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們一有不和,總隱隱期盼他能盡快來找我和好,這次,我情愿他一直不再出現,方能斷得徹底。“麥小白似賭氣似決然。
林月安慰地拍了拍麥小白的肩膀:
“你也別難過,想來事情也有轉環(huán)也未可知?!?p> “我回頭讓高陽幫你說說他?讓他主動給你認個錯?”金玲試探著。
“不必了,與其這樣,分了也好?!丙溞“讉榈卣f。
兩人望著啜著吸管悵然若失卻又嘴硬的麥小白,相視無奈一笑。
“沒關系,難得來這世間走一遭,誰離了誰不能活呀,沒準離了這個,下一個更適合不是?!绷衷马樦拰捨俊?p> “對!走走,我們姐幾個去嗨皮去,好久沒聚了,今天咱找補回來,去他的男人,今天是女孩之夜,干杯!”
“嗯!干杯!”麥小白含淚感激,緩緩舉杯:有你們真好,即使難過也有溫暖的支撐!
林月再次掛了一個CALL個不停的電話,同樣微笑著舉起了水杯。
三人大搖大擺走在霓虹閃爍的街道上,麥小白一改剛剛的頹然,狡黠地轉著眼珠:
提議找點平時不常玩的,“刺激“點兒的的來宣泄宣泄!
金玲,林月又是四目相視,繼而一副舍命陪君子的神情。
“啪”麥小白收到她們眼神信息,打了個響亮的響指。
“得!滑冰場走起!”
金玲直呼,“這高科技下,后悔藥什么時候能研制出來啊啊??!”
林月只是無奈地笑笑。
最后三人很“完美”地進行了場”花樣”滑冰——“花樣”就是摔得五花八門的模樣。
有少年郎對她們打著呼哨,也有青年男子邀約想要予以幫助,但三人并未接受,全靠自己——滑摔!
幸而是穿得厚,否則不知道這身上要淤青多少,但是玩得很是肆意開心。
之后幾個人又去了KTV,叫了一打酒水,幾盤零食,水果。
林月電話一直不斷,進出接了幾次電話。
麥小白和金玲輪番飚著高音,麥小白唱歌算還OK的。
金玲的名字就跟她的歌喉就相去甚遠了,完全是副破鑼嗓子嘛?哈哈
反倒是林月,自然清麗的女中音,唱得很是婉轉動聽。
兩人做著迷醉樣......
————
次日。
陽光從窗戶浸潤下來,麥小白睜了睜眼,長長的睫毛如小扇子一般輕輕打開,林月幾個很是羨慕她的睫毛,像種上去似,長而微微上揚。
陽光雖被窗紗擋了一些,但還是有些刺眼,麥小白下意識地抬起手擋了擋。
看來,明媚的春天真是要來了,麥小白的心情也跟著明朗雀躍起來!
撐起半個身子,但是,這窗戶是不是也太大了點,這房間也格外寬敞,是麥小白房間的兩個大不止,各式裝飾陳列也是較為古典奢華的。
難道是???穿越了???明代?近代?
哈哈想不到這書里的奇遇真被我遇上了!不知道林月金玲她們是不是一起過來了。
昨晚恍惚間,一道白光,我便不醒人事了,等等,我要是真穿越了,爸媽他們怎么辦?
正胡思亂想著,門被輕輕推開了……
麥小白緊張地睜大了眼,卻見林月披散了頭發(fā),穿了深紫色牡丹花圖樣的睡袍走進來,手上一方白毛巾不時擦拭著發(fā)絲上的水珠。
伊人如畫,似鏡中月,水中花,麥小白都不由看直了眼。
平時的林月雖美,卻多半穿著正式,頭發(fā)也必綰起,加之神情清淡,不茍言笑,很難顯出這么慵懶隨意的美來。
“林月,太好了,你也穿過來了?”
“嗯,穿過來?”
林月詫異,順著她的視線環(huán)顧了下四周,不禁啞然失笑。
這一笑更是顯出一種出塵的美,像高山的云霧,生長在絕壁的純白花朵!
“你這活潑調皮的性子又回來了,看來是沒大事兒了?!?p> “那是那是?!丙溞“资疽馑f重點。
“這是我新置的公寓,最近剛裝修好,以后不想回家了,也有去處了?!?p> “難怪!那昨晚后面都發(fā)生了什么?”
“昨晚我們都喝多了,金玲被高陽接走了,我叫了代駕,把你一塊兒帶了來,最近你是不是毫無節(jié)制拉?別人傷情都易消瘦,你倒好,竟似越發(fā)圓潤起來,差點兒扛不動你?!?p> “咳咳,這個這個,圓潤不也挺好,健康喜氣不是,哈哈。。?!闭f著跌回床上。
“我當是穿越了呢,我記得有一記白光一閃,后面就什么也不記得了?”
