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ɡ蠞h胃腸感冒了,恩,就是上吐下瀉,渾身冒虛汗。從昨天晚上七點到把這章寫完上傳的時候,老漢只喝了兩碗小米粥。這章的正文只有1970字,老漢從早上八點開始寫,基本就是寫兩行,就跑一趟衛(wèi)生意,然后再上床趴一會兒,緩點兒勁了,再下床繼續(xù)寫。這章就算是老漢給各位書友的利息,欠大家2章,這周之內(nèi),一定補上。袁佐宗管徐虓叫老叔,這個發(fā)音讀:老俗,是我們東北人,稱呼年紀(jì)小的叔叔的叫法兒。)
一直以來,徐虓對于龍虎山張家來說,是那種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一定要弄死他的存在。
他們雙方在連州府的這次合作,并不是彼此化干戈為玉帛了。
這次的合作,是因為他們雙方,雖然原因不同,但卻都有一個共同的目地,
那就是——弄死朱貴!
徐虓是為了替于文長討回公道,
張家則是因為朱貴這兩年和突厥走得太近了,
這一次,突厥大舉進(jìn)攻漓陽邊境,事情鬧得太大了,漓陽皇帝,龍顏震怒!
別看戰(zhàn)火燃起的地方,只有錦州和連州,這兩個州,
但是,如果真讓突厥人得了手,漓陽就離滅國不遠(yuǎn)了。
張家沒有去調(diào)查,朱貴在這次突厥侵邊之戰(zhàn)中,有沒有暗助過突厥,
有殺錯,無放過,
別看朱貴是一州的總兵官,但在張家的眼里,他就是一顆隨時可以被丟棄犧牲的小卒子。
張家派來連州府‘除塵’的人,叫張除塵,
人如其名,這位除塵真人,在張家所負(fù)責(zé)的,就是除暴安良、大義滅親,掃除那些會污了張家清譽的灰塵。
他和徐虓,都找上了那位王副總兵,
對于徐虓和張除塵來說,把朱貴宰了,并沒有什么難度,
可事后的收尾,就不是他們這兩頭外來的強龍,能安排妥當(dāng)?shù)牧恕?p> 一州的總兵官,身死之后的連鎖反應(yīng),徐虓這個沒權(quán)沒勢的武進(jìn)士,擺不平。
龍虎山張家,倒是有那個能力,
但是出家人,就得有個出家人的樣子,
官場的事情,插手太多,就沾了俗氣,
太俗氣的出家人,漓陽的皇帝陛下,是不喜歡的。
王家在中間穿針引線,促成了徐虓和龍虎山,這一次各取所需的合作。
說是合作,徐虓和張除塵,都給彼此留了些不自在。
張除塵,沒有在約定的時間,出現(xiàn)在朱貴的總兵府。
徐虓,沒有按著約定,把那兩頭鼠妖的妖尸和元神,留給想要以妖魂制符煉器的張家。
七七四十九把靈兵飛劍,將那兩頭鼠妖,形神俱滅。
這就是張除塵現(xiàn)身之后,連看都不看徐虓一眼的原因所在。
至于袁佐宗為什么會心甘情愿的跟著徐虓離開連州府,出外歷練。
容老漢賣個關(guān)子,在這里先留一個伏筆。
徐虓和袁佐宗,離開了連州府以后,一路向南而行,
他們走出了大概三十里的路程,來到了一處村莊。
北涼莊,這就是王翦送給徐虓的那處莊子,
這里原來的名字,叫小王莊,
王翦把這個莊子,送給徐虓之后,根據(jù)徐虓的表字,重新起了‘北涼莊’這個名字。
整個莊子的農(nóng)田地契、佃農(nóng)身約,沒用徐虓出面,遼東第一豪族世家的王翦、王大少爺,便已經(jīng)將它們?nèi)窟^戶到了徐虓的名下。
“老叔,這就是你說的小莊子?”
