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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qiáng)廢材:大神相公來盤我!

第十二章:動她的人

    容妥吃飽喝足之后帶著碧冗大搖大擺的出了迎水相依居,嘴里刁著根牙簽?zāi)邮慵w绔。

  “少主你現(xiàn)在這么厲害了,幾日后的家族試煉會要參加嗎?”碧冗小心翼翼地問著,話音剛落就見他猛地轉(zhuǎn)過身來戳她腦門。

  “這么重要的事情現(xiàn)在才提醒我?”她沒好氣的對碧冗翻著白眼,這丫頭一點都不靈光還膽小,就那點忠心還能用。

  家族試煉是各自世家每逢三年舉辦一次的,也算是個習(xí)俗吧,而原主從來不曾參與過,畢竟廢材之名坐實還倍受排擠,除了衣食用度不少她之外根本就是個擺設(shè)的少主。

  沒點話語權(quán),還經(jīng)常受宗親子弟使絆子。

  腦中閃過幾張臉龐,呵呵,這些人她得好好‘調(diào)教’一番才行啊~

  碧冗暗暗觀察她,發(fā)現(xiàn)她不知想到什么事情,一張臉就明媚起來了春風(fēng)得意,目光流轉(zhuǎn),剎是光華照人。

  “少主,我打聽到據(jù)說今年每個家族試煉的前十名的弟子都可以參加一個月后的神跡歷煉,圣上也頒布圣旨了?!?p>  她挑著眉,當(dāng)聽到神跡二字時,眼睛破碎而出的晶狀冰瑩,隱隱浮動。

  “神跡?”她呢喃著。

  碧冗靠她近聽到了這一聲呢喃,便發(fā)揮自己打聽的本事,解釋道“是啊,聽說是護(hù)國國師徽元君推算出來的。”

  她嗤笑道“這護(hù)國國師什么玩意?!痹谕饩硶r也沒有哪位高人說能推算出神跡,這內(nèi)陸什么地方,還能算出來,神棍。

  碧冗見她無比輕蔑趕緊說道“徽元君很厲害的,聽說圣上多年暗疾都被他冶好了,之前有個村落遭受瘟疫,大家都束手無策還是徽元君揮揮手的事情給解決了?!?p>  見碧冗一臉小迷妹的表情,又戳那小腦門說“聽說聽說,你見過沒?!?p>  小丫頭委屈的搖搖頭,她哼道“蠢!”既然都說這什么徽元君這么神,她倒想見識一下。

  家族試煉嗎?呵呵。

  碧冗見她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就忍不住哆嗦一下,又有人要倒大霉的預(yù)感。

  倆人走到刻有容氏金漆牌匾宏偉的建筑前,四個看護(hù)便攔著她們。

  “大膽,這是少主。”碧冗護(hù)主心切上前擋著,不讓四人觸碰容妥。

  四人是知道碧冗,當(dāng)然也看不起她,即便知道眼前那像乞丐的家伙是少主又如何?

  “還廢什么話?!比萃撞荒蜔┑纳锨?,見四人就要上來攔便隨意揮動袖子,袖子處翻起靈力波浪就撞擊四人,同時倒地呻吟,皆不敢置信瞪著眼前少年。

  她拽起楞住的碧冗就瞬行回臧靈苑,原主的苑落,非常偏僻的位置。

  碧冗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回到熟悉的地方,這…少主也太簡單粗暴了吧,她還想好好表現(xiàn)一下存在感。

  容妥吩咐道“我待會去后苑一趟,你好好守門口,還有這本秘籍給小爺我好好學(xué)?!?p>  從無極環(huán)拿出嵋氏青爐與《百毒全冊》丟到桌子上,這是在拿血毒靈芝時順手牽羊的玩意。

  “可少主我不懂毒啊?!彼闷稹栋俣救珒浴窞殡y道。

  “懂還用你學(xué)?你不是對學(xué)醫(yī)有興趣么?”記憶中這丫頭老是偷偷看醫(yī)書卷軸,還去宗氏書庫借了不少醫(yī)書回來看。

  “是啊…”少主居然留意到她喜愛醫(yī)學(xué),心里有道暖流淌過。

  “不就得了,醫(yī)學(xué)救人對吧,你連毒都解不來還救個屁人。就這樣,給你一個月全部學(xué)完,要不然…呵,把你賣了?!?p>  她身邊可不想養(yǎng)個廢物,日后根本沒這么多精力去保護(hù)一個弱者,她得自己強(qiáng)大起來才有資格跟在她的身邊。

  “少主別賣我,我,我一定學(xué)會!”她趕緊跪在地上央求著,眼淚就劃出眼眶,心里揪著揪著,少主開始嫌棄她了是嗎。

  不行,她不要離開他,死也是少主的人!

