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赤手空拳的用蠻力干掉四頭九尾羚了。
這么久沒有活動筋骨,不知道丘師傅教的招式還記不記得,會不會有些生疏呢?
阿蘭將穿在外面的長衫脫掉,原本已經(jīng)破爛的長衫裝些東西還是可以的。阿蘭將腰間的瓶瓶罐罐掏出,拿出袖袋,想了想還是將懷中的滄瀾玉蛟藏在了身上。
因為穿的是男裝,但是鞋底墊了些東西,動起拳腳起來怕有些麻煩,等到阿蘭將自己衣袖扎緊拾掇好,角落里的呼吸聲已經(jīng)變淺。
而在紅霧里看不清東西又不能發(fā)聲動彈的樓澤塞西阿蠻三人聽著阿蘭脫衣服的撲簌聲,塞西阿蠻一臉驚訝,難道阿蘭要色誘四頭九尾羚?
樓澤則黑了臉,不斷嘗試沖破體內禁錮,這女人,怎么如此放蕩不知禮數(shù)?
但是他看不到的是白皙的耳垂已經(jīng)泛紅。
話說越璟和陳七二人跟錯了道,誤打誤撞卻闖進了烏曄池。
烏曄池位于正墓室坎位,屬水。
烏曄池的裝飾華美奢靡,池邊是用金伯利巖鋪就,金伯利巖與鉆石伴生,亦有曖息調氣活血養(yǎng)顏之效,上面被磨平刻上了花紋。
若阿蘭在此,定要將那金伯禮巖撬走,帶回去給她的財迷師兄生鉆石,只可惜阿蘭沒機會帶走這些金伯利巖了。
當然,這都是后話。
池面水霧繚繞,四周還掛著綢紗,若不是他們是從密道闖進,越璟都以為誤闖了某個皇室王族的宮殿。
“陳七,找一下出口,注意安全,莫要逞強?!痹江Z停頓了一秒才把注意安全說出口。
聽到后面四個字的陳七眼睛潤濕,飛快的抬頭看了一眼越璟,恭敬行了一禮,“是?!?p> 之前跟錯了密道,碰到了幾只暗中偷襲的陰猴,陰猴全身黝黑,與黑漆的通道融為一體。
若不是他看到七巧玲瓏果,不管不顧摘了果子,惹得陰猴大怒,殿下為了救他生生受了陰猴的一爪,只差一寸爪子便刺入殿下的心臟。
他這條賤命早該在十五年前就死了的,是娘娘在陛下面前保下,如今又為了救他,殿下搭上了半條命,他陳七何德何能?
內心翻涌不停的陳七,暗暗發(fā)誓,今后他的命就是殿下的了,不管娘娘會如何責罰,他都認了。
越璟因為受了傷,服下了七巧玲瓏果。檢查了一番烏曄池未發(fā)現(xiàn)不妥之后,脫下外袍,就著池水清理還在流血的傷口。
七巧玲瓏果雖有止血止痛提升修為之效,但陰猴爪子還帶有陰毒,陰寒之氣已經(jīng)入體,丹田內的氣息被陰寒之氣纏繞,怕近期修為都不可能有所提升了。
他輕敵了況且救人心切,所以才中了陰猴的招,怕只有尋得艷炎果才只能解陰毒。
若傳聞沒錯的話,虛空之境有滄瀾玉蛟至陰至寒之物又怎會生長與它相克的艷炎果呢?不過這一路來,未曾尋到滄瀾玉蛟的任何蹤影,不過那個名喚阿蘭的小公子身邊的那只小獸倒是有些眼熟。
越璟沒有深究,他相信,那小獸定是不凡之物,若有機會他也要搶奪一番的,羽公子倒是有護著那人之意,不過他也不怕,線人可是傳來了消息,羽公子中了劇毒,若尋不到解藥定會命隕在此。
思此,越璟垂眸遮住了眼里的光芒,瞬間又恢復了平常的溫潤模樣。
待傷口的血止住后,越璟灑上藥粉,將陳七帶來的繃帶包扎好傷口,穿好外袍,起身走向烏曄池的南面綢紗后若隱若現(xiàn)的光亮處。
就在他穿好外袍時,原本靜止的綢紗可是無風自起,他可是瞧見了一絲光亮。
就在越璟即將掀開綢紗那一瞬,越璟一個側身掃腿。
“哐當”一聲,是刀劍掉地的聲音。
“殿下?”
聽得聲響的陳七,急急回身,趕往越璟所在之地,將越璟護在身后,拔劍直指綢紗之后。
“什么人?”陳七厲喝。
一晌,嬌柔的女子聲音響起,同時一襲白衣扯住綢紗緩緩落下,立在越璟陳七之前。
“好一個衷心為主的奴才呢?!?p> 白衣女子肩膀處紅星點點,潑墨長發(fā)披散身后,青蔥手指繞起一縷發(fā)絲,偏頭,勾起無害的笑容,有些狼狽的臉龐卻不減一絲明媚之色,蒼白的嘴唇反添了一絲嬌柔,眼里的神色仿佛并不將身上的傷放在心上。
不過那嘴里吐出的話可不怎么討喜了。
“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離洲二皇子么,怎么搞得這副模樣,怕是要不行了?咯咯咯,若是要辦喪禮,我南昭定會親自前去吊唁呢,畢竟還得給樓姨一個面子。咯咯咯”
田柒子
猜猜白衣女子是何身份?猜對有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