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很快就到了恒王府。林獨先行在前,祁麟緊跟其后。
“喂!”終于忍不住的祁麟快步上前拉住林獨的胳膊,迫使其停下“你,,你”
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什么。
“噗”林獨忍不住破功,看了眼拉住自己的手,也沒動,。這呆子!
祁麟順著林獨的目光看下去,忽的如燙手一般撤回了手,瞪了一眼幸災(zāi)樂禍的林獨,快步向府里走去。
暗罵自己一聲,她是誰,那比城墻還厚的臉皮,是他一兩句話就能穿破的?
林獨看著面前遠去的背影,有一種老母親般的欣慰,都舍不得欺負他了呢,怎么辦。
“唉”幽幽的嘆了口氣,林獨也快步的跟了上去。
“你說什么?恒王怎么會參與這件事?”得知失敗的皇后一臉驚恐,仿佛這件骯臟的事,本就應(yīng)該成功一樣。
“奴才也不知,這恒王心遠在天邊,和林丞相也無甚交情,怎會這次處心積慮的幫林丞相洗脫罪名呢?”張青怎么也沒想到,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竟然是恒王,總感覺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于那人的眼下。
“不過,奴才也很是奇怪,他恒王是怎么知道的此事,按理來說,咱們的行動也是隱秘至極,怎會敗露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沉浸在思考中的張青一聽,嚇了一大跳,
伴隨著這一聲控訴,嗚嗚泱泱進來了一大幫人,最前面那兩道明黃色的身影,真真是閃瞎了皇后和張青的雙眼。
“皇上!您怎的來了”連禮都忘記問了,曹皇后心驚肉跳的站了起來,在原地手足無措。
“朕怎會不來?朕要是不來,豈不是錯過了這場好戲?;屎?,朕怎么也沒想到,你竟然也有同他人一樣,糊弄朕的一天,”說著,眼里像是充斥著巨大的失望一般,看都不看皇后一眼。
“狗奴才”皇上身邊的李心德看著自己曾經(jīng)的手下張青,恨不得一刀就將其殺死,狠狠的踹了一臉。
“皇上,奴才知錯,奴才知錯?!?p> 這邊皇后還沒承認,那邊張青已經(jīng)開始告饒了,,弄得曹皇后這會兒不上不下的,一張臉憋的通紅。
“皇上,都是奴才的錯,同皇后無關(guān),同曹國丈無關(guān),都是奴才一人的錯,請皇上刺罪。”
這么說就顯得欲蓋彌彰了。
張青想到三皇子的這個方法,進一步可以滅了丞相,退一步可以回了曹皇后一家,真真是個進退皆有益的妙發(fā)啊,到時候三皇子再幫自己金蟬脫殼,一身榮華富貴不說,還不用再當(dāng)這半人不人的糟蹋之軀,怎樣都值了。
“你!”明白事情重要性的曹皇后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皇上!是臣妾,都是臣妾聽了這個狗奴才的讒言,和父親無一點關(guān)系?。?,就是他,是他騙臣妾陷害林丞相,是他啊!”
“是,是奴才的錯?!睆埱嗄鎭眄樖艿拇稹?p> “他?”承毅帝怒極反笑“他一個小小的狗奴才,與林丞相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騙你陷害林丞相?做了就是做了,連失敗的承擔(dān)都不敢接受,還將責(zé)任推卸的一干二凈。我看這皇后,你也是不配再當(dāng)了?!?p> 本來選她當(dāng)皇后,不過是她不太靈光,好控制,沒有任何感情摻雜,這會想廢后,承毅帝也不需要怎樣考量。
“皇上!臣妾知錯了,真的知錯了,太子!太子你勸勸你父皇,母后求你,求你了!”這會一定不能被廢,這一點皇后還是知道的,不然。以皇上的無情,定然會連累母族的。
太子在一旁復(fù)雜的看著張皇后,雖是不親近,卻也是生養(yǎng)之人,自己這次帶父皇來,不過是怕受到牽連而已,不過想到的和看到的到底是不一樣的,這會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承毅帝看著太子,這個帶自己來此處的人,既然他和此事無關(guān),自己也不用懷疑其他。
太子見父皇微微點頭,當(dāng)下心神一定“父皇也知,此事漏洞百出,就光那信紙,就不是母后所能找到的,外祖父那里,就是再想不通透,也不會幫著母后胡鬧,做得這一手臭棋。”
“那你的意思是?”承毅帝將信將疑的看著太子,雖說剛才已經(jīng)親耳聽到,不過這事有蹊蹺,他也是可以看出來的。
“依兒臣看,這奴才不簡單,母后耳根子軟,被當(dāng)槍使也是可能的,定然不能因此,讓真的犯人逍遙法外”
“太子所言有理,”沉思了半響的承毅帝開口道“將這狗奴才交與大理寺,恒王監(jiān)案,定然要讓事情水落石出?!?p> “是”
“至于皇后,沒收鳳印,代職禁閉,待到水落石出那一日,再做處理”
“謝皇上,”
“真掃興”處理完的承毅帝一臉敗興,還以為太子叫自己來有什么好東西,
這“好東西”可是有點讓人上火啊。
“皇上,”李心德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回養(yǎng)心殿”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沒有一絲絲留戀,看見了沒,這就是男人。哼。
太子回頭復(fù)雜的看了一眼曹皇后“母后保重!”
抬腳剛要走出去。
“為什么?”
太子聽到這身疑問,僵住剛剛邁出去的腳,半天才收回來,卻也沒有回頭“母后所指何事?”
“為什么要揭發(fā)本宮?就因為他一個林丞相?”曹皇后似乎壓抑著巨大的怒氣,狠歷的看著太子。
“兒臣早就警告過母后的,母后既然不聽,那兒臣只能斷其后路了?!?p> “你就那么希望本宮死?還是你早就知道當(dāng)年那件事了?”已經(jīng)接近瘋狂的皇后開始口不擇言。
“當(dāng)年那件事?”太子早就有此疑惑了,什么當(dāng)年那件事?
“母后說的是,,”曹皇后一愣,看樣子他并不知道,出了一身冷汗,差點暴露了,穩(wěn)了穩(wěn)心神“無事,此事確實為本宮所為,但與你外祖父一家確實無關(guān),適時還望太子們?yōu)槟阃庾娓敢患宜砸欢?,?p> 曹皇后怕是認栽了,既然皇上有心廢后,自己就是做什么也無濟于事。
是千閱呀
歷史上像這樣的愚蠢皇后不計其數(shù),只能被歲月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講真的也挺悲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