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晚會,喬雪莉換好衣服從化妝間走出來,臧青他們已經(jīng)在舞臺旁邊候場,看著她高跟鞋一步步嗒嗒的走來,臧青覺得好像踩在自己的心上,悶悶的。
她就好像長不高一樣,不到一米六的個頭,小小個,這樣盛裝,卻有不一樣的氣場。
燈全暗下來的時候,雪莉輕聲說:“臧青,當(dāng)時不是我?!?p> 主持了這么多年晚會,差點要在今天這個舞臺上砸了牌子。學(xué)長學(xué)姐已經(jīng)走出去了,喬雪莉拉了臧青一下,他才反應(yīng)過來,走出去依然是最淡然自信的自己。
等待串場的時候,喬雪莉站定在臧青面前看著他說:“臧青,就讓一切都過去好嗎,我發(fā)誓我當(dāng)年什么都沒有說過,你信我嗎?”
后臺燈光有點暗,臧青沒有抬頭,輕聲說:“都過去?好啊,如果一切都過去,那我們也只是剛認(rèn)識的陌生人而已?!?p> 小喬他們往舞臺上走的時候,上一首歌剛結(jié)束,一首老歌,《窗外》,耳邊似乎還響著那一句句“再見了親愛的夢中女孩……”,而演唱者是……成慕白!
樂未央坐在臺下的時候,百無聊賴,南笙出去接電話了,嗯,一個很神秘的接了很久的電話。小喬在臺上,容藍(lán)她們都在自己班坐著,正發(fā)呆時,她聽到了慕白的聲音,他說他要帶來一首《窗外》。
她驚了一下,慕白竟然報名參加晚會,不是跳舞而是唱歌,還是這樣一首老歌。
他嗓子啞啞的,聲音里有化不開的愁緒,淺唱低吟:“再見了親愛的夢中女孩,我將要去遠(yuǎn)方尋找未來……假如我有天不再回來,就讓月亮守在你的窗外。”
樂未央心里微微有些發(fā)酸,悶悶的,他的女孩去了哪里,又留在了哪里呢。
南笙發(fā)信息來,說他有點事,先回宿舍了。樂未央想問發(fā)生什么事了,但又不想顯得自己管太多。
坐了會兒無聊,起身也出了活動中心。
入冬了,天有點涼,樂未央拉了拉衣服,還是冷。
沿著學(xué)校環(huán)道走著,漫無目的。算了,給蘇韻打個電話,出來喝酒吧,多好的日子啊。
電話響了兩聲接起,蘇韻正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未央,我在外面玩呢,怎么啦?”
“你家大神回來啦?”
“是啊,他回來了,我們在湖邊看煙花呢?!?p> “沒啥事,你好好玩吧,就跟你說句新年快樂!”
“好啊,改天約了你們倆聚聚?!?p> 掛了電話,樂未央到小賣部買了幾罐啤酒,避開人多的新操場,坐在老操場的看臺上。
不止一次的,樂未央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南笙是很好,可總覺得不夠,哪里不對,他有太多秘密了。
而且要先開始的是他,現(xiàn)在隱隱若即若離的也是他,如果這是一種手段,那么自己想到他的時候確實是變多了。
她想,這也是讓她不斷考慮是否應(yīng)該結(jié)束的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