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皇上,冷懷多少也有些拘謹(jǐn),段朔剛進(jìn)來的那一刻,冷懷就立馬起身。
段辛瑩這時候突然神色有些變了,“妹妹,你先在此等我。我還有個事忘了跟母后說,我一會兒就回來?!辈活櫳砗罄鋺褑≌Z的表情,就直接離開了。
這一走,就只有她和皇帝兩人,冷懷顯得更拘謹(jǐn)了,是段朔先打破了這壓抑的氣氛?!袄涔媚锝袢胀娴目珊??”
冷懷這才清醒過來,回答的語氣有些結(jié)巴,“回皇上,民女玩的很開心?!?p> “那就好,今年芳齡幾何?”段朔坐在上座,有些居高臨下的樣子。
冷懷不經(jīng)意間撇了皇帝一眼,這年輕的皇帝,挺拔的身軀,俊逸的臉龐??赡苁且驗槟昙o(jì)的關(guān)系,感覺長得有些溫暖如玉。
并沒有給人太大的壓力,冷懷少了剛剛的幾分緊張?;卮鸬恼Z氣平穩(wěn)了許多,“民女十四歲有余?!?p> 段朔輕快的笑了幾下,“很好,豆蔻之年,第一次進(jìn)宮,留在宮里多玩兩天吧。過兩天朕派人送你回去,可好?”
一聽說要留她在宮里兩日,她頓時緊張起來,“皇上,這恐怕不太好,民女一介草民,怎能住宮里頭?!?p> 此時她更顯得坐立不安,座上的年輕皇帝,起了身,慢慢向她走來,冷懷緊張的后退。
在離她不遠(yuǎn)時,段朔才停下了腳步。似乎在盯著她的胸口看,冷懷腦子漸漸發(fā)蒙,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脖子上帶著的,是誰送的呢?”皇帝問她。
冷懷松了一口氣,原來皇上是在關(guān)注這枚玉佩,她還真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可不想實話說,是王爺送的。
“回皇上,這不過是低俗之物,是民女在大街上買下的。”冷懷摸了摸脖子上掛的那枚玉佩,回答道!
段朔也不知是該不該信,但他總覺得有些眼熟,但他卻想不起來。既然人已經(jīng)這么說,也就作罷。
“你就留在宮里兩日吧,朕會派人去宰相府傳話。”說著皇上又不由自主的靠近她,冷懷心里可著急了,她除了后退,沒有辦法。
心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心想,攝政王妃為什么還沒來呢?已經(jīng)去了那么久。
就在這時,門口卷進(jìn)了一股風(fēng),當(dāng)然不單純是風(fēng),是令狐戰(zhàn)巡帶進(jìn)來的?!盎噬?!是不是她做錯了事?”
冷懷心里有一絲不悅,怎么一開口就說是我做錯了事,繼而向她投來殺人的目光。
“攝政王說的哪里話,姑娘沒做錯什么,是朕想邀請她在宮里玩兩天?!敝潦贾两K皇帝的眼睛就沒從她身上移開過。
“皇上!未出閣的女子怎能貿(mào)然的留在宮中。”一句話,把年輕的皇上給噎住了。
冷懷算是見識了令狐戰(zhàn)巡的膽大包天,竟敢跟皇帝這么說話,“天色不早,臣等告辭?!绷詈鼞?zhàn)巡行了個簡單的禮。
皇帝雖說看著不太高興,但終究也不敢再說什么。人家攝政王也是言之有理,畢竟好歹也是人家的養(yǎng)女,多少要顧及些名聲。
“既然如此,朕也不好再留你,記得常來宮里玩?!被实蹜?yīng)允他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