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受困
村長家的地下室。
隨著村長隨之按下旁邊墻壁的圓形按鈕,原本無路可走的墻壁向中間分開兩邊,從門上不停掉落的灰塵以及刺耳的摩擦聲可以得知這里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方覺眨了眨眼睛,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一個電梯結構,但里面又什么都沒有,三面包括頭頂天花板都是石壁,并沒有向下滑動的電梯構造。
“還沒完,沒有相對應的鑰匙,除非把斷絕山給掏空了,否則沒有人會知道那件神器的下落?!贝彘L越過方覺面前,雙手顫顫巍巍從褲襠里……是的,方覺沒有看錯,這老家伙就是從褲襠里拿出一張符紙。
這張符紙在長度上只有一個巴掌大小,為紫色,上面有著讓人看不懂的文字,但方覺看村長一直盯著符紙看,努力的看著上面的文字,同時口中似乎在喃喃自語著什么,他似乎看得懂符紙上面的話。
“村長,這張符紙上面寫了些什么?”方覺認為,或許符紙上刻寫著對于普通人來說平平無奇以為沒有意義的話,但對于修行者來說,說不定是一種能夠幫助他們突破的關鍵!
當然,方覺倒是無所謂,畢竟他晉升境界是不需要瓶頸的,只需要能量足夠就行了。
說起來,他的修為并沒有在空島死亡前的地星境界,而是倒退到了黃金級,但并非一無所獲,至少他的身體強度上也到達了黃金級,這是很少有的事,一般來說作為能者修的是“氣”,身體強度全靠“氣”強行帶動的。
氣,就是代表了靈力的境界。
而異者修的就是“精”,因為他們的異能力除了需要錘煉的更加強大之外,就是身體強度上需要鍥合、跟得上自己異能力,若不然會導致異能力的發(fā)揮。
比如說一個異者可以發(fā)出億萬高溫,可因為身體本身沒辦法承受發(fā)熱的細胞,哪怕本身異能力是不會傷害自己的,可因為能力的發(fā)動所帶來的壓力是需要自身去承受的。
承受不住,要么發(fā)揮不了本就強大的實力;要么強行發(fā)動,破壞自己的身體,然后自殺。
精,代表的是身體強度。
“你問我?”村長錯愕了一下,指了指自己,在看到方覺點頭后,不禁翻了個死魚眼,說道:“這可是上古年代的文字,我怎么可能看得懂?”
這一聽方覺頓時樂呵了:“那你剛才還看得那么認真,口中念念有詞的?!?p> 村長撇了撇嘴,道:“我只不過是在對下咒語而已,畢竟從學習這個咒語開始我就沒想過這個咒語能有用的上的機會,所以當時在背熟之后就再也沒有念過了。”
說著說著,村長先是咬掉手指的一層皮,滴下一滴鮮血在符紙上,然后放在地面上,開始念動咒語,一種不知名、晦澀難懂的文字,反正在方覺聽起來就是聽非洲人講話似的。
接下來奇跡的一幕發(fā)生了:只見符紙突然就自行燃燒起來,不是普通的火焰燃燒,而是貼合符紙本身的紫色,然后以符紙為中心,火焰四面八方的衍生,一直到整個電梯空間,而這個時候村長也退了出來。
“年輕人,祝你好運了!”村長對方覺揮了揮手,結果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fā)生什么事,眼前突然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像是古代陵墓的空間,但也沒那么陳舊,也有幾分熟悉的金屬感,比如通道的墻壁,就是用某種不知名的金屬打造的。
嗯,這是靠摸出來的,之后方覺才打了個響指,用照明術把這里點亮,結果眼前就只有一條走廊通道,就連照明術也沒辦法看到盡頭的那種。
沒有猶豫,此時方覺唯一的路就是在前方,唯有一直向前走,才能得到寶藏。
作為來這里的條件,方覺可以得到在這座遺跡中的一切,包括那傳說中的神器,只要他能夠找到的話,畢竟村長也知道,以他們現(xiàn)在這個村子的能力就算得到神器也用不了,更看守不住。
唯有一樣東西很重要,如果得到就必須交給他們紀氏部落。
方覺每走到漆黑的地方就會使用一次照明術,反正對于靈力的消耗可以幾乎忽略不計,但這條走廊長的奇怪,哪怕全速奔跑半個小時也跑不完,按照步數(shù)算都已經接近上百公里了,整個斷絕山也沒那么大??!
想了想,方覺就停了下來,舉起手,先是敲了敲墻壁,聽著回傳的聲音,然后發(fā)力一拳狠狠的擊打過去!
“砰!”
一股響亮的回音傳遍了整個走廊,并且一直在回趟,持續(xù)了很久才停下來。
這一下方覺確定自己來到的這個地方是一個死循環(huán)了,于是他嘗試以靈魂內視這個世界,但很遺憾,這就是現(xiàn)實,并沒有進入什么幻境。
再看墻壁,竟然只是凹陷了一點!這太可怕了,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實在是太硬了,打都打不動。
“媽的,村長那個老頭該不會是蒙我的吧?竟然送我來這種鬼地方?”
此時的村長家中,幾個村書記聚在了一起,大家都一副嚴肅的態(tài)度、雙手合十支撐著下顎,低著頭,仿佛在思慮著什么。
直到村長的回歸。
“村長,怎么樣了?”一個禿頂?shù)睦项^頓時捉急的問道。
“搞定了!”村長嘿嘿一笑,此時的他看起來是那般的猥瑣,完全沒有之前的安然態(tài)度,就像是一個街頭擺攤給人算命的老江湖。
“出不來了?”另一個村書記問道。
“出不來了。”村長點了點頭。
“那就好?!睅孜淮鍟涍@才放松下來。
“其實我覺得可以試一下的,為什么一定送他去那個絕地呢?”村長攤開手,字語上似乎有幾分無奈,但語氣卻一點所謂都沒有。
“不了不了!”其他村書記又著急起來,急忙解釋道:“你忘記【祭司】說話了嗎?”
“那個人就是一個災難!”
“絕對不能放任他在我們村子逗留!”
“所有人都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