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看著手點了點頭,“原來我的蔻兒是出去學(xué)藝了。”
竇蔻撓了撓后腦勺,“這是個女孩子都……”想了想又不說完了:“沒什么,娘要是喜歡,等它磨損了,我再給娘親做。”
三夫人點點頭,邊上的竇姣可坐不住了。
“好妹妹,我也要嘛。”
“好好好,把手給我。”
三夫人看著兩個小腦袋把頭湊到了一塊,心里更加糾結(jié)。
“蔻兒,你想嫁人嗎?”
三夫人一開口,竇蔻的手都抖了抖。果然三夫人還是要說這件事的。竇蔻裝著不知道剛才的對話,她怎么能前功盡棄。
“娘,從前沒想著,但現(xiàn)在被圣上定了婚期之后,反而想了。能把您帶出去,我還能做管著一個院子的王妃,其實還是挺劃算的?!?p> 竇姣聽了這話也有了話說:“你是知道的,那滕王……”
“他花花腸子,是個不務(wù)正業(yè)的紈绔子弟。”竇蔻自己接上了話:“我知道,讓他花天酒地去吧,我過我的日子,相敬如賓就不錯了,我不會指望著他過日子?!?p> 三夫人聽到這說不出話了,沒有想到從前文靜萬事依賴著自己的孩子已經(jīng)長大有了自己的打算。
“娘想著,舍不得蔻兒嫁了,在這太傅府里,不用靠著你的爹爹。娘就能養(yǎng)著你,你在平京的舅舅正想著我們回去呢?!?p> “姨娘,你傷心糊涂了,這是圣上定的婚事,若抗了旨怕是平京也難以免禍。”
這就是無形的墻。
三夫人一時沒了話,竇蔻接過話茬,“娘,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有我自己的打算,娘盡管送我出嫁,將來總有將來的打算。什么樣的日子,不管多好多壞,我都能接受。等我成了婚……”竇蔻一邊說著一邊上完了竇姣的指甲?!澳镆辉敢庠谶@什么鎮(zhèn)東都,娘,我就送您想回去的平京?!?p> 三夫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從前都是自己為了這三個孩子的平安擋在前頭,現(xiàn)如今孩子們都能一個個護在自己前頭了。
三夫人伸出手撫在她們的手上,“如今有你們就夠了?!?p> 快要入冬了,天暗的也快了許多。
竇柏回來之后就看著案上的北境四方圖發(fā)呆,一份是自己臨摹好的,一份是滕王的。
自己在當(dāng)時飲下拿杯血茶,心里還是留了一分疑。
他在外頭聲名狼藉,但他和自己展現(xiàn)的又不是外頭那樣的名聲。他這么明目張膽的招攬自己究竟是為了什么自己始終看不透,猜想著是為了東宮的太子之位,可東宮那位在外不傳,宮里的人都知道這位也就是個被寵壞的孩子。想要取而代之只是時間問題,根本不值得他還要招攬什么人。
“大公子,宋大人登門,現(xiàn)如今就在門外了?!?p>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p> 竇柏想了想還是收起了滕王的原圖。走到門口去迎接宋初茗。
宋初茗今日是一身水藍(lán)的便服。倒顯得沒有什么官氣,就是一個十分簡單的公子。
“聽聞你已經(jīng)繪出了北境四方圖?”
致樹
我看了看我的大綱再看了看這存貨,寫的時候沒感覺,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看著像小某書上的安利文……回想一下寫這段的時候我可能入了很好用的指甲油……但這寫的真的不是廣告(認(rèn)真臉)(手動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