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照把自己年幼的優(yōu)勢發(fā)揮的淋漓盡致,說得宇文永瑞都差點信以為真,對許晚照這個小丫頭片子更是刮目相看了幾分。
宇文永博驚疑之色一閃而過,笑道:“喲,看來小妹妹的爹娘肯定是高人了,就是不知師承何人?”
許晚照歪頭做冥想狀:“爹娘經(jīng)常說玉龍門師叔什么的,應該是玉龍門吧。”那個白衣男子那么神仙一般的人物都是玉龍門的人,玉龍門的派頭定是了不起的。
本來神券在握的宇文永博,聽見玉龍門后,果真令其心中頗為忌憚。但他也不是泛泛之輩,雖然心中驚疑不定,也沒有立馬退縮,只是把原來的圍殺計劃延后而已,進一步探聽虛實。
“小妹妹爹娘固然是厲害的,可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再說了我們乃手足兄弟,大哥護送你也是理所應當?shù)?,三弟莫要推辭了,就這么說定。”宇文永博聲情并茂,一臉真誠之色。
眼見推辭不掉,宇文永瑞感激道:“那就有勞大哥了?!?p> 許晚照腹誹:“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呀?!?p> 龐大的隊伍在宇文永博有意的拖延下,緩慢地在野狐嶺前行了起來。
宇文永博的隊伍分成了兩隊,自己帶領一隊領頭,另外一隊墊后,把宇文永瑞等人包抄在了中間,心機昭之若然。宇文永瑞的人個個神情緊張,心中頗為不安。他們又都不是傻子,儲位相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宇文永博身為嫡長子,沒有登上東宮之位,卻被身為皇三子的宇文永瑞捷足先登,他豈能甘心?眾人又其會相信什么兄弟情深好心相送,真送,恐怕也是往黃泉路上送。
眼看日落西山,夜幕降臨,在宇文永博的被迫下,眾人就地扎營休息。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顯得一片肅殺。
宇文永瑞將所有的手下都召集到了一起,墨風背手站在宇文永瑞身后,許晚照和小饅頭安靜地坐在一旁。宇文永瑞看著底下半跪的十余人神情肅穆無比道:“想必眼下局勢大家也看的清楚,今晚必有一場死戰(zhàn)血拼。但目前我們雙方實力相差懸殊,生的幾率很小,但即使你們繳械投誠,他們也絕不會心慈手軟,依舊會殺人滅口。但死也分為兩種死法,一種戰(zhàn)死,一種是不戰(zhàn)而降屈辱的死。你們選擇哪種?”
眾人明白,他們雖然是云老莊主派遣護送宇文永瑞的,卻也是把身家性命交付了出去,此情此景不管他們降與不降都難逃一劫,到還不如拼一把,眾口一致道:“戰(zhàn)死。”
暗暗聚力的墨風緩緩松懈了下來??吹迷S晚照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殊不知這十余人已經(jīng)在鬼門關轉(zhuǎn)了一圈,若稍有叛逃的意思,墨風必下殺手。
“不錯,我們堂堂七尺男兒就是死,也要有尊嚴的戰(zhàn)死。我宇文永瑞承諾,若我們能逃過此劫,活著的加官晉爵,死了的厚待其親人遺孤,決不相負?!庇钗挠廊鹫f的慷慨激昂。
“我等愿意誓死守衛(wèi)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