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居然伸舌頭,過分!
“嗯?”易慕羽冷冷的看了樓千藝一眼。
“這位姑娘可能是記錯了,在下并不認識這位姑娘?!币啄接鸬幕卮鹂梢哉f是十分打臉了。
樓千眏得意的對著樓千藝笑著。你看吧,非要搶,還什么都想搶,這回吃癟了吧。
“呀”樓千眏驚訝的捂住了嘴。
“我才發(fā)現(xiàn)二姐的半邊臉有點腫啊,是有誰欺負你了嗎,說出來,我的夫君好歹也是個王爺,他會替你做主的?!?p> 樓千眏可謂是一語雙關(guān)。
“我未來的夫君可是皇子,暫時還不需要妹妹替我做主。只不過我倒是擔心妹妹?!?p> 隨即她看向易慕羽,面目含水,那可謂是一個溫柔似水,嬌弱可憐:“我妹妹這脾氣一直都不好,長平王恐怕要吃不少苦了。以后若是有什么事,還望王爺多多擔待?!?p>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還不牢未來的肅王妃費心?!睒乔Пj冷冷的說。
這小賤人現(xiàn)在還不死心,居然當著她的面勾引她的夫君,還一通的挑撥離間??磥硎撬褪钦讨约含F(xiàn)在不能揍她,為所欲為。
回去的整個路上,樓千眏身上的氣氛都特別消沉。她全程都在看著窗外,誰也不去看。
易慕羽也不去惹她,省的落一身不是。
可是樓千眏卻突然瞪了他一眼。
易慕羽可以說是十分委屈了:我怎么了,你就瞪我?
樓千眏瞪了易慕羽一眼,她現(xiàn)在可以說是十分的生氣了,要不是他治下不嚴,怎么會有人透漏給樓千藝他們不和的消息。
“喂”樓千眏覺得有些事情必須要說明白。
“你覺得我二姐怎么樣?!彼袅颂裘?。
“不了解?!币啄接鸬幕卮鹂梢哉f是十分實誠。
“你不了解人家,人家可是十分心儀于你吶?!睒乔Пj的表情可以說是十足的挑釁。
“我雖然之前不了解她,不過看她的行為,是個心機深沉的人。”
樓千眏有點驚訝,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求生欲強?
隨后他又說:“她是未來的肅王妃,就算真的心儀于我,也鬧不出什么火花。”
“哼”樓千眏對于這個回答也不說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易慕羽此時卻是笑了起來:“你干嘛這么生氣,難不成是……吃醋了?”
樓千眏聽到這句話,叫可以說是“噌”的一下子紅了起來。
他居然調(diào)戲她!
她跳了起來,向他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這不是吃不吃醋的問題,這是原則性的問題?!彼D了頓,覺得自己臉更加燙了。
“況且,雖然并非你我所愿,我們還要在一起生活很長時間,我不希望始終有個小人橫在我們中間。”
易慕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我也不喜歡。”
“而且,”樓千眏覺得自己可能已經(jīng)炸毛了:“我不是吃醋?!?p> 易慕羽本來還含笑的雙眼此時卻黯淡了下來。樓千眏此時也猜不出他的情緒,只聽從他的鼻子里哼出一句“嗯”就再也聽不出任何情緒。
“反正你以后要遠離樓千藝,”樓千眏這樣說著,卻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不止是樓千藝,以后我讓你遠離誰你就遠離誰。”
話一出口,樓千眏頓時覺得自己的要求未免有些無理些。
可是那頭卻傳來了溫柔的一聲:“好”。
樓千眏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她傾身上前,仔細的打量易慕羽。:“真的?”
易慕羽又恢復(fù)了初時的晴朗:“當然是真的?!?p> 這時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樓千眏本來就是站著的,這一下竟然讓她沒站穩(wěn),直直的向易慕羽身上摔去!
如果只是摔上去還沒有什么,可是因為她剛才一直在近距離的打量易慕羽的緣故,這一顛簸,居然讓她的腦袋向他的腦袋撞去。
然后她的嘴唇,停留在了易慕羽的臉上。
話說這小子皮膚還真不錯,光光滑滑的,親起來居然還……有點舒服。
不對!她在干什么?樓千眏迅速的起身,這下她可不敢站著了,她趕緊在一旁安靜的坐著,再也不敢出聲了。
“王妃還真是主動啊。”易慕羽顯然是不想放過她。
樓千眏一拍腦門,自己裝傻個什么勁啊,早就應(yīng)該知道他是不會放過這個嘲笑她的機會的!
“意外意外?!睒乔Пj笑著打哈哈。卻在回過頭看他的那一剎那驚呆住了。
他的左半邊臉上還有她留下的口水??!
雖然樓千眏很想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既然在他臉上留下了“痕跡”總得負責不是?
“那個……你過來一下。”樓千眏坑坑巴巴的說出這句話。
“你要干什么?!痹捳f完易慕羽還往外挪了一下。
樓千眏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一個強迫良家婦男的女色魔。
她也不管什么了,早擦完早利索。索性往易慕羽的方向一傾,將他按在那里,然后伸出袖子仔仔細細的為他擦拭,直到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殘留才滿意的離開。
“你剛才……”易慕羽看著她,樓千映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的挑了挑眉。心說:老子就只是要給你擦口水,弄得老子要非禮你似的。
“你剛才居然伸舌頭?!睆囊啄接鹱炖锿鲁龅脑拝s讓樓千眏如同晴天霹靂。
樓千眏只能把自己的臉捂住,裝作誰也看不見的樣子。
剛才由于她是直接撞到他的臉上的,沖擊力可能會大了點。所以那一瞬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表情。
她索性不去看他,假裝睡覺。
假裝假裝著,她居然……真的睡著了。
易慕羽看了一眼在一旁一直在睡夢中磕頭的樓千眏,她一會頭突然往地上沖去,然后突然驚醒,再一會,她的頭又向馬車窗戶靠去,然后“咣”的一聲撞出了聲響,然而這并不能影響她睡覺。她把頭正了回去,又開始了下一輪的搖頭晃腦。
易慕羽輕笑,她就不能依賴依賴自己嗎,自己好歹也是她的夫君,今日她在人前裝作和他那般親密,也不過是為了演戲罷了,一旦沒人,她就又恢復(fù)了她那兇神惡煞的本質(zhì)。
這樣想著,卻有一個柔軟的身軀靠了過來,然后一顆小巧的頭枕到了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