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幫你想離婚的法子
雖說已經(jīng)是晚秋,但是那夜風(fēng)還是有點寒涼,姜芷盈怎么可能自找苦吃站在那里被風(fēng)吹。
越想,姜秋皓那盯著姜枕的眸子就越來越多著一分異樣。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會喜歡?!眳枙r衾回答,直直都對上他那雙看著自己老婆的眼睛。
姜秋皓一見他正在看著自己,那雙眼眸也急忙收了回來。
不再去看姜枕。
“岳父大人以后可還是先查出事情緣由再來,畢竟我心尖上的人也不允許別人隨意愿望呢?!?p> 厲時衾給自己倒了杯溫水輕輕在手里搖晃著。
那里面的水也只限于在杯中晃蕩沒有濺出來一滴。
看著那水姜秋皓便驀然低下了頭捏著手:“厲總說的是,說的是。”
厲時衾都已經(jīng)說了是他讓姜芷盈站在院外去的,如果他再說姜枕的不是豈不是明著得罪他了?
再說姜家的股份還是要倚靠著他們厲家。
“岳父大人竟然沒什么事就回去吧,恕我不再遠送?!眳枙r衾轉(zhuǎn)身幫姜枕拉扯著被子輕聲下著逐客令。
姜秋皓這么一聽也沒有理由再待下去,頓了一小會兒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這個臥室。
臉色卻顯得無比沉重了起來。
他剛走,那原本坐在姜枕床上的男人也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是不是也想問姜芷盈為什么會在院外站到半夜?”厲時衾幽深的眼眸看著床上的女人疑問著。
那面色也漸漸的冷卻了不少。
如果讓她知道自己是故意讓姜芷盈站在外面的,那她是不是也想幫那個女人討回一點公道?
姜枕單手托腮不屑一顧:“她為什么會站到半夜我一點也不想知道。”
她愛怎么站就怎么站跟她有多大關(guān)系?
就算是站死了也挨不著她。
厲時衾眉色一變輕笑聲,滿是不解:“難道你就不怕她生氣以后沒有人給你出離婚的法子?”
他是記得以前姜芷盈要是有一點不開心她都會想盡辦法讓她開心呢。
甚至不惜讓自己陪那個女人吃飯?
“她生不生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主要是我不想離婚了?!苯戆翄傻奶鹣掳椭币曋莻€居高臨下望著自己的男人道。
她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是因為她那沒說完的半句話生氣了。
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厲時衾撇過頭眼中涌起一絲嘲諷:“姜枕你這把戲要是玩久了可就沒意思了。”
“你要知道不管你耍什么把戲我們都不可能離婚的呢?!闭f著那剛剛撇過去的頭又轉(zhuǎn)了過來。
伸手就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更加逼迫著她抬起了頭。
為了能夠更加的促進兩人的距離,厲時衾也微微的彎下了腰肢。
“這可是你說的,你可要永永遠遠的記著?!苯碜旖俏⒐床弊用腿灰簧熳纳狭怂哪且粡堊?。
眸中都還是一份滿滿的笑意。
被她主動親了一口那原本捏著姜枕下巴的手也突然垂放了下來。
就連原本彎下的腰也再次直起,輕瞇雙眸不解的看著那個女人。
這還是以前那個天天吵著離婚的姜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