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謹慎考慮,在研究蛇尸的時候,肖樂也沒有放松對童子軍少年的警惕。
從時間上看,他應該已經可以復活了,之前她復活時可沒有等待那么久。
可是少年卻一直沒有起身,也沒有下線,連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她摸不準他到底想干嘛。
理論上,如果少年是個正常人,他復活后只會對救他出來的少女感恩戴德,當場化為舔狗并緊緊抱住她的大腿。
可是農夫先生暖了蛇,最后被反咬一口,東郭先生救了狼,最后卻成了填胃糧。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是多少前人驗證過的事情,說她是小心過度也好,草木皆兵也罷,她可不想大風大浪都挺過了,最后卻在陰溝里翻了船。
“你還在這兒,對吧?”肖樂冷不丁地出了聲,對著地上的尸體問道。
尸體……哦不,少年沒有回話。
肖樂等了一會兒,又繼續(xù)說道:“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怎么復活,這個游戲是絕對可以復活的。同樣是內測玩家,我不相信別人可以你就不可以,所以你最好不要想著在我面前玩心思,我能把你從蛇肚子里救出來,也能把你再送回去?!?p> 她臉不紅心不跳地吹了自己一波,其言鑿鑿,這牛吹得她自己都快信了。
而且她在吹牛的同時還設了個小小的陷阱,既沒明說自己知不知道怎樣復活,也不告知自己曾經復活過,只暗示他,她見過其他人在游戲中復活。
這樣一來,無論少年復活后怎樣接這個話茬,肖樂都能從他的只言片語中得到她之前沒有的情報。
但少年依然沒有起身,更沒有說話,就好像他真的沒辦法復活一樣。
肖樂的神色不由凝重幾分。
如果說這游戲真的沒法復活……那她當然是不信的。
沒人比她更清楚這游戲的復活機制究竟有多BUG。
在她努力逃離降生點的變異犬的時候,還曾經被它追上、撕扯、拆的七零八落的,即便那樣,最終她都能完整地復活,她實在不覺得眼前這僅僅是斷了脖子的傷情,就會導致復活失敗。
于是她又說道:“我不知道你不復活的理由,也沒興趣知道。與你交涉并非必要的事情,你可以拒絕復活,也可以閉口不言,甚至選擇下線,這都是你的自由,我無權干涉?!?p> “但有一點,如果你決定了繼續(xù)在這里躺尸,那么對于我來說,你的尸體就屬于不可控因素,因為我無法確定你會不會在我做其他事情的時候突然跳起來給我一刀,所以我將不得不把你視作敵人對待。”
“我可以給你十個數(shù)的時間,如果你不復活,也沒有任何表示,那么我將默認你選擇了與我敵對?!?p> “雖然系統(tǒng)只給了我處置這條蛇尸體的權限,但卻并沒有明令禁止我處理你的尸體,如果你真的確定選擇與我敵對,就不要怪我對你的身體做些什么了。一,二,三……”
不不不NoNoNo!
萬萬沒想到少女竟如此獨裁,少年內心爆發(fā)出了瘋狂的吶喊!
天空的囚徒
少年內心爆發(fā)出了瘋狂的吶喊:收藏??!評論?。『笈趴次牡男】蓯蹅冋埮e起你們的雙手!讓我看到你們!把手借給我!!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