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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看了都心動,若不是三王爺先開口了,他們都要忍不住要開口討要。
“諸位大人過獎了。”面對這位大人的褒獎,尚書只能是訕訕一笑。
說實話今日燕寧的舞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尚書還想同沈方屹攀談什么,可沈方屹壓根就不給他開口的機(jī)會,只是自顧自低頭喝酒。
就算是他主動開口交談,沈方屹也是有一搭沒一搭回個“嗯”或是“喔”。
冷淡的態(tài)度反是讓尚書心里壓著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來。
撇了一眼廳堂中央雜耍的人,尚書也不著急開口了。
輕聲喚來管家,附在管家耳邊說了些什么,再看沈方屹時眼里已經(jīng)多了幾分松懈之色。
……
舞完,燕寧剛回到院子里,還未來得及褪去身上的舞衣就被管家派來的人傳去。
那人一直引著燕寧走到前院方才離去。
“管家,您找我?”一路過來,燕寧見到管家后疑惑開口。
她搞不懂,舞已經(jīng)演完了,并沒有出什么差錯,管家為何要在這個時候找她。
“嗯,我聽說你叫圣華是吧?!鄙舷麓蛄苛艘幌旅媲敖^色傾城的女子,管家也不敢相信,她竟然會被沈方屹看上。
當(dāng)下對燕寧的態(tài)度是越發(fā)的好。
“正是,不知管家尋我何事?”不動聲色將管家無意中透露出來的復(fù)雜神色收入眼中,燕寧心頭浮上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自然是好事?!惫芗乙膊煌鄬幋蛱珮O,直接將事情的緣由同她說了出來:“今夜你一舞中了某位大人的意,今夜只要你好好伺候那大人,日后你便能榮享富貴?!?p> 管家本以為自己說出這個事后會迎來燕寧的激動,哪知看到的始終是她的淡然,還有淡淡的…懊惱。
這反應(yīng),當(dāng)真是有些奇怪。
“怎么,你不愿意?”察覺到燕寧的心思,管家的和顏悅色瞬間就消失了一半,一雙眼變得犀利起來。
直勾勾的盯著燕寧。
仿佛只要燕寧說出一個“不”字,他便要她好看。
“我就知道?!卑档懒艘宦暎鄬師o奈,卻也更不愿去伺候那所謂的大人。
努力蠕動了一下嘴唇,燕寧頂著管家的犀利笨拙地委婉道:“管家,并非奴故意拒絕,只是奴怕自己太笨不會討那大人開心,反而連累了尚書府?!?p> 她不能說她不愿意,不然別說去伺候了,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院子都是問題。
唯一的辦法就是扮蠢,只希望管家能信以為真。
當(dāng)然,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燕寧到尚書府中生活以有三日,管家對于燕寧的行事作風(fēng)多多少少也有所見所聞,光憑燕寧這幾句話他瞬間便能分辨出其中真假。
勾起薄涼的唇角,管家涼涼地吐出一句:“看來你是不愿意了,這可由不得你?!?p> 只一句,也不等燕寧有所反應(yīng),就抬起手揮動了一下。
隨著吧嗒吧嗒的腳步身,燕寧的周圍已經(jīng)圍上了十來名家丁。
看這情況是軟的不行要來硬的了。
燕寧是特種兵沒錯,但有句話叫做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些人一個個的都還拿著刀。
明晃晃的刀。
雙方還來不及動手,燕寧就已經(jīng)被人挾制住。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管家走上前來對燕寧不客氣一聲。
在管家眼神的示意之下,燕寧只覺得后腦一疼,漸漸地便失去了知覺。
昏睡之前心頭的最后一句抱怨便是對二十一世紀(jì)那些無良的穿越小說。
不是說有點本事的人穿越之后都會很牛逼嗎?為什么她這么弱,還沒有開打就已經(jīng)被制服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燕寧在醒過來的時候處于一處柔軟之地。
“唔,那個龜孫下手真重?!比嘀€在犯疼的后腦,燕寧撐著身子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間臥房里。
此時此刻,燕寧無比慶幸,還好她醒來了。
不然再晚些她便要被人吃干抹凈了。
趁著主人還未回來,燕寧從床上下來,想要推門離開。
不曾想門外好巧不巧傳來響動。
嚇得燕寧只能放棄立刻溜走的想到,四處環(huán)視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有哪里可以藏身。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燕寧一咬牙:“不管了?!?p> 趴在地上,燕寧刷的一下劃到了床底。
與此同時,臥房的大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道傾長偉岸的身軀走了進(jìn)來。
沈方屹今夜一直聽著尚書在耳邊喳喳喳個不停,精神已經(jīng)很疲倦,只想盡快休息。
然,一進(jìn)門就感覺到空氣中飄著一股陌生的清香。
這不是他房里應(yīng)該有的味道。
疲倦瞬間消散,換上的是陰沉與警惕,以及似有若無的殺氣。
從門口出一步步走來,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沈方屹的視線定格在最里方的兩米大床上。
微微凌亂的被褥預(yù)示著曾有人躺在上面。
鞋榻之上一抹鮮紅十分刺眼,沈方屹一雙星目不自覺瞇了起來。
趴在床下的燕寧本就緊張,呼吸都放輕了許多。
聽聞腳步聲漸行漸近,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無意間一暼,正巧瞥見一小塊裙擺鋪在鞋榻上沒藏進(jìn)來,燕寧更是嚇得忘記了呼吸。
懊惱自己越活越回去,連低級錯誤都犯的同時,燕寧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拽住裙擺輕扯。
將搭在鞋榻上的裙擺以最輕柔的動作扯進(jìn)床底。
見沒有不屬于這個房間的東西再露在外面,燕寧一顆心才堪堪落下百分之一。
床前,沈方屹剛觸及那一抹紅,下一秒就被人拽進(jìn)了床底。
腳步一轉(zhuǎn),走到桌前坐下,面對大床,沈方屹饒有興趣地斟茶輕啜。
足足和完了一壺茶,在燕寧已經(jīng)快憋不住之時才輕啟薄唇:“床下之人還要藏多久?”
此話一出,燕寧才驚覺,感情這人早就發(fā)現(xiàn)他了。
囧。
蹭著身體從床底下爬出來,燕寧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塵埃,正想解釋:“這位大人,小女子并非有意擅闖您的臥房,實乃是……怎么會是你?”
解釋的話未說完,沈方屹嗤著饒著嘲諷的面容已經(jīng)印入眼簾,燕寧瞬間就像是看見了鬼一般,差點沒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