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諾簡看著坐著的人,分別是顧修,米瓷,慕柏,封洋,上官磊和王程。
封洋和王程都是處于中立狀態(tài),所以并不是特別尷尬,主要就是負(fù)責(zé)圓場。
葉諾簡看著幾人,心下就已經(jīng)有了考量,在來的路上顧笙就把大概的信息告訴自己了。
顧修,上官磊是米瓷這邊,慕柏其實一直喜歡的都是藍(lán)溪,所以對米瓷和自己都有敵意,因為藍(lán)溪的對她們倆就是敵意滿滿,作為追求者,那肯定是堅決站在藍(lán)溪的立場上。如今藍(lán)溪死亡,他自然而然就是看自己和米瓷都不順眼。
封洋和王程看似中立,其實也是站在顧笙和自己這一邊的。
所以說,現(xiàn)在在飯桌上,自己和米瓷這兩方勢力都還算實力相當(dāng)。
葉諾簡仔細(xì)的看了看顧修,慢慢回憶起顧笙對自己說的話。
顧修其實并不算是真正的軍人,他原本確實服役過一年不到,因為自身一些原因離開,然后就去了全國傭兵,自己組織了一個傭兵團,每天自己也會接受嚴(yán)格的訓(xùn)煉。
葉諾簡不著痕跡地一笑,一個骨子里就是叛逆的人,怎么可能會真正服從誰呢?百里墨是把保家衛(wèi)國刻在了骨子里,顧修的話,似乎對一切都只是隨波逐流,但如果讓他真的去參與,他骨子里的傲氣就會把那些自己認(rèn)為沒意思的東西給排除。
顧修淡淡的對自己一笑,葉諾簡只覺得是一條毒舌在對自己笑,吐著蛇信子,讓葉諾簡覺得脊背發(fā)涼。也許,這就是顧修在面對旁人時的狀態(tài)吧。
顧笙自然也感受到了顧修的冷淡,出于慣性他把葉諾簡拉到身后。
感受到男子下意識的動作,葉諾簡心里一暖,忍不住輕輕一笑。她輕輕握住顧笙的手,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說:“放心吧,這點場面我還是能應(yīng)付的,你就放心吧!”
顧笙卻是不太放心,皺了皺眉,說:“哥和我不一樣,旁人都說我們倆很像,但其實并不是,我們倆只不過是在面對別人的時候都是笑瞇瞇的,所以都被稱為‘笑面虎’,但其實,他的狠辣程度遠(yuǎn)超于我?!?p> 葉諾簡雖然心下多了些緊張,但還是面色淡然地說:“好啦,這五年我可是受到了很大的鍛煉哦,你可不要小看我?!?p> 聽到她的話,顧笙知道她想讓自己安心,但還是忍不住心臟微疼,說:“一會你不必要照顧我的面子,想說什么想做什么都盡情的去說去做,一切都有我擔(dān)著。”
葉諾簡傲嬌地說:“切!你在我這里可是戴罪之身,還想要我顧及你的面子?別做夢了!你臉可真大?!?p> 顧笙無奈一笑,說:“好好好,我的錯,我還正在觀察期呢,可不能惹了上司,那一會兒我一定好好吃飯,什么也不說,除非看你處于劣勢,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薄?p> 看著兩人的小互動,封洋和王程只覺得打了個飽嗝——狗糧吃得好飽。慕柏握緊了雙拳,為藍(lán)溪感到不值,顧修則是驚訝,沒想到自家冷血冷清的弟弟會有一天那么寵一個人,米瓷只覺得惡心,膩膩歪歪的,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