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剛剛走進來的晴嵐開口問道,
“妹妹她在洞中救了我,”微笑的看著向自己擠眉弄眼的獨獨,少年答道
“什么,小小姐,你又去喂那只熊了?你知不知道那很危險”
“你是來報恩的?”在獨獨心里,稱呼乃身外之物,沒什么實際意義,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轉移話題,省的嵐姨又開始叨叨。
“報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拿走了我的術珠?!?p> “你別以為我傻,術珠怎會有藍色的”獨獨小朋友貌似關注點有點偏離,關鍵是你拿了人家一個珠子啊。
“不打自招,看來妹妹確實拿走了哥哥的東西,不是嗎?”
獨獨自知理虧,挺起胸脯反駁“我救了你,拿個東西當信物而已,而且,我沒有哥哥,如果您找我就是為了要回珠子的話,我還你便是了?!闭f著就要把手中的珠子還回去。
“妹妹請稍等,我這里有一封信,你且看完信再還也不遲?!鄙倌陮⑿胚f于獨獨手中,平靜的看著獨獨
接過信,獨獨有一瞬間的暈乎,是娘親的字!
‘獨兒,娘親每時每刻都在想你,見字如見人,你面前的這位哥哥,是娘親的學生,那藍色的術珠是娘親給你的信物,和他走,聽他話,勿念?!?p> 信紙飄飄,緩慢的落到地上“不可能,這不是娘親的信,娘親不會這樣說話的。”
“這確實是你娘親給你的信,你可以問問他?!表樦倌甑难凵?,獨獨像抓住最后一顆救命稻草一樣,可憐兮兮的問道“空叔,是嗎?你相信這是娘親的信?”
看著獨獨,晴空用力的攥了攥袖袋里的信,眼里積滿了不舍,
“沒錯,這是小姐的信沒錯。”
“那娘親呢?她現(xiàn)在在哪?”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同我走,必定會找到她的。”
“好,那我們即可出發(fā)”擦干了眼淚,堅強的獨獨又回來了,
“好,你且先去收拾東西”松了口氣的少年囑咐道
看著獨獨出去的背影,晴嵐趕緊問向晴空“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晴空把手里的信遞給了晴嵐,隨后跟著獨獨出去了,
“真不知道小姐把小小姐牽進這件事里來是好還是壞,唉。”
“一切自有天意?!鄙倌旮┥韺ⅹ毆毜粼诘厣系男艙炱饋?,放到香上點著,隨后輕飄飄,緩慢的落到地上。
“皇上,您多心了,這外面響晴的天,定然不會有雨的?!?p> 承毅帝憂愁的看著門口“可朕這心里還是不踏實,太子數(shù)日不見人影,連麟兒也……
“怎么?父皇只是兩天不見兒臣,就要念叨了兒臣了?”驟然闖入的少年嚇了承毅帝一跳,后面跟著的小太監(jiān)氣喘吁吁道“皇上贖罪,恒王走的太快,奴才實在跟不上?!?p> “這人啊就是不擱念叨,您前腳剛念叨完,后腳王爺就來了您說”李心德看著氣氛不錯趕緊插話,可惜皇上壓根就不領情。
“麟兒,朕怎么沒看到水渠貪污的奏折?”
恒王祁麟愣了一下繼而回答道“被兒臣攔下了”
“攔下?誰允許你自作主張了?你是想包庇嗎?”
“這件事若是直接去查,只會打草驚蛇,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望父皇收起急躁,不要一意孤行。”
“你說我什么,你這個孽子,你是要獨裁嗎!”氣的承毅帝直拍桌子。
“兒臣不敢,只是兒臣不能拿百姓的利益開玩笑,所謂獨裁也是被逼無奈?!?p> “你!你!咳咳,,,,,,,,”
門外太監(jiān)甲“哎,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這么一會就吵起來了?”
門外太監(jiān)乙“你習慣就好了,就這父子倆兩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p> 門外太監(jiān)丙“可不是,你新來的不知道,就前兩天,皇上還罵恒王沒他這個兒子呢,后來還不是念叨,這人到一定歲數(shù),還是兒女重要?!?p> 太監(jiān)乙“什么啊,太子怎么就不敢,別的不說,就說獨裁這兩個字,放到太子身上就是殺頭的罪過,也就是恒王,被偏愛的有恃無恐?!?p> ,,,,,,,,,,
“哼!”祁麟甩手走過。
“哎呦呦你看看,嘖?!背鰜硭偷睦罟晦D身便看到幾個聚堆的人“去去去,都給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這么長時間還沒學聰明?這是哪?是你們能亂嚼舌根的地兒嗎?”
“李心德!”承毅帝怒火中燒,連聲音都是吼出來的
“奴才在”李公公趕忙低頭進屋。
“即刻召林丞相覲見”
“是”
“此次分開,不知何年再見,嵐姨,空叔保重”獨十歲一本正經的抱拳,
“小小姐,出門在外,萬萬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可千萬……”
“千山我獨行,不必相送”獨獨打斷嵐姨,揚鞭馳去,
“保重!”少年轉過身,向著獨獨的方向飛馳而去。
夕陽的余輝里,剛剛學會騎馬的獨獨堅定的向前奔去,她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樣的艱難險阻,但她知道只要跟著這個有娘線索的少年,就一定會找到她,前方這條充滿荊棘且無退路的路,她只有等到屬于自己的那一束光,才能得以救贖。
是千閱呀
恒王祁麟的正直,是可以用尺子來比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