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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凰后之陛下高高在上

002一切禍亂

傾城凰后之陛下高高在上 沐彎彎 2591 2019-03-10 20:49:41

  “什么?武媚娘?”施媛媛從木凳上驚得跳了起來:“你說什么?你說你叫武媚娘?”

  她顯然嚇壞了,臉色一變:“姐姐,你…你怎么了,我…我是叫武媚娘??!怎么了?”

  買噶,居然是一代女皇武則天啊。哈哈哈,老娘發(fā)達了。

  施媛媛興奮起來,老娘竟然穿越到了唐朝,還遇到了中國第一位女皇帝。

  施媛媛激動地握著媚娘的手:“你可是女皇啊,中國第一個女皇帝?。∧恪阍趺茨茉谶@兒?”

  她有些懵圈:“什么女皇???為什么我不能在這兒?。俊?p>  施媛媛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雀躍著:“你是中國一代女皇武則天啊,你怎么能在這里當奴隸呢?難道我的使命是讓你順利的當上皇帝嗎?”施媛媛已經(jīng)在開始幻想了。

  “咯咯咯?!泵哪锵窨瓷窠?jīng)病一樣的看著施媛媛:“姐姐,你好好笑,女人怎么能當皇帝呢?”

  施媛媛對媚娘說:“你能,你是中國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皇帝。”施媛媛的腰板忽然挺得直直的:“我要打造中國第一女皇,哈哈哈哈……”

  剎那間,施媛媛突然覺得自己很偉大。

  一道金光,從天而降,照耀在自己身上。周圍全是黑白調(diào),唯獨自己金光閃耀。金光很是奇特,自己走到那里,金光就跟到哪兒。

  而自己穿著金絲刺繡的麒麟袍,以國師的身份,輔助著媚娘順利的當上了武則天,天下盡在施媛媛眼底(仿佛施媛媛是武媚娘一樣)。

  眾人通通跪倒在地,磕著頭,大呼,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國師千歲千歲千千歲。

  施媛媛想著,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突然她想到一個問題,于是問道:“今年是唐朝幾年???

  “唐朝?不認識啊!”媚娘仰起頭想了想:“什么唐朝???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施媛媛真想暈倒過去。

  這個武媚娘怎么這么笨,怎么跟歷史上的武媚娘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怎么會不知道啊,那唐太宗李世民呢?李世民你總該知道了吧!”

  媚娘再次想了想,輕輕搖搖頭,問道:“哪個李世民啊,我不知道啊,姐姐,是你表哥嗎?”

  “不是我表哥!”施媛媛快崩潰了:“是你老公,也是你的公公。他是皇帝,你是武才人……”

  媚娘都快笑撐了:“姐姐,你糊涂了吧,他怎么是皇帝呢?皇帝是孝文帝東宮弘啊!”

  施媛媛如雷擊一般的僵住了:“孝文帝?東宮弘?這不是唐代?”

  媚娘抿嘴一笑,仿佛看怪物一般:“什么唐代啊,這是大魏啊?!?p>  “大魏?什么大魏?”施媛媛有些懵圈。

  “大魏就是大魏啊,還有幾個大魏?”媚娘反問著。

  施媛媛挺得直直的腰板瞬間泄了氣,彎了下來,聲音也從斗志昂揚型轉(zhuǎn)為無精打采型。

  “真是同名同姓不同命,可惜了你這副漂亮的臉蛋,她是美女,你也是美女,她成了中國第一個女皇,你成了奴隸,還不知道你是賣給妓.院還是賣個哪個老頭做小妾。唉!”

  “可我覺得很幸福??!呃,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呢?”媚娘問施媛媛。

  “我叫……”施媛媛猶豫了一下,當奴隸可不能把自己的真實大名報出來,你都能是武媚娘,老娘為什么不能是慈禧?