  碧冗垂眸閃爍著強(qiáng)烈的偏執(zhí),有種病態(tài)的意味在里面。

  風(fēng)晃動開,容妥便消失不見瞬行到后苑的清濁泉,是一個溫泉也是一個藥泉,記憶里是原主的祖父也就是容氏家主獨自給她安排的,希望通過藥理讓她有修煉的可能。

  她無比愜意的享受著溫泉洗滌的舒服,并不知道前苑的碧冗正面臨著巨大的考驗。

  因為,看護(hù)把容妥回來的消息通報開了,二個長老領(lǐng)著宗親子弟便趕到臧靈苑…

  “該死的賤婢給本公子讓開!”容侯一腳踹向碧冗的胸口,直接把她踹吐血。

  他無時無刻不想抽容妥的筋,吃他的肉。

  一個月前的比試居然一招打跨他,到現(xiàn)在五臟六腑還是有點隱隱灼傷的感覺。

  其余被驚雷所傷的子弟都已經(jīng)來到門前,就等著在各大長老的主持下狠狠教訓(xùn)這個廢材,他們可說了是那廢物拿著家主的器法傷及同宗弟子,最后害怕受罰跑了。

  前苑,二個長老一臉嚴(yán)肅,底下弟子皆幸災(zāi)樂禍一臉暗爽,特別看到容妥近身侍女虐得只剩下半條命的模樣,狠不得拍手叫好。

  碧冗死死掰著容妥廂房前的門檻就是不肯讓步,無論容侯如何踐踏她,如何毒打她也不肯松手,抱著一顆拼死的心也要守護(hù)好門,這是容妥走之前吩咐她的。

  淚,因為屈辱而泛出,每一滴淚都像是不甘與憤恨。

  她的手已經(jīng)被容侯用腳踩踏得扭曲,關(guān)節(jié)一根一根的斷掉,脫臼。

  “呀!”她痛呼出聲,聲音已經(jīng)嘶啞難聽,兩腮明顯被人掌刮過都浮腫又淤青,牙齦出血。

  “少主會為我報仇的!”她滿帶恨意的目光射向容侯。

  “賤婢!”見她如此明目張膽的對他叫囂,手里甩出兩根尖銳的冰刺飛向她眼睛。

  “啊!眼睛!??!”冰刺狠狠扎進(jìn)她的眼珠,血飛濺一地,她抽搐著身體在地上蠕動著,手不自覺的捂住雙眼。

  “行了,我們進(jìn)去吧?!彼拈L老容柔及時制止住容侯那大開殺戒的勁頭,沒必要去虐殺一個奴婢,他們今天要找的人是容妥,讓他給受傷宗親子弟一個交待。

  容侯見長老們都闖進(jìn)門了便哼道“饒你一條狗命,收拾完你主子就把你賣到窯子里去!”

  他要這兩主仆都不得好死!

  敢讓他在這么多同宗子弟面前失了臉面,一定加倍還給容妥。

  溫泉里的容妥洗干凈身子摸向‘鎖息香’戴上,原本秀雅絕俗,出落輕塵的模樣便變得英氣迫人,風(fēng)度翩翩。肌膚勝雪,粉腮桃紅瞬間變得略顯粗獷,膚質(zhì)粗糙。

  胸部剎時變堅硬不撥,喉結(jié)凸起,聲音略帶暗啞低沉。

  穿上一件墨綠魚鱗片線的長袍,袍上繡有梅花烙印且?guī)Ы疬吂唇z,兩袖是鱗片排印加持泛著銀色微光,腰間環(huán)上青色腰帶。

  再系上一個銀器玲瓏球,球紋縷空而精致,這是溫香用的,身上便會有一股清晨淡竹的雅致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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