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懷一進去,令狐戰(zhàn)巡也就跟著進去了,不管身后的王妃。“王爺!”段辛瑩在身后叫住了他。
令狐戰(zhàn)巡不耐煩的聲音,“還有何事?”
段辛瑩本有些猶豫,但她知道王爺?shù)哪托?,顧不了什么矜持不矜持?!拔矣浀猛鯛敽镁脹]有去我房中了?!?p> “本王最近政務繁忙,難道王妃不知曉嗎?還有,王妃應該知曉什么才是你的本分,不要以為你做了什么本王一律不知?!?p> 令狐戰(zhàn)巡警告著她,念在這事并沒有釀成不良的后果,這一次他就暫且原諒她,意思是如果她三番四次,不聽警告。
他定然不會放過,毅然決然的離去,只留一個森冷的背影。段辛瑩的心似乎被什么狠狠地扎著,一陣一陣的刺痛,為什么?
明明自己才是他的王妃,為何會這么在乎一個寄人籬下的女孩,堂堂貴為公主。竟然不如一個寄人籬下的人,她沒有自己高貴的出身,顯赫的家世,她憑什么與自己爭?
段辛瑩臉色極為難看,一邊的鶯兒安慰她,“王妃娘娘,我們進去吧,外面涼,您要注意身子?!?p> 令狐戰(zhàn)巡本想去看看冷懷,但想到她似乎還沒有氣消,還是不要去觸這個刺頭的好。
但一想到她受了委屈,也不跟自己說,難道自己就這么讓她信不過嗎?他還記得她跟皇上解釋,說自己送的那枚玉佩是街上買的,這玉佩是獨一無二的,她還真敢說。
想到這些,他似乎比冷懷更生氣了,心里壓抑著煩悶,就好比暴雨前的天氣。
冷懷無視他們倆,回到自己的院子,奇怪的是,房里竟然沒有梅兒的動靜,怎么會呢?她感覺詭異的氣氛。
她小心翼翼的尋找梅兒的身影,梅兒竟然在寢室外的那張小榻上睡著了。這時她秀眉一顰,她觀察到梅兒不像是自然睡著的樣子,這個姿勢看著就不對。
就在這時,她被一條手臂從身后環(huán)住了腰身,并且被一只手蒙上了眼睛。“猜一猜我是誰?”
冷懷早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是入室打劫嗎?可是王府的守衛(wèi)這么森嚴,竟然還能偷偷潛入府中,想必他身手不凡。
聽這聲音她感覺有一些熟悉,但她還是努力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你再不放開我可喊人了!”
本以為能威脅到他,沒想到他竟然毫無畏懼?!澳愫把?,別人就只會覺得是你偷人了,我無所謂的?!?p> 冷懷這回徹底吃癟了,“那你想怎樣?”她語氣里透著一些無奈。就這幾句簡短的交流,她能判斷的出這人并不會傷害她,如此她也放松了不少。
“我不想怎么樣,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闭f完放開了她。
當她看清了眼前的這個人,臉都氣成了豬肝色,“你無恥,深更半夜的,你來我這兒做什么?出去!”
“喲!你認識我呀?”水上飄故作驚訝的表情。
冷懷這才意識到自己露餡了,眼下她也顧不得這些,“你把她怎么了?”冷懷指著梅兒,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