  施媛媛唇角微勾,大聲道:“我叫慈禧?!?p>  大魏皇宮太華殿

  臣子恭恭敬敬排列成兩排站在朝堂上,左手抱著右手背放于肚子上,頭微低。

  正中是皇上金燦燦的鳳椅,皇帝東宮弘著一身明黃色的鳳袍端坐在金絲楠木雕鳳鍍金的鳳椅上,一言不發(fā)。他面無表情,靜靜地看著朝堂中的大臣。

  相州刺史李安世從臣子列隊中走出,走到朝堂正中,跪下,叩首:“啟奏皇上、啟奏太皇太后,微臣有事啟奏?!?p>  “講?!被噬峡粗畎彩溃坪鹾苷J真的樣子。

  李安世繼續(xù)道:“自我北魏建國以來,一直欣欣向榮,可近年來,官員搜刮成風(fēng),壓榨、欺凌百姓,百姓哀聲載道、叫苦連連,居無定所,乞丐越來越多,最近也出現(xiàn)了大批量的強盜。長此以往,對國家、對社稷,大大不利?!?p>  皇上點點頭,表示已經(jīng)了解。

  秘書中散李沖緊接著從自己的臣子列隊中走出,依舊走到朝堂正中,和李安世并排跪下,然后叩首:“啟奏皇上、啟奏太皇太后,微臣有事容稟?!?p>  皇上看著李沖,淺淺道:“說?!?。

  李沖沒有抬頭,說著:“夏季到來,雨水眾多,長江發(fā)大水,淹沒了沿江的村莊,百姓拖兒帶女、紛紛逃離。實在吃不起飯后,就只能賣兒賣女。奴隸市場異常火爆,當?shù)毓俑暥灰姡€派兵堵截,抓住的直接充當官奴。百姓有苦難言,請皇上、太皇太后裁決。”

  “眾位愛卿,有何見解?”一位女子的聲音從朝堂上飄下來。她就是太皇太后,馮氏,馮太后。就坐在皇上旁邊,一把雕鳳鑲嵌瑪瑙翡翠的金鳳椅上。

  皇帝東宮弘并沒有轉(zhuǎn)頭望向太后。

  是的,雖然他坐在鳳椅上,雖然坐在朝堂正中間,可他在朝中大臣眼里,是個透明的擺設(shè)。

  如此威嚴的朝堂,作為皇帝,臣子們說的話、商量的事,朝中各種大事小事的決斷,本應(yīng)是他主宰??墒窃谶@里,在這個朝堂,卻跟他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雖然臣子每次有事容稟時都說啟奏皇上、啟奏太皇太后,可哪一次的啟奏是說給他聽的?是的,大權(quán)不在他手里,他只是一個傀儡、一個木偶,他的存在,只是讓這一切順理成章而已,讓身邊這個女人掌握天下順當些而已。

  而這個女人是他的祖母,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嫡祖母。

  而他坐在這個位置上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臣子們啟奏事情的時候,他很認真的聽著,煞有其事的說一個字:“說?!被蛘呤浅甲觽冞蛋輹r,說一句:“平身?!被蛘哌€有最后一件事就是等待皇祖母的裁決,他很贊同的點點頭,然后一天的早朝就可以完美的謝幕了。

  眾人沉默,良久,李安世又叩了個頭:“微臣以為,一切的禍亂,是因為官員任意欺壓百姓,收刮民脂民膏。才導(dǎo)致百姓流離失所、賣兒賣女?!?p>  太皇太后用冷峻的眼神一掃朝堂上每一位大臣:“眾位愛卿,有何具體對策?”

  眾人又是沉默。

  這時,從眾臣子中走出一位十五六歲般,穿淺黃色對襟衫的男子,模樣中等偏上,一對濃眉特別顯眼。

  他從臣子列隊中走出來,跪在地上,磕頭:“孫兒拓拔禧有話要說?!?p>  東宮禧,字永壽,皇帝東宮弘的二弟,也稱二皇子。

  “永壽請講?!碧侍笳f。

  拓拔禧看著太后,有些緊張,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孫兒以為,官員欺壓百姓,收刮民脂民膏,是每朝每代的千古難題,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問題不是不解決,而是要分輕重緩急?!?p>  “哦?”太皇太后來了興趣。

  二皇子看著馮太后,不緊不慢道:“現(xiàn)在正值夏季,長江發(fā)水,淹沒了沿途的村莊。先救災(zāi)民于水火之中,讓他們有衣穿、有飯吃,有房住,不至于賣兒賣女,才是上策。至于嚴懲貪官污吏,得慢慢來,畢竟這是長久之事,可慢慢籌謀。”

  太皇太后露出了贊許的微笑:“永壽真是讓哀家刮目相看。第一次來朝堂,就有如此見解,真不愧是哀家最疼愛的孫兒。哀家還一直擔(dān)心,要是永壽在朝堂上尿了褲子,怎生是好!”

  東宮弘低下了頭,不敢言語,這不就是擺明了講的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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