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帥哥太多
‘我家?guī)浉缣貏e多’微信群聊:
涵涵小可愛:重磅消息、重磅消息、重磅消息?。ɡ龋?p> 驕陽似火:啥級別?級別低了小爺兒可沒工夫聽!
涵涵小可愛:都說了重磅,特級。
暖陽:涵涵你又聽到什么八卦了?
涵涵小可愛:(得意)這回可不是外面的八卦,是咱們家里的大新聞!
驕陽似火:咱們家的?你又失戀了?
徐明溪:坐等公布。
暖陽:(驚訝)你快說。
涵涵小可愛:@驕陽似火,去死(怒)!
真心永遠:(耳朵)
涵涵小可愛:你們先猜!
驕陽似火:可別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得了,女人就是麻煩。
涵涵小可愛:(白眼)
暖陽:哥你說話別連帶。
驕陽似火:我錯了,我投降!
徐明溪:還是快公布答案吧
驕陽似火:就是
暖陽:嗯嗯,贊同
涵涵小可愛:那好吧你們稍等。
涵涵小可愛:@北方的狼,四哥你要不要自己出來坦白?不然我哪里說的不好你可不要怪我喲!
驕陽似火:我去,不會吧,四哥的事兒?
暖陽:超級期待了……
徐明溪:(揉眼睛)我沒看錯吧?
涵涵小可愛:放心,你們都沒看錯,就是四哥的新聞,還是大新聞!
涵涵小可愛:既然四哥不出來,那我就說了。
暖陽:說吧說吧,我都洗好耳朵了。
涵涵小可愛:咳咳,是這樣的,我懷疑四哥在追女孩子!
?。?p> 驕陽似火:這……不太可能吧?
徐明溪:同上
暖陽:同上
涵涵小可愛:嘻嘻,是不是都驚住了?剛開始我也覺得不太可能啊,但我是中間人還能有假嗎?
涵涵小可愛:偷偷和你們說,四哥他可悶騷了(偷笑),追女孩還要我?guī)兔︱_人,不直接追,非要在人家網(wǎng)店買東西讓人家送貨!
暖陽:啊,這是什么畫風,好不適應???
驕陽似火:就是啊,你說的確定是四哥?
徐明溪:我也覺得不是。
真心永遠:絕對不可能!
涵涵小可愛:怎么不可能,網(wǎng)購是我?guī)椭I的,他不讓我收貨,非要親自收!難道這些還不夠可疑?
涵涵小可愛:雖然沒見到那女孩,但聽聲音,黃鶯似的,可好聽了,估計長的也錯不了!
暖陽:天呢,我怎么感覺到浪漫了呢?
驕陽似火:(鄙視)女人就是女人,還什么都說明不了呢,就開始浪漫上了,能不能停止幻想?
徐明溪:(笑)
真心永遠:還有別的嗎?
涵涵小可愛:暫時就知道這些,不過她那個網(wǎng)店倒是挺特別的。
幾個人聊得熱火朝天,關(guān)注點都放到了人身上,根本沒人理會所謂的網(wǎng)店。楚彥北從頭看到尾,沒參與沒阻止也沒否認,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那里。
“隨緣小鋪”發(fā)的東西就擺在他眼前,普普通通的小米、大米、蘋果和梨子四樣。每樣都不算多,加起來卻不少,女孩子勉強搬動的分量。
盯著它們,恨不得看出洞來,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就是聞著異常的香,不濃,卻足夠讓人迷醉。當然,他知道吃起來更特別,那種口味,竟然沒有言語可以形容,絕不止好吃那么簡單。
想到之前的藥和小米,按著說明給大哥用過之后,只一天時間,他衰竭的、已經(jīng)被專家判了死刑的心臟竟真的開始有好轉(zhuǎn)的跡象,這不得不震驚整個醫(yī)院。
想到那個“隨緣小鋪”,本該為大哥重獲新生感到高興的楚彥北心里卻一陣煩躁。
現(xiàn)在醫(yī)院正在查找讓大哥心臟恢復的原因,不管出于哪種考慮,他都應該說出藥和小米的事情。但鬼使神差的,竟然選擇了隱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抽的哪門子風!
京大
于妙妍再次回到宿舍,已經(jīng)晚上七八點了,躺在床上才感覺自己還活著,身心放松。
她本來就不太喜歡逛街,平時不買東西幾乎很少會閑逛,就算閑逛也適可而止,沒想到今天竟逛了小一天時間。
上午剛從醫(yī)院回來就被呂菲菲拽走,說要買禮服,一買就買到現(xiàn)在,她感覺要比干一天的重活兒還要累。
“我說你們倆去哪兒了,回來就不見人!”陳琦看她們進來,一邊往臉上敷藥膏一邊抱怨,“美人兒,你也不夠意思啊,昨天我讓你陪我出去你不去,今天就和菲菲浪到這么晚!”
于妙妍沒反駁,只撇了一眼就不予理會。陳琦見她那副‘誰都別打擾我,我要和我的床敘舊’的熊樣,倒是沒再糾纏,將炮火直接轉(zhuǎn)移到呂菲菲身上。
“菲菲,你還是從實招來吧,到底怎么了,這兩天就覺得你不太對。”
“是啊菲菲,你怎么了,感覺你心不在焉的!”
原來羅一楠也在,只是剛剛在衛(wèi)生間里。
聽她們這樣問,呂菲菲也沒隱瞞,嘆了口氣,說道:“如果我說我被甩了、失戀了,你們信嗎?”
“啊,不會吧?”
“我不信,就算失戀也應該是你甩張鵬才對,他追你追得多瘋狂啊,怎么可能這么快就甩?”
“呵呵!”呂菲菲自嘲一笑,“他當初確實挺瘋狂的,可那又怎么樣呢,在他眼里,我們根本就不匹配,根本沒想過有未來?!?p> 羅一楠不贊同道:“就算想過未來,也未必就一定有未來,我覺得只要相愛,珍惜當下就好,何必庸人自擾?”
陳琦附和:“是啊,結(jié)婚了還能離婚呢,不要想那么遠,多累!”
呂菲菲搖頭,哽咽道:“哪里是我多想,是他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兒!”
似乎是積久的發(fā)泄,呂菲菲哭了,哭得很傷心,一邊哭一邊把她和張鵬的事講了出來。
于妙妍是知道一些的,但最新情況卻不得而知,也認真聽著。
“……昨天他約我出去并給我道歉了,還邀請我參加下周的生日宴。呵呵,他以為我就為了參加一個生日宴?那么不走心的道歉有什么用,說來說去我還不如他那個跋扈的女同學重要!”
陳琦聽完目瞪口呆:“天呢,這居然是張鵬?他怎么那么拎不清?”
“不是他拎不清,就像菲菲說的,他太不把她當回事兒了!”羅一楠白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指出問題關(guān)鍵點,想了想又道,“不就是的宴會嗎,哼,到時候我們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