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安以墨冷冷的笑了笑,他低下眸子,看著那個(gè)抓著他衣袂不放的女人,頓時(shí)將衣袂給扯開。
整個(gè)人感覺到一股很惡心的感覺。
本來,他還不算太厭惡吳嬌,可今日,他倒是見識了,吳嬌的心思和手段。
“你現(xiàn)在出去!”
離開他的屋子,他從不愿吳嬌踏進(jìn)來,特別是今天的她。
這樣無恥令人惡心。
吳嬌頓了頓,雖是滿心的委屈,但她還是收起了那委屈之色,因?yàn)樗?,對于安以墨來說,她這副模樣也不過如此。
無論真不真,結(jié)果也只是假的。
還有,她的那些委屈,對于安以墨來說,都是無足輕重。
明明安以墨對她又不好,她為什么一定要死纏爛打。
吳嬌想過很多次,最后的總結(jié)是:因?yàn)樗龢芬猓?p> 因?yàn)樗睦镉邪惨阅@個(gè)男人,占有欲強(qiáng)烈,便是死勁拼命的想追趕上去。
為了不讓安以墨愈加厭惡她,她不會(huì)多說一句話,就這樣甘心的退了出去。
雖然,她特別厭惡站在安以墨身旁的蘇綿綿,也很嫉妒,總是疑惑,憑什么她可以和安以墨住一個(gè)屋子?
就因?yàn)樗前惨阅耐降埽?p> 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的,因?yàn)樗桥鳎?p> 吳嬌特別氣恨,為什么她是女配,不是女主呢?
只是離開了安以墨的寢房,她卻沒走,依舊站在房門口等著。
“墨哥哥,你一定要原諒我,我下次真的不會(huì)了!”
吳嬌委屈的開了口,她眼眶頓時(shí)凝著淚水,她下次再也不會(huì)用這種手段了,以免安以墨連安家都不讓她踏入。
只是盡管如此,安以墨也未有回應(yīng)。
那副冷漠無情的神色,竟讓她心一顫,最終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這件事就此為止,今日之事他們誰也不會(huì)說出去的,因?yàn)榈莱鋈ィl都沒多少好處。
蘇綿綿看著吳嬌離開了,眸子瞥向安以墨。
“師父,就這樣讓她走了?”
“嗯……”
就算不讓她走,又能怎樣,打她一頓嗎?這顯然是不可能。
聞言,蘇綿綿是捏了捏下巴,她皺了皺眉頭,問道:“師父,吳嬌方才摸你,可有感覺?”
她這么問分明是覺得有點(diǎn)不爽才這么問的。
安以墨似乎也看得出,他笑道:“哦?綿綿覺得呢?”
見著蘇綿綿一副不爽的模樣,安以墨便覺得特別有意思,心里一陣舒坦。
蘇綿綿若是看著其他女人這樣對他,會(huì)不爽就說明她還是特別在意他的。
也許是吃醋了!
安以墨這樣認(rèn)為。
聽罷,蘇綿綿是翻了個(gè)白眼,厚著臉皮說道:“應(yīng)該有,好歹你還是我?guī)煾?,怎么能這樣,以身作則呢?”
安以墨笑了笑,說道:“為師好歹也是男的,若是沒點(diǎn)反應(yīng),豈不是,不是男人了?”
這樣說來,蘇綿綿倒無話可說了。
可是這樣蘇綿綿還是不爽,算了算了,這安以墨如何跟她好像也未有多大關(guān)系。
但她想了想,這安以墨先前能這番淡定下來,會(huì)不會(huì)是不舉啊?
不然常人怎會(huì)像安以墨這樣,如此的淡定?
蘇綿綿連忙看向安以墨,眸子閃著靈光,“師父,你先前是怎么克制下來的?”
中了春藥也能如此鎮(zhèn)定下來,真的是太神奇了。
安以墨皺了皺眉頭,不太理解蘇綿綿為什么這么問。
他道:“為師是抑制力很強(qiáng),自然克制得下來!”
