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yīng)了就得做到。”紀(jì)若庭認真的回答。
“紀(jì)若庭,什么時候有空,咱喝酒去?!鄙D搅嫫^,紀(jì)若庭三個字叫的很隨意。
紀(jì)若庭回頭看了她一眼,女孩露出一個頭來,小模樣生的嬌俏可愛。
很難聯(lián)系到她就是那個鍥而不舍,三年如一日追著四皇子跑的姑娘。
淡淡的吐出幾個字:“那就明天吧!明天我休沐。”
“行,明天四方酒樓見?!鄙D搅嫘ξ模_定救她的人到底是不是紀(jì)若庭。
一天東奔西走,覺得自己也是挺忙的。
紀(jì)若庭嗯了一聲。
一路上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回到桑府。
桑府燈火通明,桑百萬和桑暮晴早就等在門口,遠遠的就在那張望。
“伶兒,你可回來了!”桑百萬立馬笑呵呵的迎上去,自動的忽略掉紀(jì)若庭。
“爹,姐姐,讓你們擔(dān)心了,我們進去吧?!鄙D搅嬉皇掷0偃f,一手挽著桑暮晴。
“紀(jì)若庭,謝謝你送我回來,別忘了明天的約定。”桑慕伶沖他一笑。
約定?
女兒跟紀(jì)若庭約會了?
跟他搶女兒來了,桑百萬臉色頓時不好了。
“我說伶兒呀,你……”
你是喜歡夜清寒還是紀(jì)若庭?
桑百萬想了想還是忍住沒問出來。
“怎么啦,爹?”桑慕伶等著桑百萬的話。
“沒事啦!我累了,先睡覺去了。”桑百萬心事重重的走了。
“姐姐,爹好像不高興,是我回來太晚了嗎?”桑慕伶看著桑暮晴。
“不晚的,早早洗漱了睡覺吧。”
其實桑暮晴還想說一句,你以前有時候半夜才回來呢!
“嗯。我睡覺去了,姐姐晚安!”桑慕伶吧唧一口親在桑暮晴光滑的臉頰上。
“你……”桑暮晴左右瞧瞧,摸摸臉頰,羞得面色通紅,還有丫鬟在旁看著呢!
隨后嘴角上揚,進了房間。
桑慕伶命人將房間的夜明珠撤了,她喜歡黑夜。
躺在床上,手里把玩著顧莫沉的錢袋,怎么忘了擱他家里了,那個家伙的德性,要是知道她順了他的錢袋肯定會抽她。
還是早點還回去的好,翻了幾下身,睡了。
窗戶突然被破開,一個人影滑進來,眨眼間窗戶又被合上,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來人一襲緊身夜行衣,快速的靠近床邊,伸出手指,床上的人兒睡得更熟了。
他上次來就被發(fā)現(xiàn)了,這次自然是不敢大意,點了桑慕伶的睡穴。
就那么立在床邊,認真的看著床上的人兒,手里還拿著他的錢袋,他去扯了下居然沒動,不屑的冷哼一聲:“自己家富可敵國,還貪心別人的,真是財迷?!?p> 眼里充滿了連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柔意。
隨后使勁一拉,錢袋還是落入了他手里,轉(zhuǎn)身離開。留下一股風(fēng)。
皇宮中僻靜的百草園里,門窗緊閉,單兒將木桶盛了滿滿一桶熱水,里面放了各種各樣的草藥,黑黑的。夜清寒整個人泡在藥水里,牙關(guān)緊咬,面色血紅,汗珠順著臉頰不停的滴落,精致的眉眼不在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