大的。
還因為李梓僑的戰(zhàn)力也是這三人中最為強大的。
接下來的事情就輕松愉快的多了。
李梓僑已經(jīng)老實了,阿燈也變得話少,剩下的景三還在努力的打算進行色誘。
一系列的事情進展的很快。
事情商量好了,下一步就是要出發(fā)了。
幾人上車。
莫君遷打開地圖,發(fā)現(xiàn)所走的路線并不是什么國道之類的。
“國道不能走了?!本叭郎愡^頭來,“國道現(xiàn)在被封了?!?p> 莫君遷微微的挑眉,面露不解。
坐在前面副駕駛的阿燈罵罵咧咧的開口:“國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異變的植物占領(lǐng)了。這世道,不知道還能不能讓人們活下去?!?p> 李梓僑沉默的開車,沒有說話。
莫君遷沉默,她的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在車上與其他三人進行交流,使得她知道不少她在學校不清楚的事情。
比如說,有不少的省都已經(jīng)陷入被動封鎖的地步了。
如果說像月本國的那里的還是好說,因為整個國家就那么大一點。
聯(lián)系起來也方便,更是出不了什么的事情。
可是地域廣大的帝國來講,這就麻煩了。
國家太大,這省與省之間的距離也大。
這路上便更容易發(fā)生些什么的亂子。
像這種國道被異變的植物所占領(lǐng),倒也是層出不窮。
而這一條到江南省的國道,只是其中眾多的一條罷了。
但是不走國道是因為異變的植物太過于難纏,可并不代表走這種小道就沒有危險了。
只能說危險程度稍微的降低了些而已。
路上遇到過一些小的異獸。
一般來講會被李梓僑一劍給劈成兩半,然后選取有用的東西帶走,其余的扔掉。
但是當李梓僑開車的時候就基本上是阿燈出手了。
阿燈的能力莫君遷沒有琢磨透。
大概是一種類似于定位的東西吧。
每當阿燈發(fā)動能力的時候,一顆大光頭就會發(fā)光。
對,是發(fā)光而不是反射光。
然后抬起手弩沖著目標就是一弩。
這個時候哪怕是對方速度快躲開了這一弩,也會被射出去的弩箭再殺個回馬槍。
簡單來說,就是在阿燈附著在弓弩上的異能消失之前,這個弓弩是絕不會無功而返的。
至于景三的能力莫君遷早就知道了。
也就是說這一個小隊中,景三處于坦克肉的地位,而阿燈應該是在后邊補刀的遠程。
在加上李梓僑這種偏刺客爆發(fā)的人設……
嘖嘖嘖,還缺少個奶……
一路上遇到過危險,但是都算的上是有驚無險。
可車上的人沒有一個放松。
因為隨著距離的縮小,更大的危機在后頭。
“次奧!”阿燈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盤,而后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又特么堵了。這破路,什么時候能夠修修呀!”
李梓僑聞言略略的抬了下眼皮,然后繼續(xù)擦他的那一柄斷劍。
看的莫君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由于走得是一些小道,因此這道路泥濘算是常規(guī)操作了。
可是麻煩的是,這道路的窄小,會造成擁堵。
按理說這擁堵也不應該發(fā)生才對。
因為敢走這種路的還真的是沒有幾個人。
可是這事情還就是這么的巧。
他們堵住了。
或者說是在走這一條狹窄的道路的時候,被從另一條岔道上行駛過來的車給別住了。
兩輛車誰都不讓,最終兩輛車誰也動不了。
阿燈原本就脾氣暴,這一看被堵了更是火冒三丈。
“啪啪”的按喇叭,示意對方往后退。
對方倒也是硬氣,坐在車上隔空沖著阿燈按喇叭。
景三探過身子去:“怎么回事?”
“對面那孫子別咱們的車!”阿燈口氣很不爽。
阿燈的話音還未落,對面又是幾聲喇叭聲。
并且還開了遠光燈。
當然這是白天,開不開燈沒有什么實際性的用處。
可是這動作嘲諷的意味很強啊。
“嘿,這孫砸!”阿燈罵一聲,推開車門下車。
然后對面車上的人就見著一個光頭花襯衫,脖子上帶著大粗金鏈子的社會人向著他們橫橫的走來。
就這架勢對方都不敢相信阿燈不是來找茬的。
頓時對面也下來一個人。
好家伙,這體型足足比阿燈大了一個號。
同樣是光頭,同樣是帶著金鏈子。
但是看上去要比阿燈更橫。
“你瞅啥!”對面大光頭梗著脖子問道。
阿燈想也沒想就接了句:“瞅你咋地!”
莫君遷嘴角一抽……
這種經(jīng)典的開戰(zhàn)序幕就這么突兀的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還真的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景三怪叫一聲,也推門下去,不能夠看著阿燈吃虧。
李梓僑更是手里拎著斷劍下車。
與此同時,對面車里的幾人也依次下車。
對面為首的一個小青年更是愣愣的站到最前面。
一開口就吸引所有的火力:“面前那個禿子,你愣愣的把車擋在這干啥!”
一句禿子,全然不顧也把打擊范圍包括在了自己的胖光頭上。
不過他們那一波的胖光頭臉色不改像是已經(jīng)習慣了一樣。
可是阿燈沒習慣呀,敢叫他禿子。
呵呵……禿子一會就叫你做人!
二話沒說,抬手就是一弓弩。
弩箭帶著一縷金光直沖著中央那個嘴賤的男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