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愛卿”皇椅上的天者滿眼復(fù)雜的看著下面跪著卻不卑不亢的人“你給朕解釋解釋這是怎么回事?”
林丞相面無表情的看著桌子上的奏折,還有那些不知從何而來的證據(jù)抬眼直視“皇上相信嗎?”
“呵”怒極反笑的承毅帝埋下眼里的一絲狠歷“朕信不信?難道這鐵錚錚的證據(jù)擺在朕的面前還能是假的不成?”
“皇上!”林丞相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流露出了一點失望。
看著林丞相眼里被熄滅的微弱光芒,承毅帝一愣,很快就煩惱的扶住了額“江御史這些證據(jù)從何而來?”
“回皇上,有人私交遞與,微臣并不知道是誰?”江御史也是很納悶“微臣以為疑點甚多。卻理應(yīng)首要時間告知與皇上,還望皇上能再三思慮?!?p> 江御史雖為人古板,但剛正不阿,這樣的人也是皇上的首選打狗棒。
“江御史所說有理。莫要冤枉國之重臣,林丞相在位辛勞,事無巨細(xì),皇上還要好好查查才行”
說話之人是翰林院士曹瑞文,一國之母曹皇后之父。簡稱曹國舅,啊呸,曹國丈。職位之所以不高無非是牽制皇后一派罷了。不過一些實權(quán)還是有的。
此話一出,眾人皆倒吸了一口氣。明面上看似幫林丞說話,勸皇上明察。實際上又將林丞相推上另一個風(fēng)口浪尖上。
這不擺明著說自己功高蓋主嗎,林丞相心里吐槽,要不是情況不允許,真想一個大白眼子翻死你。
“皇上明察!”被留下的官員都齊聲附和著。
唯有陳將軍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林極。
“皇兄這是要去哪里?”看著遠(yuǎn)處走來心事重重的太子。祁麟氣定神閑的開口問道。
“獨兒,”太子看到林獨跟在那人身后,一雙眼睛靈動的不要不要的,沒受控制的復(fù)雜心情好像一瞬間定了來“丞相他有危險了”
“你說什么?”林獨什么也不知道就被祁麟不分青紅皂白的拖進(jìn)了皇宮。還以為這貨要拉著自己去皇上面前悔婚。自己都想好怎么撒嬌耍潑了。這會兒被太子的話砸的暈頭轉(zhuǎn)向。
“如果你們再不走,丞相可能就在大牢里了”聽到太子沒有回答自己,反而一臉繾綣的看著林獨,瞬間感覺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扣在了自己的頭上。
死女人,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莫名感到壓力的林獨皺了皺眉。小跑著追過去“王爺,我爹他怎么了”
林獨現(xiàn)在還一頭霧水,滿心著急,就知道爹爹他一個人靠不住。
理都沒理林獨一下,祁麟邁大步子朝前面走去。
留下心急火燎的林獨一臉呆滯的看著太子。
太子微微朝林獨笑了笑“走吧,看來祁麟有辦法的?!?p> “快點跟上,還想不想救你爹了”
“來了”
林獨快步跟了上去。獨留太子,怔愣著伸出去要拍林獨頭的手。幽深在眼里閃了閃,最終化為無奈的嘆息,跟了上去。
“看來父皇被什么難住了呢?”意氣風(fēng)發(fā)的恒王走在最前面,后面緊跟著林獨和太子。嘖嘖,這是個什么奇怪的組合。
“哦?你有辦法?”睿智的承毅帝一眼就看出了祁麟早就知道此事,一反平常的出口詢問道。
“沒錯,不光兒臣知道,皇兄也同樣知道。”
被點到名的太子微微挑了下眉,抿著嘴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說來聽聽”承毅帝看著底下向來沒什么交際的兩個兒子,此時竟然沒站在一條線上。心里的好奇心又開始作祟了。
“父皇請看”說著將手中的信紙遞了上去。
“砰”掃了一眼信紙的承毅帝鐵青著臉“林極,朕當(dāng)真是錯信了你”
“微臣不知皇上在說什么”
“朕說什么?你看看”說著便將手里的信紙扔到了林極的旁邊“這明明白白的證據(jù),還用得著朕說什么?”
“皇上息怒”曹瑞文心里一喜。面上卻強(qiáng)裝不忍。
“沒錯,父皇確實要息怒,這封信紙可不是用來證明林丞相通敵叛國的,反之,他是用來證明林丞相的清白的?!笨粗苋鹞?,祁麟的眼里閃過不易察覺的復(fù)雜。
“怎么說?”
“這封信是丞相賑災(zāi)是寄來的,當(dāng)時林府上只有丞相之女林小姐,并不知此信為何意,便小心留著等林丞相回府再拿出來。不曾想本王受傷,林小姐來探望本王,這一探便是幾天。本王心里疑惑,便不等林小姐開口就問了。林小姐這才將信紙一事說了出來?!?p> “也就是說,這根本就是一場陷害”感覺真像就在眼前,江御史激動的問道。
可是腦回路清奇的承毅帝并不這樣想“你說什么,你們兩個還沒有完婚就住在了一起?你們可知廉恥?真真是傷風(fēng)敗俗!”說著便將矛頭轉(zhuǎn)向了林獨“你可知罪?”
一臉黑線的林獨真的不太想理他,神經(jīng)吧這怕不是“皇上在說什么?您和各位娘娘在一起時可會覺得罪孽深重?可會覺得不知廉恥?可會覺得傷風(fēng)敗俗?”
“你,,,好,林丞相,你果真養(yǎng)了個好女兒,竟然敢同朕如此說話”承毅帝覺得這要不是自己親封的恒王妃。怕是一定要拉出去砍頭了。
天知道林丞相多么想回一句“那是”后來覺得獨兒所言確實有失禮節(jié)“皇上恕罪,獨兒被自小無母,無人與之講述禮節(jié)之時。還望皇上寬恕?!?p> 都這樣說了,他承毅帝還能怎么著?真和個沒母親的孩子杠上?
“咳咳”感覺明顯偏離主題的祁麟黑著臉咳了兩聲,天知道就剛剛太子看自己的眼神,活像自己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吹乃霘⑷恕?p> 如此氣氛才恢復(fù)嚴(yán)肅。
“那為何明知此信不是清白之物,你卻要保留起來?”承毅帝看著林獨,奇怪的問道。
“是啊,為什么如此危險之物我卻要留下呢。一般人難道不是要燒毀之類的嗎?”
“我是讓你回答朕,不是讓你反問朕。”捫心自問,自己真的是對這個小丫頭片子夠?qū)捜莸牧恕?p> 祁麟一臉無奈的看了看林獨,繼而上前說道“沒錯,除非林小姐是個弱智,不然定然不會將此等之物留于手中?!苯器锏目粗鴼獾墓墓牡牧知毱铟肜^續(xù)道“除非,,,”
“除非他交到我手上時,是一張白紙”么么唧唧的真不是個爺們。
說完一臉挑釁的看著祁麟,不過,后者看自己的眼神為什么有一絲絲贊賞?
沒錯,這句話就得林獨說出來才最真實。
是千閱呀
承毅帝其實有個潛在個性,是個有趣之人。具體參考傻狍子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