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蕓楚要休憩,玉清只好退出房間去。
慕蕓楚的病幾乎好了,不過還需要穩(wěn)固一下,玉清便又離開去煎藥去了。
這冬日的瞌睡似乎特別的好睡,慕蕓楚睡得十分香甜。
云溪苑本來就他們主仆兩人,玉清一走,這院子就沒人了。
然而這時候一團黑影兒在白皚皚的雪中閃過,最終消失。
……
書房內(nèi)。
厲北寒這幾天都在處理一些事情,突然黑奎進來。
“主子。”
厲北寒聞聲,頭也沒抬,仍舊在寫著什么東西,他清冷開口:“說。”
“云國公主這幾天沒任何的舉動,很是老實?!?p> 自從主子那天叫他去監(jiān)督慕蕓楚之后,他這幾天時不時的要去抽查一下。
他以為主子只是心血來潮叫他去看看這個慕蕓楚,沒想到這么一看便是接連幾天。
這大冬天的,在外面監(jiān)督人,也是挺難受的啊。
厲北寒聽到黑奎的回答,頓時一頓,將筆一收,擱置在一旁。
他走到黑奎的跟前,黑奎低著頭,看著厲北寒過來,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壓力。
“她當(dāng)真這么老實?”
這幾天他都沒有過去。
一是溫詩然的話,二是他還是想看看慕蕓楚到底是怎么想的。
誰知道這幾天過去了,慕蕓楚非但沒有鬧出什么事情來,更沒有說要來找他的意思。
要知道,按照慕蕓楚的性子,肯定是受不了被這么冷漠對待的。
更別說這好幾天不聞不問。
前幾天他令人送一些東西過去,也是故意的,為的就是后面冷落她。
慕蕓楚這個人善妒,他如此對她,再加上溫詩然頻繁出入他這里,她鐵定是忍不住的。
誰知道這幾天過去了,慕蕓楚忍住了,他卻有些忍不住了。
這不,居然讓黑奎去盯梢她的一舉一動。
“是,王爺。”
黑奎也很納悶,畢竟這個云國公主之前的性格可不是如此,黑奎沒有跟這個云國公主接觸過,不過看王府內(nèi)的人對慕蕓楚的態(tài)度就自行想象出她是怎么樣的人來。
這幾天觀察下來,黑奎對他們所傳言的善妒霸道專橫都沒有感覺到。
反而只感覺到一點兒,那就是懶。
自他監(jiān)視開始,這個慕蕓楚就沒出過房門一步。
這天氣冷可以理解,病了更是正常的,但……這個慕蕓楚當(dāng)真不一樣。
明明這兩天她都好了,卻還是不愿意出門,天天都在榻上,那樣子……他是真的有些無語的。
厲北寒聽后,蹙眉,這慕蕓楚到底葫蘆里賣什么藥?
欲擒故縱?
可在他如此設(shè)計之下,他相信慕蕓楚也不可能無動于衷的。
黑奎看厲北寒好一會兒沒出聲,便斜睨了一眼,只見厲北寒緊鎖眉頭,他便忍不住說道:“主子,黑奎不知道有一句該講不該講!”
“你說?!?p> 聽到黑奎這么說,厲北寒以為是慕蕓楚鬧出了什么事情。
“主子,這云國公主自從病了一場之后,行為言語都很怪異?!?p> 厲北寒聽這話,隱隱也感覺到了。
看來不止他一個人是這么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