聽罷,蘇綿綿好奇的湊過去,有些心驚膽戰(zhàn)地問道:“師父,不是因?yàn)椴慌e嗎?”
這話出口,可是讓安以墨一怔,他的眸子倏然冷了下來,帶著幾分警示。
她可是踩了安以墨的雷區(qū)。
無論是哪個(gè)男的,都接受不了別人懷疑自己不舉!
因?yàn)楸粍e人聽了,實(shí)著是特別的丟面子,何況,若是被說不舉,豈不是間接說他沒用?
蘇綿綿見他的眸子變了神色,頓時(shí)往后退了幾步,她真是嘴賤??!
只聽安以墨冷聲道:“綿綿想試試?”
“啊哈哈,師父說什么呢,綿綿一點(diǎn)也不想試!”
蘇綿綿干笑幾聲,臉上的笑意僵硬,道不出的后悔。
她只希望安以墨能鎮(zhèn)定下來,千萬不要因怒氣失控了,不然倒霉的就是她。
“哦?不試怎么知道為師舉不舉呢?”安以墨上前了幾步。
蘇綿綿見此,便是后退了幾步,她欲哭無淚的樣子,樣子是如此難看。
只聽她苦笑道:“對不起師父,你最強(qiáng),最棒棒噠!”
道出這句話,蘇綿綿真想扇她自己一巴掌,這是瞎說些什么話?。?p> 真丟人,丟臉丟到古代了!
聞言,安以墨總算停下步子了,他把蘇綿綿壓在角落里,一手勾起的她的下巴,笑道:“綿綿,下次可不要這番亂想亂說!”
雖然她很不解安以墨的作為,但是她還是隱隱約約感覺到她對這身體的原主有意思。
此刻,她最怕的就是安以墨一時(shí)沖動(dòng),這讓她怎敢胡說。
蘇綿綿笑道:“師父說的對,我就不該亂想亂說的,瞎說什么大實(shí)話,不,不是,師父最棒了,怎么可能不舉呢!哈哈哈,是吧!”
聽罷,安以墨嘴角扯了扯,說不出的滋味,他倒是不為難蘇綿綿了。
其實(shí)他中春藥時(shí),確實(shí)在那一刻失控了,可他之所以在關(guān)鍵時(shí)刻克制住,是因?yàn)樗幌雮λ?p> 現(xiàn)在蘇綿綿未曾想起來,他更愿意聽蘇綿綿的意見。
倘若她不愿,若是做了那過分的事,蘇綿綿便會(huì)一輩子都不會(huì)原諒他了。
只見安以墨驀然嚴(yán)肅起來,他道:“綿綿,有件事為師要說!”
蘇綿綿聽后,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問道:“師父什么事??!這么神秘?”
他頓了頓,蘇綿綿此時(shí)完全不知道他要說什么,若是聽他說的那句話,她會(huì)不會(huì)接受不了?
會(huì)是很在意,還是過眼云煙……
思索了一番,他還是開了口。
“三日后,為師便要大婚!”
蘇綿綿聽后,有些猝不及防,她愣了一會(huì),抿著嘴,才緩緩開口。
“哦……我知道,恭喜你,師父?!?p> 只是道出口確實(shí)莫名的心傷,她一直知道,安之辭說過,是要讓安以墨和吳嬌三日后結(jié)婚,履行那婚約。
可是,他不是一直都不答應(yīng)嗎?不是一直都拒絕吳嬌,說是無論如何都不會(huì)娶她的嗎?
為什么又如此的突然答應(yīng)了?是因?yàn)榘仓o的原因,還是因?yàn)樗旧碛X得,吳嬌比她要好?
蘇綿綿一陣的不甘心,為什么呢?
只是她覺得有些可笑了,她為什么要在意這些事情,又有什么資格去阻擋他。
他便是愿意娶就娶吧!
她算什么?什么都不是啊……
蘇綿綿想著,眼前竟凝了一層霧,看眼前的事物是迷迷糊糊的。
她想,她是不是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