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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最強庶子

第十章 拿捏把柄

宋末最強庶子 白胡子灰帽子 2150 2019-03-04 16:20:00

  秦鈺猶如要吃人的惡魔,一步步逼近。

  秦良從未見到過秦鈺這么可怕的模樣,在他印象里,這個弟弟最是膽小怕事,平日見到了,不管怎么欺負他,他都不會與自己爭辯上半句,今日怎么...怎么變得如此兇神惡煞?

  “你...你要干什么?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喊了!”

  “喊?你喊任你喊!與我揍不揍你不相干!”

  秦鈺一步跨上前,秦良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放聲大喊:“父親!母親!救命??!救命?。×芩麣⑷肆?!嗷?。?!”

  秦良臉上吃了秦鈺一拳,饒是秦鈺留了力道,還是打破了他的嘴角,流出一絲血來,疼的胡亂喊叫。

  不過,秦鈺并不是手軟的人!

  雖然他才來到南宋兩天,但是他已經(jīng)把順財,大石,欣兒三人當做了自己的親人,有人敢欺負他們,就是觸犯了自己的逆鱗!他絕不會輕易罷休!

  “啪!啪!啪!”秦鈺一連揍了三拳,第四拳正要落下的時候,一雙小手抓住了他正要落下去的拳頭。

  “公子!公子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欣兒?他剛才想欺負你,你怎么還要替他說話?”

  欣兒攔著秦鈺,道:“公子,你打了四公子,侯爺和大娘子肯定立馬就知道了,欣兒怕公子一會兒沒有好果子吃。公子打也打過了,氣也出了,欣兒也沒傷著,就不要再打了...”

  “不行,我特么今天不揍死這王八羔子,老子就不行秦.......”

  “住手!住手!”屋外,秦瀧焦急的聲音傳來。

  秦鈺聽到父親的聲音,忙出拳,多打了一拳在秦良臉上,痛的秦良眼睛一翻,暈過去了。

  “住手!住手!”秦瀧走進屋內(nèi),正好看到秦鈺一拳把秦良揍暈,見到這一幕,只覺得自己腦子一股逆流往上竄,差點沒吐出血過去。

  “逆子!逆子?。 鼻馗干先ゾ徒o了秦鈺一腳,秦鈺沒躲,一腳踢在他胸口,動也沒動一下。

  反倒是秦父被他反震的后退了好幾步。

  “你這個無兄無父,無長無輩的逆子!來人,把他給我捆了!送到衙門去!”

  欣兒一聽要送衙門,臉色就變了,忙站出來,跪下磕頭道:“老爺息怒,都是奴婢不好,此事與公子無關(guān),請老爺責罰奴婢!”

  秦父指著欣兒,怒罵道:“賤婢!勾引良兒,我定要將你發(fā)賣到妓院去!”

  秦鈺頓時火了,眉毛一挑,站起來直視秦父,“我看誰敢!”

  秦父一愣,接著勃然大怒,指著秦鈺,歇斯底里的罵道:“你怎么跟我說話的?想造反不成?”

  “哼!”秦鈺冷冷注視秦父,他對此人沒有任何感情,也沒有任何畏懼,所以說話根本不用顧慮許多。

  “造反?何來造反?我且問父親,秦良擄走我房內(nèi)的女使,欲要行不軌之事,幸好我及時趕到救下,請問,我錯在哪了??”

  秦父神色一滯,竟然被這話給問住了。

  昨日秦鈺打門房,是因為門房問他討要私錢,挨揍也是活該。今日他打了秦良,也是秦良擄走了他房內(nèi)的女使,揍幾拳...似乎也沒什么...

  “胡說!明明是她勾引良兒!她剛才自己都承認了!”秦父反駁道。

  “呵。”秦鈺冷笑,說話絲毫不留面子。“父親,您的四公子是個什么貨色,您不會不知道吧?如果真的不知道,那你這父親做的也太失敗了!子不教,父之過!這點道理,還需要兒子來特意提醒你?”

  秦父瞪大了眼睛,看著秦鈺,不可置信道:“你說什么?你...你再說一遍!來人!給我把這個逆子捆了!我要親自動手打死他!”

  “父親!”秦鈺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猶如九幽地獄吹來的寒風,說的話讓秦父心涼了半截。

  “父親,兒子勸你還是不要動手了,您現(xiàn)在可是告病之身,若是在家中龍精虎猛的管教兒子,傳出去被官家知道了,恐怕你就不能這么安穩(wěn)的呆在侯府中享受這富貴日子了!”

  是的,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秦瀧——秦鈺的父親確實是一個親軟怕硬的慫蛋。

  秦鈺的爺爺是武將,參與過滅金之戰(zhàn),后又抗擊元軍。在與金國、蒙古人作戰(zhàn)的時候立下汗馬功勞,拼的一身傷病,這才換來了嘉善侯的爵位,換來了秦家如今的榮耀。

  秦鈺的爺爺是武將,那么他的父親——秦瀧,襲承了爵位以后自然也在軍中任職,不大不小也是一個將領(lǐng)。

  如今南宋與元軍在襄陽城打的火熱,對外正是用兵缺將之時。如果沒有意外,秦父多半會被派往前線,支援襄陽。

  但是,他慫了!

  是的,從來沒有上過戰(zhàn)場的秦父慫了——怕死不敢上戰(zhàn)場,不敢面對兇猛的元軍。

  但如果陛下下了指令,他也不能拒絕,所以只好想出一計——在家裝病不出,一年多沒有走出侯府一日,安穩(wěn)度日至今。

  雖然免去了上戰(zhàn)場,但這可是欺君重罪,被揭發(fā)了是要掉腦袋的!

  所以秦父雖然在府中過著安穩(wěn)日子,卻也提心吊膽,從來不敢張揚,每逢有客上門,還得裝作病怏怏的樣子。

  這件事情如果被傳出去,對秦家來說絕對是致命的!

  秦鈺抓住了這一點,正好掐住了秦父的死穴!

  反正他是個現(xiàn)代人,對秦家沒有那么多眷戀,真要惹急了,帶著裝備拍拍屁股走了就是,WHO怕WHO?這天下還有人能攔住他不成?

  “你你你你你你...你胡說什么?你...”

  “兒子年幼,說的都是些胡言亂語,父親切莫當真!”秦鈺朝秦父鞠了一躬,還沒起身,又補充道:“父親恐怕不知道,兒子有個小毛病,如果受了刺激,說話難免口無遮攔,家中胡亂說說倒沒什么,要是到了府外,那兒子就罪過了,還請父親責罰?!?p>  責罰?秦父氣的差點吐出一升老血來!

  秦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讓他怎么責罰?這特么是赤裸裸的威脅??!

  “好好好好!好!很好!”秦父一連說了六個好字,揮手,咬著牙道:“我是管不了你了!你是死是活,與我再無任何關(guān)系!嘿!”手中的棍子狠狠摔在秦鈺面前,秦父越過秦鈺去看望暈倒在地上的秦良。

  至始至終,都沒有看秦鈺一眼。

  秦鈺無所謂,反正他對自己的父親沒有半點好感,沒人管他,反而落個痛快!

  他拉起欣兒,離開秦良的屋子,大搖大擺的回屋去......

白胡子灰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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