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孫遙亭笑著讓黎銘淮別收拾東西了,讓他快去輔導(dǎo)阿澤的功課。
黎銘淮只是笑笑,沒推拒,就準(zhǔn)備去鐘予澤屋里呢,突然回頭了一下,這一回頭好巧不巧的剛好和鐘予凝對(duì)視了!
鐘予凝心里的小算盤正打的火熱,死死盯住黎銘淮的眼神突然被撞上了,她被嚇的渾身一抖,心里一驚,立馬把頭扭到一邊去,想走卻又覺得太明顯,尷尬了半天。
怕什么呀!別怕!給自己壯了個(gè)膽子就兩只手?jǐn)囍ú?,故作?zhèn)定的走到餐桌旁,臉上卻泛起了血色。
黎銘淮覺得一頭霧水,那小姑娘怎么剛剛用怨恨的眼神看自己?感覺都恨不得要把他拆分入腹一樣,被自己看見了以后現(xiàn)在怎么又不好意思起來?
真有意思,黎銘淮唇角微勾,覺得好笑,接著是意味深長(zhǎng)盯著鐘予凝看,想要在她臉上看出花一樣。
鐘予凝總感覺他在看自己,覺得渾身不自然,桌子也沒擦就直接端著臟碗就去廚房了,背影像極了落荒而逃。
黎銘淮看著小姑娘的背影忍不住的噗嗤笑出了聲音。在旁邊擦桌子的孫遙亭都注意半天了,看他這樣就故意一臉正經(jīng)的去問他,“哎,怎么了?”
黎銘淮隨即正了正色,輕咳一下,“沒事,那我去阿澤屋里了。”
“哦。”孫遙亭極力忍住笑意,半天從嘴里憋出一個(gè)字。
看著一前一后匆匆離去的背影,孫遙亭覺得這倆人肯定有事兒!這形式看起來八字至少得有一撇了!沒想到啊,這家里木訥的小姑娘這么早就被惦記著了?
孫遙亭忍不住體內(nèi)燃燒的八卦之火,待黎銘淮走后就立刻扔下抹布跑到廚房去找鐘予凝。她在洗碗,看起來很不走心。
“咳咳——吭吭——”,孫遙亭清咳幾聲,笑著走到鐘予凝身旁,饒有趣味的看著她,
“喲,這怎么洗的這么敷衍啊,是在想誰呢這是?”
鐘予凝沒回頭,實(shí)在懶得搭理孫遙亭這種調(diào)侃,她覺得這沒意思極了,只是語氣平淡的回話,“你知道的,我很討厭洗碗?!?p> 孫遙亭本來還想要“調(diào)戲”一下小姑娘想看她羞得滿臉通紅的樣子呢,沒想到就這樣被不冷不熱的打回來了,坦蕩的她都不好意思接著問了,
“那你不會(huì)不洗啊。”
“我敢不洗嗎,我媽回來還不得抽我。再說了,這一屋子人,除了我,還有誰能洗碗?總不能讓客人洗吧,阿澤還有暑假作業(yè),我呢?現(xiàn)在算是閑人一枚,我不干誰干?”鐘予凝邊洗碗邊控訴她的煩惱,差點(diǎn)兒越說越來勁兒了。
“哎,你這孩子這過于實(shí)誠(chéng)的毛病看來是改不了了。得,也好,還是和你說話直接,不用拐彎抹角?!?p> “你有什么事。”
孫遙亭走出門看了一眼有沒有人,然后湊到鐘予凝耳邊壓低了聲音問,“噯,你覺得那黎銘淮怎么樣?”
“你問這個(gè)干嘛?”鐘予凝一聽她的問題嚇了一跳,忙放下了手里的碗呆呆的看她。她不會(huì)是,也看上黎銘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