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宣王五皇子云逸在此時突然開口,“父皇,有關白丞相府的傳言一事,兒臣前幾日和六皇弟曾無意間聽說一些,兒臣……”
平王于之前的千佛寺刺殺一事,宣王的緊逼,一直耿耿于懷,這時候自然忍不住找宣王的不痛快?!拔寤实茉讵q豫些什么?此事可事關丞相府的名聲!何不痛痛快快的說了出來?”
宣王猶豫著開口“三皇兄……那日,我同六皇弟出去喝茶,無意間看到……看到李尚書家的一個奴婢,在小巷拿了許多錢給城中乞丐,只說是丞相府一事辦得不錯……對了,那小丫頭我倒是在平王府見過一次……說是李家小姐讓她送些東西給三皇嫂……”
“你胡說!”平王慌忙站起來,還打翻了面前小桌上的酒杯,怒指宣王。他沒想到,宣王會把此事扯到李家上,李家可是他的助力。如果這事真是李家做的,那么他也會受到牽連……而且此時宣王話里話外無一不在暗示,這件事也和他有關……
宣王被平王如此呵斥,也不惱。“三皇兄若是不信,可以問六皇弟……”
“云庭,可有此事?”云皇面無表情的問道。
被云皇點名,琰王云庭方才恭敬地開口回道,“父皇,那日兒臣確是和五皇兄在茶樓看見了李家的丫鬟?!倍嗟溺鯀s是一個字也沒說。
平王還想爭辯些什么,卻被麗妃一個眼神制住。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
平王雖對麗妃有所不滿,可還是不敢明著違反她的命令。
不遠處的白黎看著一直做旁觀者的琰王,眼中神色不明,皇家的人呀,果然沒一個省油的燈。有人就像那夏蟬,渾然不知不遠處的螳螂蠢蠢欲動,而有人就像螳螂,在為了能捕獲蟬而洋洋得意,卻不知黃雀在觀戰(zhàn)……
白丞相事不關己一般,不發(fā)一言。另一邊的李尚書額間已經有了冷汗,此時兩個皇子針鋒相對,他想要為自己辯解,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李悠然也意識到大事不妙,求救的目光看向平王妃,卻看到坐在上方目光不善的麗妃。嚇得猛地低下了頭,再也不敢抬起來。
“父皇”宣王再次開口,“兒臣怕是有人暗中陷害李大人,故而派了人前去查了。見那丫鬟去了李府。兒臣本不該繼續(xù)冒犯,可為了查清楚,只得讓人跟著看那丫鬟回去后和誰接觸。卻沒想到……沒想到那丫鬟去了李家小姐的院子?!崩罴掖笮〗憷钜萑灰呀浖藿o平王為妃,此時宣王說的李家小姐自然是指李悠然。
“你說的不錯,確是該查清楚的……李卿家,你……可有話要說?”
“皇上恕罪,是臣教女不嚴,平日里對她太過驕縱,才讓她這樣不知輕重。請皇上恕罪!臣日后定當好好管教!”李尚書急忙拉了李悠然跪下,此時,他除了求云皇寬恕也沒有其他辦法了。若是此事是由其他大臣指證出來,他還能為自己辯解幾分,可如今,是兩個皇子親自指出,他哪還有為自己辯解的余地?!而李悠然更是半句話也不敢多說。
“丞相,此事你怎么看?”云皇目光轉向丞相的方向。
白丞相放下手中的酒杯,“皇上,臣以為,證明白府和小女清譽,足矣?!?p> 云皇倒是滿意的笑了笑,又問白黎,“丞相說的是,不過……也不能就這樣……白黎……”
“臣女在。”
“你希望朕如何處罰?”云皇饒有興趣的看向白黎。
“臣女不敢妄言!”
“朕讓你說,畢竟此事關乎你的名聲。”云皇笑意不改。
白黎狀似認真思考了一會兒,“皇上,不如……罰她禁足半年,在府中學習……以前我不聽話,師父也是這般罰我的?!卑桌铇幼雍芴煺娴幕氐馈?p> “好!李尚書,如白黎所說,朕罰她禁足半年,好好在家學習禮儀!你……可有異議?”
李尚書趕緊拉了李悠然謝恩。
傳言一事也算從此告一段落。之后的宮宴還算平靜,沒有什么波瀾。
不知為何,直到宮宴結束,也沒有人提及選妃一事……
直到宮宴結束,那九皇子云崖也沒有出現(xiàn),去尋他的十一皇子云祁也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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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烏拉
之后可能會不規(guī)律更新,因為要放假了,回家之后不能上網……(雖然不知道有誰關注,還是想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