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堇言冷眸明顯一沉,翻開第二張相片,只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士站在她邊上,手里提著一只馬夾袋,怒意浮上臉頰,單薄的相片像是即刻被捏碎般……
薄堇言克制著心中的怒火,將放置在旁的手機(jī)拿在手里,撥打了喬安夏電話。
“喂,堇言,打我電話有事嗎?”
喬安夏好聽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頭傳來,薄堇言從座位上站起,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著夕陽下的青城,“沒事就不能打你電話了嗎?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要每天一起吃完飯的嗎?”
見喬安夏那邊沒了回應(yīng),薄堇言便繼續(xù)道,“我正好下班了,你在家嗎?我來接你!”
“不……不用了吧,”喬安夏聽到這樣,語氣開始急促起來,“我現(xiàn)在還在外面呢,所以今天晚飯就……”
“我在你家樓下等你!”
薄堇言說完這句話便掛斷了電話,他的手握成拳狀,眸子淬的冰成了利刃,順勢將電話撥給了維森,“去查一下今天喬安夏去什么地方了,還有去醫(yī)院檢查報(bào)告!”
夜幕籠罩著青城,喬安夏剛準(zhǔn)備打開車門,便看到依靠在墻上的薄堇言,他的手中夾著煙只,他的周遭更是被煙蒂包圍著……
“藍(lán)先生,請麻煩跟我一起下去好嗎?”
藍(lán)凌風(fēng)順著喬安夏剛目光對視的地方看去,最后將安全帶解開,打開駕駛車門……
“堇言,你到多久了?”喬安夏忍著身體的不舒適,臉頰帶著微笑朝他那兒走去,“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藍(lán)凌風(fēng),他正好處理我爺爺遺囑的人!”
薄堇言鷹隼的眸子打量著站在面前的男人,并沒有因?yàn)閱贪蚕牡慕忉尪潘擅娌?,?qiáng)勢地將她摟在懷里,“藍(lán)先生,謝謝你送我未婚妻回來,現(xiàn)在很晚了,所以也不方便請你上去喝杯茶,不好意思!”
“沒事,”藍(lán)凌風(fēng)聽出來這男人像是在宣誓主權(quán),“喬小姐,那我先回去了,你早點(diǎn)休息?!?p> “好?!?p> 兩人目送著車子的離開,直到消失在漆黑的夜幕,薄堇言轉(zhuǎn)身,將喬安夏壓在墻壁上,“你晚上想拒絕跟我一起吃飯是因?yàn)樗???p> 薄堇言修長的指尖擒在她的頷首,狹長好看的黑色曜眸帶著憤怒之易對上她深邃的眸子。
喬安夏感覺周遭的空氣被凍住,這種質(zhì)疑的氛圍將她壓抑的喘不過氣來,抵觸情緒涌上,拍下他擒在頷首的腕,“薄堇言,你弄疼我了,如果我們真的有事,我又何必帶他來見你呢!”
她此刻就像是一只炸了的貓,“薄堇言,今天的晚飯也沒必要吃了,我很累,先上去了!”
在喬安夏轉(zhuǎn)身上樓之后,薄堇言坐上了車,播放著舒緩的音樂卻越聽心里越煩躁,趕忙下車,‘砰’地將車門甩上,驚擾了居住在樹上的鳥兒。
“喂,薄少,您讓我調(diào)查的事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p> 維森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薄堇言修長的手按壓了太陽穴,“說!”
“我覺得這份報(bào)告有必要當(dāng)面給您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