“三百來戶人家,算是大莊子嗎?”
“老叔,你一本正經(jīng)吹牛的樣子,真是讓我甘拜下風(fēng)。”
徐虓和袁佐宗,邊走邊說的進(jìn)了村。
這個莊子里,所有的人,都簽了佃農(nóng)身約,
也就是說,在北涼莊里,所有的人、地、田、屋,都是徐虓這個新莊主的私產(chǎn)。
在另外一個時空里,唐朝有一個叫張固的人,說過這樣一句話;
長安居,大不易。
而在這個時空的漓陽,有一個叫元本奚的人,則說過一句類似的話;
邊關(guān)居,大不易。
北涼莊的莊民,全都是錦州邊軍里面的傷殘退役老卒和陣亡將士的遺孤,
他們把身約、地約,都簽給了王翦,
王翦就有了替他們出頭,應(yīng)對那些征勞役、收稅糧的小官小吏的合法身份。
這些年來,王翦不但把他們的田租地租,降了三成,還會冬舍綿衣,春舍種,
莊子里的人,若是沒有王翦對他們的關(guān)照,日子過得,會比現(xiàn)在苦上十倍。
徐虓會接受王翦送出的這份大禮,是因為他御賜武進(jìn)士的身份,可以為這個莊子減免一成的勞役金和稅糧。
別小看了這一成的勞役金和稅糧,一年省下來的錢,能為莊子里置買上十頭耕牛。
若是徐虓將來在京試?yán)铮芨咧腥?,還能再為莊子里,減免兩成的勞役金和稅糧。
他要是高中武狀元的話,甚至能為整個村子,減免五成的勞役金和稅糧。
別看王翦將莊子過戶到了徐虓的名下,但莊子里,日常用度所需的錢糧,還是由王翦來出,
徐虓只是掛了個名頭而已,
說白了,這是他們兩個,為了能讓莊子里這三百多戶邊軍傷殘老卒和陣亡將士遺孤,日子過得更好一些,合力所做的善舉。
北涼莊的副莊主,是一個叫王泉的退役老卒,
無巧不成故事,他當(dāng)初,也是在錦州邊軍的大雪營做副統(tǒng)領(lǐng)。
算起來,王泉可以說是徐虓的老前輩了。
軍中人,親上親,
徐虓見到王泉之后,這個缺了一只左眼的大雪營老前輩,和徐虓沒有半點兒的生份,
兩個人剛一見面,王泉就依著大雪營退役老卒的規(guī)矩,敬了徐虓一壇子烈酒。
好男兒對飲,只用壇子,不用碗。
見徐虓二話不說,就豪飲喝下了五斤壇子酒,王泉臉上的皺紋都快笑開了花。
他把徐虓和袁佐宗,接進(jìn)內(nèi)莊之后,王泉命人,把在火上熏烤了三個時辰的烤黃羊,抬進(jìn)了中堂大廳。
這位今年已經(jīng)五十有四的老前輩,親自分羊割肉,
他給徐虓切了一大塊,烤得外焦里嫩,色如棗紅的羊腿肉。
“阿公,小袁我自己動手?!?p> 做為錦州邊軍的退役老卒,王泉在每年的三節(jié)一壽,都會到袁府,給袁老夫人,請安拜禮。
袁佐宗以前雖然混淡,但是對王泉這個替他父親擋箭,而被突厥人射瞎了一只左眼的老前輩,他還是很尊重的,
“身上沒了紅袖坊的脂粉味兒,不錯,你小子總算有了點兒人樣,一邊呆著去吧,別切了自己的手。”
王泉嘴上貶損著袁佐宗,手里卻是半點兒都沒有虧待他,
知道袁佐宗嘴壯,王泉特意給他切了一塊六肥四瘦,還泛著油花兒的羊肋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王泉和徐虓說起了正事,
最近莊子里,每到夜晚,都有怪事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