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她忘了方才自己擦過手后把手帕扔了。
“嘿嘿,臣妾袖子干凈?!?p> 郝仁蹲下去,將莘九淵鞋面上的腳印擦掉。
擦完站起身,郝仁又用剛擦過鞋子的衣袖給莘九淵擋太陽。
“皇上,這日頭正曬,不如隨臣妾回祎嘉宮?”
“去你那添堵?”
莘九淵沒這么快消氣,卻又忍不住心疼郝仁。
天氣正熱,她在后面也不知道歇歇。
郝仁見莘九淵搭理自己了,心便放下了一半。
“皇上,臣妾不是說過了,這都是誤會(huì),才過了一日,您便忘了?”
心塞塞~
也不知道他是吃醋,還是擔(dān)心自己被綠。
莘九淵當(dāng)然沒忘,正是因?yàn)闆]忘,才會(huì)在看到那把琴后震怒。
當(dāng)著他的面說與老八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背著他便睹物思人?
他都要懷疑早上的事情,是不是他們演的一出戲,只為博取自己的信任。
“那那把琴呢?只是巧合?朕記得那是你大選當(dāng)日特意去覓音殿尋來的,一模一樣的琴,你是覺得朕好糊弄?”
郝仁聽完,只想原地死亡。
她記得自己將琴抱回祎嘉宮時(shí),青芽臉色不對(duì)勁,只是未往莘伯槿那處想。
仔細(xì)搜尋著原主的記憶,方知那把古琴與莘伯槿送的那把,也就是青芽口中他的宰相爹收走的那把,一模一樣。
此情此景,郝仁只想感嘆一句,人生無處不巧合!
這真不能怪她,她只對(duì)自己摸過、用過的東西有印象。
“回答朕,嗯?”
莘九淵見她低頭遲遲不語,耐心耗盡,伸手捏住郝仁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
“疼疼疼……你輕點(diǎn)!”
郝仁拍打著莘九淵的手,他這一米八九的大高個(gè),是打算提溜著她的下巴讓他倆面對(duì)面嗎?
莘九淵沒想弄疼他,只是心中太氣,忘了控制力道,更不知這丫頭這么膽大,竟然敢喊疼,還打他!
“朕讓你說話?!?p> “這讓我……怎么……說……”
郝仁指著他的手,她又不是機(jī)器人,下巴隨便動(dòng)一動(dòng)便能說話。
莘九淵到底還是放手了,他還是第一次這么聽別人的話,心里的小傲嬌作祟,板著臉?biāo)κ肿呷恕?p> “朕給過你機(jī)會(huì)了。”
不說便不說,朕還不樂意聽呢!
郝仁:“……”
堂堂皇上,怎么跟個(gè)女人似的蠻不講理?
你不樂意聽,我還不樂意說呢!
莘九淵走了幾步,明顯感到身后沒人,難道是自己走太快了?
放慢一倍腳步后……
怎么還沒追上來?被熱著了?
莘九淵抬頭看天,日頭是有點(diǎn)烈。
直到福德路的胖身板追上來,見莘九淵在一處視野寬闊的地方站著。
“皇上,您怎么不走了?”
“您不必特意停下來等奴才,奴才記得回去的路?!?p> “皇上,您要是走累了,便去前面涼亭歇歇腳吧。”在這,怪曬得慌!
福德路連說了一大串,也沒見莘九淵吱個(gè)聲,只見他一直往身后東張張西望望。
“皇上,您找誰呢?奴才一路過來沒見著有人吶?!?p> “閉嘴!”
莘九淵心煩意亂……
嘉心曲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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