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蔣家烏煙瘴氣
雖說事情算不上太大,但集團整天烏煙瘴氣,門口又被那些娛樂記者堵著大肆報道,也實在是讓人頭疼的很。
要說,最讓他上火的,是北郊那片地的競標。
這塊地,借著曲東明這個市長的光,蔣氏集團可以說是勢在必得。
可原本板上釘釘的事,竟突然讓另一個地產公司跳出來給搶去了。
在地產界,蔣氏雖不敢稱是龍頭,可也稱得上是實力雄厚的一匹黑馬了。
好好一口肥肉從嘴里被人搶走,蔣家慶怎么可能不窩火。
聯(lián)想到公司近期的波動,蔣家慶不得不想,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可任憑他如何絞盡腦汁,也實在沒想出個究竟來。
別墅里,梁淑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里訓斥家里的傭人。
“小姐都幾天沒吃飯了?你們就不會把飯菜做的可口些再給她端進去嗎?”
“夫人,小姐她不是胃口不好,是心情不好……”
“什么心情不好,分明就是你們不夠用心,少拿這種借口來搪塞我?!?p> 傭人們一臉委屈,還被訓得不敢出聲。
回到家就烏煙瘴氣,蔣家慶心里更煩了。
“行了行了,都下去吧?!?p> “是,先生?!?p> 傭人個個如遇大赦,全都退下了。
自從那天從學校回來,梁淑的火氣就大得很。
蔣梓玉自尊心受創(chuàng),更是窩在屋里不愿見人,連學校都不去了。
梁淑無計可施,也只能拿著家里的傭人出出氣。
結果,傭人又被蔣家慶給使喚了出去,梁淑瞬間將矛頭指向了自己的丈夫。
“你說說你,天天晚上喝成這樣才回來,梓玉被人家給打了,這都好幾天不出門了,你這個當爸的還天天都見不著人,都不知道安慰安慰孩子?!?p> 蔣家慶身心俱疲,心情十分的差。
公司里的事,都還千頭萬緒,此刻,他哪還能顧得了家里。
隨手把西服往沙發(fā)上一扔,他滿身酒氣的癱坐在沙發(fā)上,瞪著梁淑,“你天天又沒事干,你去解決不就好了。我一天在公司忙的暈頭轉向,回到家連這種瑣事都要我管,我不累嗎?”
梁淑頓時拔高了音調,“蔣家慶,梓玉她是你女兒,她被人打了,你現(xiàn)在不但無動于衷,竟然還吼我?”
蔣家慶此刻哪里聽得進去這些,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公司的事。
現(xiàn)在被梁淑這么一吵,蔣家慶的火氣也跟著上來了。
“吼你怎樣?又要拿你那市長姐夫壓我嗎?曲東明既然那么好,你當初怎么就沒把你姐擠走,自己好去當市長夫人去?”
這些年,蔣家之所以能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的確有曲東明的功勞在里面。
可這里面究竟是為了什么,蔣家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可偏偏梁淑就是個典型的二百五。這種丑事,要擱別的女人身上怕是都不好意思提。
梁淑倒好,不以為恥,還反以為榮。次次和丈夫吵架,她幾乎都要拿這個說事。
別說蔣家慶了,試問天下男人有幾個能受得了?
梁淑一聽蔣家慶提這個,火瞬間更大了,他分明就是在諷刺自己!
“好啊你蔣家慶,你竟敢這樣編排我,今天我跟你拼了……”
蔣家慶忍無可忍地甩開梁淑,沖她吼道,“我是不是編排,你自己心里有數?!?p> 蔣家慶青著張臉,拿起西服外套,準備走人。這個烏煙瘴氣的家,他簡直一刻都不想再待。
梁淑一把將他拽住,怒不可遏地質問道,“你干嘛去,想去找那個狐貍精對不對?”
“對又怎樣?”
若不是還有這層窗戶紙擋著,梁淑這些年,他早就受夠了。
“好啊,你承認你是要去找那個小蹄子。蔣家慶你這個負心漢,我今天就和你拼了。”
梁淑像個瘋婦似的和蔣家慶撕扯在一起,又是抓又是撓的。
蔣家慶這下子是徹底被激怒了,他一點都沒忍讓梁淑,直接將她給甩了出去。
梁淑狼狽的摔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傭人想上前扶她,被她一把揮開。
她盤腿坐在地上,一邊哭嚎一邊錘著地板,就像個潑婦一樣。
“你們個個都敢欺負我了,寒家那個臭小子仗著他有權有勢欺負我,連那個毛都沒長齊的臭丫頭也敢打我女兒?,F(xiàn)在,你蔣家慶也打我,我不活了……”
聞言,已經走到門口的蔣家慶突然停了下來。
他猛地扭頭問道,“你剛才說什么?什么寒家的小子,梁淑,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p> ……
翌日,蔣家慶帶著雙眼紅腫的梁淑,直奔曲家而來。
后花園,景色秀麗宜人。
溫婉嫻靜的曲文婧,一身飄逸的白色長裙,閑適的坐在花架下品嘗果茶。
她看著母親梁蓉,將一捧還沾著水珠的香水百合,依次插進瓷瓶中。
一名傭人匆匆地走進后花園,抵在梁蓉耳旁,低聲稟報道,“夫人,您的妹妹和妹夫來了,人在客廳?!?p> 傭人一頓,觀察了下梁蓉的神色,才繼續(xù)道,“先生剛才,也回來了。”
雍容高貴的梁蓉,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緊,淡淡回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夫人?!?p> 傭人無聲無息地退下。
曲文婧放下茶杯,微微一笑。
“平時,小姨倒想往這跑,姨夫還不讓。今天稀奇了,姨夫竟然也來了,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梁蓉保養(yǎng)得意的臉上,劃過一抹輕諷。
“咔嚓?!?p> 一枝多余的枝葉,被梁蓉用剪刀清脆利落地除掉。
她滿意地看著被修剪的近乎完美的花束,這才轉身對自己女兒說道,“既然好奇,那咱們也去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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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曲東明風塵仆仆的趕回來,屁股都還沒坐穩(wěn),梁淑的哭泣聲便緊接而至。
就在半小時前,正準備晨會的曲東明,被梁淑的一通電話召回。
此刻她又在這哭哭啼啼不說正事,曲東明作為市長,每天有處理不完的公務,此刻怎能不憋著火。
“說吧,這么著急把我叫回來,到底出了什么事?”
“姐夫……”
“你閉嘴,我來說?!?p> 蔣家慶呵斥,此刻,只怕是打她的心都有了。
他扭頭對曲東明說,“今天來,是因為梓玉的事。”
“梓玉?”
曲東明的臉上的不耐煩,明顯消散幾分。
他不禁疑惑,“帝景山莊的事情,不是已經結案了,怎么?難道是云家找到了什么線索?”
蔣家慶沒好氣的一擺手,“不是帝景山莊的事?!?p> “不是那件事?”
曲東明多少還是了解這個妹夫的。
如果沒什么大事,他是絕對不會領著梁淑親自上門的。
而此刻,他又一臉惱火的表情……
曲東明思忖左右,將茶杯放下,“那到底是什么事?”
提起這事,蔣家慶一肚子火。
昨晚,他問梁淑,梁淑胡攪蠻纏根本說不清楚。