“那是汽車燈?!绷衷聼o奈提醒。
“噢!原來如此?!丙溞“谆腥淮笪?。
嘖嘖,可惜啊可惜,在現代社會智商不足,想著到古代招搖撞騙一回,看來是白高興了一場。
“你這裝修這么古風,審美可見一斑,不錯!不錯!以后我媽要是念叨我,我可算有地方躲了?!绷衷滦χ琢怂谎?,繼續(xù)擦拭著頭發(fā)。
麥小白嘴里雖是貧著,可心里也替林月感懷,林月親母前幾年病逝,沒過兩年,父親新娶了后母,比林月大不了幾歲,且?guī)Я藗€兩歲大的男孩,最近聽說又懷了身孕,林月在家怕是越顯孤立。
有個哥哥尚在國外,父親忙于打理生意,又照顧后母,加之她的性子清冷,自是顧不得她的。
林月發(fā)覺麥小白又神游起來且眼露傷感,胸中了然。
“我搬出來,我自在了,他們也自在了,人生在世,總歸是要獨自面對生活的,人生醉夢一場,到頭來,終究都逃不過曲終人散,生死相離,你大可不必為我感傷?!?p> 林月說得輕描淡寫,麥小白卻是實實的心疼她,起身親昵地抱了抱林月,順帶用頭蹭了蹭她的臉,活像一只戀主的寵物狗狗。
“怎能不難過,記?。簾o論如何,你還有我們呢。放心,你的良人肯定會盡快出現的!”麥小白給她打著氣。
良人?林月心內暖暖,望了眼手機的來電提示,若有所思。旋即道:
“我嫁了,回頭你媽再念你,看你往哪兒躲?!闭f著輕捏了捏下她的鼻子。
“呀!好疼!”麥小白夸張地痛呼。
“好了,我這會兒有點事需要處理,怕是要遲到讓人家等了,總不大好,桌上有面包牛奶,自己記得吃,我先出去了?!?p> “得令,好嘞”。說著歪在床頭,用手撐了腦袋。
看著林月換衣服。
“嘖嘖,這婀娜多姿的身段,出水芙蓉的美貌,還聰明能干,財大氣粗,誰有福氣能娶了你呢!”
“別貧了,中午過來請你吃飯。走了。”林月阻止她滔滔不絕的溢美之詞,嘴角上揚:這丫頭,總能逗自己開心。
拿了手機和提包,隨著門帶上的聲響,出了門。
麥小白又賴了一會兒床,便起床洗漱。不免又嘆,這浴室,真是寬敞舒適,賞心悅目啊。
麥小白哼著歌,頂著一頭泡沫,泡在浴缸里,頭雖仍因宿醉有些脹痛,但難掩此刻愜意的心情,新的戀情,新的工作,新的生活,吼吼,等著我吧!~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被我打敗啦”剛充電開機的電話此時響個不停,麥小白不得不匆忙結束這舒適的泡泡浴,剛出來,鈴聲止了,接著是“叮咚”“叮咚”微信消息提醒聲。
麥小白一看,來電助手提示媽媽打了三個,死黨菲菲打來五個。
“喂,媽……我在林月家呢……剛正洗澡呢……我沒事兒……放心吧媽?!?p> “呃呃,好,沒事,還有爸媽呢,一段失敗的感情不算什么,人不是還長著呢嘛,咱們再尋摸尋摸,前天你王阿姨還問我你的情況呢,說她兒子呀,一直挺喜歡你的,咱......”
“呃,嗯,喂,喂,媽信號不大好,我先掛了啊,晚點回來再說?!眿寢屖窃趺床碌赖??難道是林月說的?
麥小白還沒來得及感激她媽媽的開明大度安慰之詞,立刻對于麥母的嫁女心切避之不及了。
想來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樣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在好的年華能有好的歸宿。
不知道爸爸什么時候外出公干回來,也好幫她分散分散媽媽的精力和注意力。
麥小白一邊感嘆地想著,一邊查看微信消息。
“小白,你咋老不接電話,我今天回國了?!?p> “聽說你辭職了?”
“跟丘冰那小子分手了?”
“我就說那小子不靠譜吧,不聽老友言,吃虧在眼前啊你?”
“你是不是在家里睡大覺呢,我放了行李去找你??!”
“菲菲,你回來了,我不在家里,我在林月家呢?”剛發(fā)完語音。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段熟悉的微信視頻音響起。
“小白,你這是在哪兒???這可不像林月家啊,你該不會是在你現男友家里,故意騙我呢吧。難怪你忍心拋下丘冰那小子了,雖然他是不成熟了點兒,那對你是死心踏地??!”
“三年的感情你舍得說放就放,原來是遇到更好的了呀,嘖嘖?!鼻浦品颇羌毭技氀鄣?,表情夸張,就忍不住笑起來。
“是她新置的啦。我倒是想呢,若此時有看對眼的男子追求我,我立馬答應!哼!”
麥小白說著微仰了下頭,表示確信無疑。
“你拉倒吧,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你不知又要哭多少回!定位發(fā)來,我一會兒收拾好了就過去?!?p> “你看著吧,我這次保證不哭了!馬上發(fā)你哈,你等會兒,拜拜?!?p> “好!拜拜?!睊鞌?。
視頻停頓在菲菲翻著白眼一臉嫌棄的神情上……
夏季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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