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慕容硯在曲墨城的房間,這次的事情當(dāng)然也少不了慕容硯的參與啦!
“見著人怎么樣,高不高興。”慕容硯也難得的去打趣曲墨城。
“自然是高興,”曲墨城邊脫衣服邊笑著“只不過這是太子引我前去的一個法子!”
曲墨城把白君衡讓他一起去合州的事跟慕容硯說了一下,兩人在一起商討商討如何應(yīng)對。
“如今朝堂中的形式不容樂觀,太子背后沒優(yōu)勢,當(dāng)今皇后又不是太子親生母親,一個不小心就會在那座吃人不露骨頭的皇宮里死無葬身之地!找你一起去,可能是你最近鋒芒顯露,他盯上你了。”
“總之我現(xiàn)在沒什么人借口,有句話說的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曲墨城脫下侍衛(wèi)的衣服,只留一件雪白的里衣在黑夜中突出的尤為明顯。
“你又不是天家的臣子,這話說得可不妥??!曲少主?!钡饺莩幍囊路矝]有好到哪里去,慕容硯穿衣的一貫作風(fēng)都是以白為主,其次就是以淡色為主,還配上一把靈扇,談笑風(fēng)聲的儒雅氣質(zhì),果真是一個謫仙的人?。?p> “最近淑梔如何了?”曲墨城也沒見外,反正他們一起長大的兄弟,什么沒見過?
“最近你忙著巧談會的事情,不知是何原由,淑梔安分不了不少,我們手下人的人也查到一些淑梔做過的一些事情,比如他把白伯母莊子和鋪子上的銀錢一直往一個地方轉(zhuǎn)去,因為線索不多,目前還沒有查到是什么地方,目的為何?!蹦饺莩幗o自己和曲墨城到了杯水,曲墨城喝了一口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說了一句
“淑梔這個女人野心是不是也太過大了些,我娘的嫁妝鋪子一直是父親管著,除非父親他默許了淑梔的所作所為。”曲墨城攥緊拳頭“他可真是個好父親??!”曲墨城也是笑笑,真是好笑??!
說是三天時間,可是白君衡明示的太明顯,先是到曲門拜訪,再是為白栗請了宮中太醫(yī)醫(yī)治,可以說得到了很好的照顧,唯一不變的就是白栗始終蒼白的臉色,和曲墨城對白君衡的態(tài)度的疑心。
曲門當(dāng)中淑梔的院落最近也是烏云密布的。
“要你們有什么用,拿著本夫人的錢,被人壓了生意你都還不知道是誰,你們這群飯桶!”淑梔指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賬房,自己最近的鋪子生意被打壓,莊子收益不好,已經(jīng)嚴(yán)重的影響到了自己的利益,特別是白栗那個賤人的鋪子,壓的死死的,還差點賠本了。
“夫人,這,我們也不知道?。∥覀儾檫^了,實在查不到??!”淑梔也沒多大的為難,這些個個精明且都是自己挑選出來的人,自己還是信的過得,但是沒道理??!這么壓制自己。
“給你們十天時間,給我查,查不到就給我滾蛋?!钡还茉趺礃?,查下去一定會露馬腳,我就不信了。
淑梔最近沒空去找白栗的麻煩,因為鋪子的事沒銀錢去那個地方,肯定會被主子懲罰的。
“是,我們一定辦到!”賬房的人也是心驚擔(dān)顫,淑梔這人看起來溫柔賢淑,但是他們是見識過淑梔的狠手段的,冷汗一個勁的往下冒。
曲墨城最近的行蹤有些詭異,白帝師前些日子上門就是曲墨城的杰作,不管怎么樣,自己還是要去探探虛實才行。
“芙蓉,我們是不是好一段時日沒去給姐姐請安了,走,我們?nèi)グ菰L拜訪姐姐,別叫姐姐寂寞了。”
“回夫人,是有些時日了?!避饺鼗氐?。
“那我們便走吧!”淑梔笑了笑,回復(fù)那個溫婉賢淑的淺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